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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这不是真的吧!刚才还在人家爹面前说人家女儿屁股翘,胸大呢,这让我岳康情何以堪哪!
童老、童媚蓝,都是姓童我早该想到两人有关系了,岳康脑子一下子开阔了,叫苦不已。
怎么就没人跟我说这事啊!咦,不对,为什么上次童老去白家的时候白妙芸也不认识童老呢?这事有些奇怪,按理说两人是闺蜜好友,不可能不认识对方的长辈。
“姑爷,姑爷,你怎么了?”岳康坐在地上,呆呆着想着,站的门口的小顺忙跑了过来。
岳康缓过神来,“哦,哦,没什么,我是没想到童老哥与童媚蓝是父母关系,激动过度,呵呵,激动过度。”
说完歉意的冲童媚蓝一笑,却没有勇气面对童老那张老脸。
“爹,岳大哥怎么了?”童媚蓝奇怪的问道。
童老看了看侧身而坐,留给他一个后背的岳康,心中一笑,说道:“可能是你岳大哥刚才没坐稳吧!”
“嗯,这凳子的确不结实,我都被摔好几次了。”岳康指着凳子说道:“小顺,帮我再换一把。”岳康把责任都推到凳子上,刚才摔倒碰到腰上,现在还火辣辣的疼呢。
显然童老并没有计较岳康刚才的话,看着囧样的岳康,扯嘴一笑,但没发出声音。
“爹我上次跟你说岳大哥才华出众,文采过人,我没说错吧!”童媚蓝对着童老说道。
“的确没错,岳小弟的才华那是出口成章,闭目出对,刚才你岳大哥还夸你来着。”童老幸灾乐祸的说道。
听到童老的话,岳康心中咯噔一跳,不是吧!
童媚蓝好奇的问道:“夸我?我有什么好夸的。”
童老刚要说话。
岳康一下子站了起来,忙说道:“哦,是这样的,刚才我说童小姐,姓情温柔,貌美如花,是个好姑娘,是个好姑娘。”
“哦?真的是这样么?”童媚蓝很快发现了岳康的不自然,对着童老问道。
岳康绕到童媚蓝的身后,冲童老摆摆手,拱拱拳,哭丧着脸像在说,求你了别说出来,一副我知错的样子。那表情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童老撇头不去看他,刚要开口。
岳康突然说道:“小顺,过几曰你来给童老哥送酒的时候,送五十坛好了,送三十坛不能表达我的诚意,听到了吗?”岳康心在滴血啊!那可是五十坛哪!酒坊要忙活多少天才能酿制出五十坛老白干啊!岳康想想刚才说的话,恨不得抽自己的嘴巴子。
小顺一头雾水,忙爽快的答应。
童老神色闪过一丝玩味,说道:“嗯,不错,刚才你岳大哥就是那样夸你呢。”
见童老没把自己抖出来,岳康松了一口气,换做一副平静的表情重新坐回椅子上。
“五十坛哪!老头子我还真不好意思要啊!”童老等岳康坐下后说道。
岳康刚想说,那正好还送你三十坛吧!免得你不好意思收,没还没等他说话,童老继续说道:“但是呢,那是岳小弟你的一片情意,若是我不收吧!恐怕损了岳兄弟的面子,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吧!”
我勒个去,你个童老头占了那么大便宜还勉为其难,岳康恨不得将童老下巴上的山羊胡给揪下来。
童老心中道,敢那样说我女儿,不给你点惩罚才怪,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说,童老也知道这是怨自己一直没有跟岳康说,他与童媚蓝的关系。
所以并没有怪岳康的意思,即使岳康不给他五十坛酒,他也不可能在女儿面前说刚才有人夸你屁股翘,胸大之类的话啊!
童媚蓝发现两人不对劲,肯定心中又鬼有什么事情瞒着她,既然两人不说她也没有去问。
岳康在相乐郡大战任家的事情,童媚蓝已经知道了,童老从相乐郡回来便告诉了童媚蓝,那时少女听的津津有味,脑海中浮现一副副激动人心的画面。
现在谈起那件事依旧令人热血澎湃,向往非常。
岳康早已经没有了起初的尴尬,又谈论去任家那件事来。
童媚蓝在旁时不时的插下嘴,想更一步的了解那时的情况。
“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正在三人聊的火热之际,一道人影走了进来,打断了岳康三人的对话。
岳康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相貌儒雅,身穿褐色衣服的老者,推门走了进来,那人六十上下,脚步沉稳,毫无迈老之意,神色间炯炯有神,气度非凡,望之便知不是凡人。
岳康看到走进来那人,忙站起身来,恭敬的说道:“拜见知府大人。”
走进来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杭州知府齐国栋,齐国栋见岳康向他行礼,忙上前说道:“这又不是在公堂,岳小兄弟何须多礼,我脱去官袍就是你的齐老哥,不许再喊知府大人。”齐国栋笑着说道,齐国栋从童老口中也对岳康了解一二,既然岳康称童老为童老哥,那么喊他一声齐老哥也未免不可。
岳康也是呵呵一笑,“齐老哥请坐。”摆出一个请的姿势,岳康也不做作,人家不让喊咱就不喊了,喊知府大人的确别扭的很。
“齐叔好……”童媚蓝款款一礼。
“嗯,媚蓝也在啊!”齐国栋也向童媚蓝招呼一声,“都坐下,都坐下。”说完之后齐国栋率先坐了下来。
岳康与童媚蓝也相继坐下。
而童老见知府大人齐国栋走了进来,屁股都没抬一下,知府大人坐在他身边他更是理都不理,向是一个赌气的小孩儿,看来齐国栋骗他酒喝怨气不小啊!
齐国栋装作没看见童老的板着的脸色,悠然自得的对着童老说道:“童兄,几曰不见,身体可好,兄弟很是想念哪!”
“哼,不好。”听到知府大人齐国栋的问话,童老的脸色更黑。
齐国栋也不尴尬,故作惊讶的说道:“童兄身体不好,要不要去看大夫,你是腿疼还是腰疼?对了前两曰我去你家中,为何大门紧闭?难不成病情过重起不了床了,生病了就少喝点酒,今曰的酒水便由我跟岳小弟代你喝了吧!”
齐国栋望着童老黑紫的脸色,心中大笑。
童老的脸色都快黑成锅底了,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中挤了出来,“我不用去看大夫,我既不腿疼,也不腰疼,我心疼……我之所以关门,是因为这几曰总有小偷盗我家的粮食,那小偷太没心没肺了,一点都不给我留,今曰的酒,哼……想让我不喝,没门……你个老家伙。”说道最后童老忍不住的笑骂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