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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和墨玉在同一时期被大脑袋他们困在这地下空间的能幻化出人形的妖物,比我们人类出现的年代要早了很多年,他们并不会我们的语言,而墨玉之所以能用我们话和我流利地交流是因为它成了我的共生魂,我们的神识是想通的,说白了我和它交流的时候其实就是自己在和自己说话(之前每次和墨玉在脑海中和墨玉说话,我也沒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它告诉我这些后,我才想起來它当时告诉我它被大脑袋他们抓走时,说的那些很现代的话实际上是很不正常的),当然不会出现语言障碍了,
知道了这些我就通过墨玉让那个强行占有了那个盗墓贼身体的妖物直接用他们的语言和我说话,老头才清楚地回答了我的问題,他告诉我在他们强行倾入身体的这一群人中这个老头确实是个另类,其他的都是魂魄立即被挤出了体外,而这个老头却和他争斗了很长一段时间后,他才把老头的魂魄彻底压制住挤出了体外,他能听懂我说的话和磕磕绊绊地用我们的语言跟我对话正是在和老头的相互压制中窥探到了老头的部分神识,
我本來上岸的目的只是想问问这些人,当年大脑袋把他们那么的多有修为的异类聚集在一起的目的是什么,又为什么要把他们困在那座城池中,沒想到这一个居然窥探到了老头的神识,便乘机问这伙盗墓贼的情况,为什么别人看不见我们,他们却能,跟踪我们又是为了什么,
老头沉思了一会,大概告诉了我事情的始末:
这伙盗墓贼为首的正是这个花白头发的老头,姓金,具体姓名不详,此人天生异眼,能隔墙视物(应该是透视眼之类的特异功能),从事盗墓多年,属于当今南耙子(南方的盗墓贼)中的元老级人物,在道上人们尊称为金爷,
不离左右伺候着金爷的那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名叫于梅,对外的身份是金爷的干闺女,实际上是金爷的小情妇,
当初这伙盗墓贼上岸后,我已经看出來花白头发的老头和那个女人关系不同寻常,这时强行占有了老头身体的这个妖物明确告诉我他们是情人的关系,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再次打量起已经失去自己三魂七魄的于梅,有些想不明白这个年龄不超过二十五岁,肌肤白净,娇靥如花,xiong部高挺,小蛮腰大pp的长腿美女为嘛不找个好男人嫁了,却要跟个五六十岁的糟老头子,当然我也能想到这个女人是为了狗ri的钱,可钱真的比自己的青春和身体还重要吗,
也是在这时我彻底明白了陆大川说的那个很简单的道理,有些钱财得有命拿还要有命花才行……
“唉……这世间的有些事真是不好说……”心念至此,发现自己一不小心思想开了小差,我赶紧把目光从于梅火辣的身材上收回來,听老头接着往下讲我们出去后金爷发现我们,并跟踪我们的经过,
原來我们从暗河潜水出去后并不是第二天才被人跟踪,而是在当天晚上进那个商场换衣服之前就被这个天生异眼的金爷盯上了(在这伙盗墓贼中也只有金爷能看见我们,剩下的人和其他的人一样也是看不见我们的,),
由于金爷自身就有特异功能,当天夜里在大街上看见我们几个人不同于常人后并沒有过分的惊奇,而是看到我们衣服破烂不堪,背包里却装着价值连城的宝石,认为我们的身份和他们一样,是外地來和他们抢盘子的,就想给我们來个黑吃黑,便暗地里跟着我们住进了那家宾馆,
之所以当天晚上沒动手,直等到第二天晚上才跟着我们进入底下暗河是因为他不是当地人,來黄山市只是带着他的小情人出來游玩的,而我们有五个人,他常年盗墓虽然也练就了一身功夫,但也沒敢冒然下手,所以住进宾馆后便召集他的徒弟刀疤脸连夜带人赶了过來,
在宾馆一大清早敲我们房门的正是带着人赶过來的刀疤脸,后來说话的那个女人就是于梅,他们本打算趁着大清早大家还沒起來在宾馆动手,结果我们沒开房门让他们无机可乘,我们出了宾馆后就一直跟着我们,
说起來我们在地下困了两三个月就出去了一天,就正好被带着情人出來游玩的金爷看见了,看似偶然其实也是天意,因为这时盗了一辈子墓的金爷不能说是金盆洗手了吧,也算是退居二线了,日常除了偶然探到帝王陵他亲自出手,像一些王公贵族的墓地都由他的徒弟刀疤脸來做,而遇到我们,按说他把徒弟招來后具体的事就应该撒手让他们去做了,一來是除了他自己,别人看不见我们的身影,二來我们出了宾馆到街上就开始准备装备,以为我们身上的宝石是从古代哪个帝王陵里带出來,现在准备东西又要回墓里去,才耐着性子跟了我们一天,想跟着我们找到皇陵的位置,
可令他们沒想到的是,天黑后跟着到了公路边,我们沒在走路,直接飞走了,这时老家伙发现我们不如他想象的那么好对付,多少有放弃的打算,可转念一想,近來“生意”越來越难做,岂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在自己碗里抢肉吃而不管,于是便带着人沿着我们离去的方向追到了我们降落的那个山头……然后他们跟着我们潜入暗河后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便出言打断了给我讲述这段经过的占了金爷身体的妖物的话:“后面的事情不用讲了,现在我问你,你可有名有姓。”
“在下姓黄,开了七窍后在族群中排行第三,被称呼为黄三长老,阁下乃我异类楚翘,直呼在下黄三即可。”
看到强占了金爷身体的这个妖物说话时两只眼睛滴溜溜直转,又根据他说的前半句话,我判断这家伙是一只黄鼠狼子,可他的后半句话却有些让我犯迷糊,什么叫我是他异类的楚翘,心里正疑惑着,墨玉主动给我解释道:“嘻嘻,姑奶奶是按这只黄皮子的原话给你说的,他沒搞清楚咱俩之间的关系,以为我也像他一样强行占有了你的身体。”
“哈哈,他想法是错的,其实也不算错。”话虽如此,但我肯定不能算做异类,即使和普通人比已经不是那么纯粹了,顶多也就算个另类吧,
而黄三把我当成了老妖怪我沒生气也沒跟他解释,当然并不是我喜欢别人把自己看成妖怪,而是我不介意眼前的这些人把我当成墨玉,想当初我们有那么多人,在大脑袋他们祖先生活过的那一处洞穴中就死的只剩下我们五个,后來又经历了那么多的凶险,每次都能化险为夷,墨玉可以说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说白了就是沒有墨玉的话,我们几个人哪还能活到现在,早就死翘翘了,
再多一句嘴,从一开始我在内心里一直是把墨玉当成人來看的,但是在说墨玉的时候始终用的是“它”,而不是“她”,是因为从某一方面來说,墨玉和我也确实能算一个人,用女字旁她我心里别扭,而用“他”又不符合墨玉的性别,所以从墨玉是我的灵魂來说,用“它”还是比较合适的,
闲话几句,书归正传,墨玉对我解释过后,我沒有和面前的老黄鼠狼子寒暄,开口直奔主題:“黄三我问你,当年大脑袋他们把你们那么多的异类人氏聚集在一起是为了什么,他们又为什么要把你们困死在那座城池中。”
“让我等众人集体做法,移山裂地,导河引江,浇灌地火。”
黄三说这话的时候张口即來,可见过去了那么多年,他对他们曾经做过的事情还是记忆犹新,可是我却听了个稀里糊涂,移山裂地让我想起了愚公,导河引江好像是大禹干的活,浇灌地火是什么意思呢,不容我思考,黄三又回答了我第二个问題,他的原话挺长,经过墨玉的“翻译”有些话说的特别直白,而有些又特别拗口,我连蒙带猜大概明白了个七八成:
当年大脑袋指挥他们聚集起來的这几千异类干完他们要做的工作后,就带着他们开山凿石建造了地下那座城池,让他们全部都住了进去,刚开始一段时间只是告诉他们不准踏出城池,他们生活中所需的一切都按时给他们送來,经过了几年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大脑袋再也沒有出现过,他们弹尽粮绝才发现大脑袋不许他们踏出城池并不是口头警告那么简单,而是布了一个阵法让他们不但活着时出不去,连饿死后魂魄也得呆在城池内……
亚特兰蒂斯岛上那些阴魂、变异的怪兽情况和这也类似,大脑袋他们困住这么多的妖魔鬼怪到底要干什么,我心里忍不住又琢磨起了这个我们早就发现的问題,
见我凝神不语了,黄三又冲我拱了拱手:“阁下是否还有疑问,在下等人久未进食,此时腹中饥渴难耐……”
“哦……” 黄三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又挨个打量起面前的这十几个人,想看看他们本体都是些什么动物,看了一圈除了于梅眼中流彩熠熠,嘴角微扬略显狐媚神情让我觉得她有可能是个狐狸精之外,其他的人皆看不出來,我不由恍然大悟,当初在望天吼洞穴外的平台上看见城池中那么的动物都长着人脸时,我以为人脸是他们的身份证,现在看來他们不刻意隐藏起來的尾巴才是他们的身份证,看不出來我也不好开口一个一个的问人家是什么动物,便顺口说:“你们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黄三面露难色沒有开口,其他的人也沒说话,于梅却冲我抛了个眉眼,面露娇媚笑容,柳腰轻摆,挺胸翘臀往我跟前靠……
“那啥……你们接着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