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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拂尘散人很是不解地说道:“想不到你一位僵族长老,竟还收藏着如此好酒。”照理來说,这药酒对于僵尸应该完全派不上用场,也不知乌奴酿这酒是为何故,
乌奴笑了笑,得意地说道:“老奴喜欢,不行么,实不相瞒,老奴还收藏着各种各样的稀世罕见的灵药仙草,就算是神农见了,恐怕也得吓一跳。”
稀世罕见的灵药仙草,听乌奴提到这,余飞心头不由一怔,他不是正要找乌奴要另外八味炼制九圣丹的材料么,
由于拂尘散人在场,余飞并不方便开口直说,不管怎么样,拂尘散人毕竟是邪教的创教法王,他对他并不完全信任,更何况炼制九圣丹的其中一味药材便是那夔牛角,倘若让拂尘散人知道了,还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时候,余飞将乌奴拉到了一旁,低声说道:“乌奴大哥,待会我想找你要几味药材用來炼制丹药,不知可不可以。”
乌奴也不问余飞究竟要什么药材,便立刻说道:“余兄弟开口,当然沒问題,只要老奴有的,只管拿去,走,我现在便带你去挑选。”
说完,领着余飞便往楼下地宫走去,
当初余飞舍弃自身精血拯救乌奴的性命,乌奴对于此事一直都心存感激,也一直都想着如何报答,如今余飞开口向他求药,他自然是一口答应了下來,
两人很快便來到了乌奴用來收藏灵药仙草的地宫仓库之中,整个仓库布置便像一个大的中药房一般,摆放着许多木箱瓦罐,里面装着的,都是药材,里面充满了一股中药特有的香味,
乌奴将手一挥,扭头问道:“余兄弟需要些什么药材。”
余飞一下子愣住了,光想着找乌奴要炼制九圣丹的材料,但究竟需要些什么材料,他还沒弄清楚呢,
他定了定神,答道:“这事还得容我去问问将臣大哥。”
乌奴听余飞说要去问将臣,震惊不已,心道将臣乃是神界上神,如今居然会亲自提供炼药配方,莫非是要炼制什么无上仙药么,想到这,他心里顿时激动起來,
乌奴对于炼丹炼药一向兴致盎然,而如今或许有幸领略无上仙药的炼制之法,又岂能不激动呢,他二话沒说,立刻领着余飞去找将臣,
将臣现在正与后卿在地宫的第二层在商议着什么,见乌奴领着余飞來了,站起身來说道:“贤弟來得真好,本座正想去找你呢。”
“大哥找我啥事。”余飞问道,
将臣答道:“商议一下前往九幽冥教圣殿之事。”
余飞听说要去闯九幽冥教圣殿,顿时來了精神,他还一直惦记着被鬼道中人夺走的那另一半玄冥神石呢,于是赶紧问道:“大哥打算何时去。”
将臣与后卿对望了一眼,答道:“正所谓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本座以为,而今正是时候。”
“大哥的意思是,现在就去。”余飞有些惊讶,要说现在就走,他显然还沒做好心理准备,
后卿说道:“将臣大神的意思倒并不是即刻便走,而是说最近,如今邪教的创教法王既然已经降服于我们,正好可以让他带路。”
“可是拂尘前辈被大哥伤了本然真元,若是跟着一块去恐怕不妥吧。”余飞不无担心地说道,
“哼,只要他带本座去到邪教圣殿便可,其他事用不得他理,再则说了,他这妖人的生死与本座何干。”将臣冷冷地说道,他一向都是如此无情,恐怕这世上,也只有余飞能令他亲自出手相救了,
余飞一听,可不干了:“这可不行,这样未免也太不仗义了,更何况还得靠着他寻找九幽冥王呢。”
将臣拗不过余飞,有些无奈地说道:“贤弟就是宅心仁厚,竟还记挂着这妖人的生死,罢了,那便待他恢复些之后,再去不迟,乌奴,你去找些增强阴性气场的灵药给那妖人,以助他早点恢复。”
“是。”
乌奴转身正欲离去,余飞却开口将他喊住:“乌奴大哥先不急走。”
说着又对将臣说道:“大哥,其实我把乌奴大哥找來,是想请你将炼制九圣丹所需的另外八味材料告诉他。”
“呵呵,原來贤弟还惦记着这事呢,你若不说,本座都忘了,乌奴,去拿纸笔來,待本座写下,你去为贤弟把材料都配齐了。”
“老奴这就去取。”
一会过后,乌奴取來了毛笔与宣纸,将臣提笔便写了起來,
写完之后,递给了乌奴,
乌奴接过去仔细查看,片刻之后,余飞问道:“怎么样,这些材料乌奴大哥都有么。”
乌奴点了点头,说道:“大部分都有,唯有这雪花太岁,老奴倒是曾经得过一株,只是后來已经将它送予他人了,这玩意极为罕见,如今想要在短时间内得到,恐怕不易。”
“等等,你刚才说雪花太岁。”余飞一怔,当初他们在罗布泊的地下阴湖旁不就发现了一株雪花太岁么,而且,现在这枚雪花太岁还正收藏在斩仙宝葫之中,
“是的,怎么,莫非余兄弟知道哪有。”
“哈哈,还真是巧了,我不但知道,而且,还恰好就有一株。”余飞说着,催动体内的斩仙宝葫,很快便将那大若脸盆的雪花太岁捧在了手中,
乌奴完全惊呆了:“这……这……,余兄弟,你是从哪儿将这雪花太岁取出來的,莫非是在变魔术么,。” 一旁的后卿也是惊讶不已,他俩都并不知道余飞体内拥有斩仙宝葫的事,
余飞不禁有些后悔,心道真不该一时太急,竟当着后卿和乌奴的面将雪花太岁从斩仙宝葫中取了出來,如今又该如何圆场呢,,
他正想着,将臣开口说道:“既然材料都凑齐了,事不宜迟,现在就开始炼制九圣丹吧,乌奴,去把其他药材都拿來,还有,不要让任何人前來打扰。”
将臣的话为余飞解了围,尽管乌奴心头仍然充满疑惑,但也不好再多问,只得答应了一声:“是。”便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