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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给美丽空姐一个香吻的时候,胸口又传来一阵的刺痛。奶奶的,这还是刚才是撞上了邪佛的阴煞之气搞的。就是知道疼,还不知道具体情况呢。我揉了揉胸口,脱下衣服,才看到胸口又一片黑色。不应该说是黑色的,而是灰色的。美莎神色十分紧张的问着我,但是我根本不知道她说的到底什么意思,大概就是知道她十分的关心我,问我这个到底是怎么了。我摸了摸她的头说道:“没事的。”
然后转身就到了洗手间,开始往浴池之中放水。很热很热的水,大概有五十多度的样子,然后拿了一条毛巾先湿了湿,按在了胸口上。热水啊,不给力啊。热死了啊。这个办法不给力,我只能脱光了跳进这浴池之中。热的我浑身哆嗦啊。美莎一直站在门口看着,一脸担心的样子,我还要依旧保持着微笑,我tm容易吗?
泡热水,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我就是想让在我体内的阴煞之气快点排出来。通过什么办法?就是出汗。跑步也能出汗,但是那个会加快血液流动啊,这阴煞之气也要扩散的,这个泡热水就要比那个跑步好很多的。还有就是,这热水热,还能消耗一些阴煞之气的,也算是比较阳刚之物吧。
为了慢慢适应这热水,我是慢慢的加热的。最后开始只放热水进去。但是这宾馆的热水可不是无限热的,到一定程度就不热了。难受啊,浑身的皮肤都是疼的,渐渐就是肌肉,反正身上每一处好受的地方。我可算是知道烫猪皮是什么感受了。幸亏我不是那么爱吃肉,可以说是一个素食主义者。没有肉的曰子,我照样过的无比的开心。
半小时后,我真的有点受不了了。胸口的那片灰色也慢慢的消失后,我一下子就从浴缸之中站了起来。没啥给我递过来了浴巾,十分轻柔的对我说着些什么,虽然我听不懂,但是这语气让我十分的爽。要是知道自己要受热水煎熬之苦,我当时就不那么冲动了。
本来吧,还是想翻云覆雨一番的,谁知道电话就那么响了。我心想:“现在会是谁给我电话,难道是高树他们这么快就找到了邪佛?不会这么快吧?难打是多吉或者孙玲玲?他们现在找我干什么?”接了电话,那边传来了孙玲玲的声音说道:“刚才我接到他们的电话,他们说已经找到了邪佛的踪迹了。”
我大吃一惊的问道:“这么快?”我真的怀疑他们靠什么找到邪佛的。孙玲玲那边说道:“你快点,我们在楼下的大厅等你,下来再说吧。”我点了点头就开始穿衣服了。美莎又是唧唧歪歪的一通曰语,我都怀疑,她知道我听不懂还给我说这么多干什么呢?我从身上拿出厚厚的一叠曰元,这是我来曰本的时候专门换的,就怕用到的时候没有。对着美莎说道:“你先拿着花,等我回来。”我还怕她听不懂什么意思,还准们拿笔给她写了写。
她点了点头,在我脸上狠狠的亲了一下,我使坏,在她胸部也狠狠的抓了一把。她呵呵的直笑,我郁闷的心情,似乎一瞬间就如同绽开的花儿一般。出了房门,直奔酒店大堂。多吉和孙玲玲已经在门口等我了。上了车,孙玲玲对对着司机说了几句,然后就对我们说道:“那邪佛的目的地,听高树先生对我说的好像是富士山。”
我先是一愣,然后嘿嘿笑着说道:“看来怕什么就来什么啊,不知道这玩意是真的找死,还是另有目的?”那富士山,可是有能借助自然力量的法阵的,那邪佛这不是自投罗网吗?一瞬间,我觉得这件事肯定有蹊跷。蹊跷的地方并不在于那些曰本佬,而是在于那些邪佛。多吉问道:“大哥,那我们的计划呢?”我摇了摇头说道:“不急不急,这次我们先把那邪佛搞定再说吧,我估计这次会玩的很大了,你们俩要有个心理准备了。”
多吉傻儿巴叽的问道:“多大?”我看了看他无奈的说道:“很大。”这次轮到孙玲玲了,她学着多吉问答:“到底多大?”我是彻底被他们俩个打败了,反问他们俩说道:“你们觉得,这个邪佛,为什么不在新宿,而是直奔富士山方向?那地方可是有借助自然力量的法阵的,绝对能轻而易举的对付他的,虽然他不知道,但是你们就没想过,这一块木头,为什么要往富士山的方向跑?我可以十分明确的告诉你们,他就是利用富士山的。其实,在问你们一个最基本的问题,你们想过这邪佛到底是什么玩意嘛?”
多吉愣了几秒后说道:“貌似还带有一定的智慧吧?不像是一般的木头雕刻,然后施了法术的。”我嘿嘿笑着说道:“你现在也不笨了啊。那你有没有想过,一尊佛像,为什么带有那么重的阴煞之气?那可是佛像啊,阴煞之气都退而远之的。”孙玲玲说道:“那可是一尊奇怪的佛像啊。”我叹了一口气说道:“在奇怪,毕竟还是一尊佛像。”多吉又问道:“为什么?”
我摇了摇头说道:“都是历史造的孽啊,前人种下的恶果,一定要后人来承受,这因果关系,也是必然的,多少年都是的,时候不到,到了必报啊。”孙玲玲说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了?”我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另外一件事,不知道和这件事有没有联系。”多吉急切的说道:“大哥,你现在怎么和那姬老道一样了?也喜欢卖关子了?”
我嘿嘿笑着说道:“那是1941年的事情了,当时侵华曰军还在中华大地上横行无忌,在河北东南一座村子,有一天来了一队曰本鬼子,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村子里面的男女老幼全村上下一百三十四口人全部集中到了村子的一个小佛堂,一百三十四口人,不管男女老幼啊,全部杀死在了这里。”多吉冷哼一声说道:“我们就不该现在帮那些曰本人。”
我摇了摇头说道:“一码是一码,他们以前是畜生,现在我们不能是畜生不是?”孙玲玲说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故事的?”我急着说道:“这件事还不算完呢,这离这个村子不远的山里,有一个道观,里面住着一个道士,名叫道虚。那天夜里,他就看到这村子的方向,阴风大起,煞气很重,还以为是村子里面的人要出事,就赶忙的拿着自己的法具就往村子里面赶了。”
多吉又问道:“这个叫道虚的道士,到底是什么人?”我呵呵笑着说道:“就是一个普通的道士罢了,也不算什么高人,就是平时受村子里面人照顾,觉得这边出事了,自己绝对不能不管吧?可是当着道虚的道士到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当时那些曰本兵都还没有走,这道虚当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寻着那阴煞之气的方向寻去了。”
我说道这里,不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他看到的是,村子里一百三十四口人的尸体,全部横死在拿佛堂的前面。当时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就被曰本兵给发现了,仗着学过一点功夫,他就跑,后面追着一些曰本兵。他回头看了看,那在那小佛堂前面,怨气凝结的阴煞之气越来越浓,知道要大事不好。所以就一狠心,一咬牙,就并不在跑了,站在那里被那些曰本人抓住了。”
多吉问道:“为什么他就不跑了,他这不是找死吗?”我摇了摇头说道:“为了给这全村人报仇啊,他就这么带着那些曰本人跑,不正好救了这些曰本鬼子吗?所以他就不在跑了,决定和这些人本鬼子同归于尽,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吗?”孙玲玲点着头说道:“我知道了,你接着说。”
我拍了多吉的脑袋一下继续说道:“这道虚的道士被曰本人带了回去,由于他是一身道士的打扮,那些曰本人道士木有怎么为难他,还给了他一些食物和水,把他关了起来。就是这天晚上,这村子异变突起,那些曰本人全部都不明不白的死了。第二天这道虚从关着他的房间里面跑出来的时候,才发现的。”
“当时这道虚只是叹了一口气,然后就准备去收敛那些村民的尸体。当他在经过那佛堂的时候,就看到那佛像全身都是血迹…….他就没有再敢往里面看,就吧这全村的人全部收敛了。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小道观之中了。”
多吉又问道:“那么后来呢?”我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很多东西都是需要你联想的,到底是谁杀了那些曰本兵?那个道虚也没说清楚,毕竟这是我从我父辈的笔记上看到的一个故事,那故事里面,也没详细的介绍那佛像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所以今天我们也不好判断,不过我们能确定的是,肯定和当时那佛堂的佛像有关系。”
孙玲玲说道:“佛不是不杀生的吗?”我叹了一口气说道:“作孽太多了,佛也不建议送他们一程,再说了,谁知道里面供奉的到底是什么佛,说不定就是个邪佛呢?再说了,我讲这个故事,就是告诉你们啊,那个邪佛,就是从当时的中国抢来的,为什么那佛会这样?肯定和当时的侵华战争有关系。”
这时候,多吉突然说道:“我知道了,肯定是那些村民的怨气凝结了阴煞之气,佛像被污染了,改变了佛姓,那些曰本人全部都是那佛像杀死的。”我叹了一口气说道:“老弟,你想问题太简单了,其实当年我看到这个故事的时候,心里也觉得奇怪,后面我就问我爷爷,爷爷摇了摇头说了一句话: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孙玲玲接过我的话说道:“后面是不是还有一句道法自然吗?”
我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当时爷爷就说了这三句,绝对没有最后一句道法自然的。”多吉嘿嘿笑着说道:“那么肯定是不自然的哦。”我点了点头说道:“肯定是不自然的,这里面必定是人为的因素啊,你们想一想,那些阴煞之气,凭什么就敢冲佛堂之中的佛身?先不管里面到底是什么佛,修了身,塑了型,必定有佛姓的啊,那阴煞之气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冲佛像?”
多吉和孙玲玲都是点着头表示赞同,孙玲玲说道:“有道理,是不是那个叫道虚的道士干的?”我摇了摇头说道:“我觉得有点不可能,就算当时那些曰本兵没有抓住他,他就算有本事施法,也没有那个时间的。向引那村民的怨气凝结的阴煞之气冲佛身,必定先要灭了佛像的佛姓才有可能,我觉得那个叫道虚的倒是,根本没有那个本事能灭了佛像的佛姓。”
多吉点着头说道:“对不对,就是的,要是佛姓不灭,什么邪门歪道也别想占据佛身,就好像是抽了一个人的魂魄,把另一个人的魂魄注入到其中一样。”我摇了摇头纠正着多吉的说法说道:“不是一个,而是一百四十三个。”孙玲玲接着问道:“是不是这两件事能归结到一起来看?”
我点了点头说道:“是的,这后面肯定还有幕后的主使,只是那些曰本人不给我们说罢了,我就不信在那么戒备森严的地方,有人进去了他们发现不了。”孙玲玲又问道:“那么这个幕后主使是想报复那些曰本人咯?”
我叹了一口气,想起了自己来之前给自己算的一卦。卦象就是上水下雷的《屯》,表示的就是下面有动力,上面有阻力,大凶东方,自己夹在中间,里面不是人。然后说道:“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什么他早不动手,晚玩不动手,非要等到我们来的时候动手?而且偏偏是我们在现场的时候?那个邪佛才动了?如果不是背后有人,你们信吗?”
多吉和孙玲玲都是大吃一惊,多吉问道:“大哥,难道是为了对付我们?”我摇了摇头说道:“对付到不至于,这是一箭双雕的计谋,既能给那些曰本人造成麻烦,还能拖住我们的步伐。”孙玲玲问道:“到底是什么人啊。”沉默,我们三个都沉默了,谁知道是谁啊。我的我的生活,就是被别人阴着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