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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水师虎门镇总兵大人梁鹏飞迎娶新任总商潘有度之爱女潘冰洁的婚事,终于很轰轰烈烈地开始了,为啥叫轰轰烈烈,谁让梁鹏飞如今是两广闻名,只要是住在广州的两广军政界的巨头,就算人没到,也都使人送来了贺礼。
不过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已然从藏省得胜,回到了青海,正准备回京述职的福康安居然也送来了贺礼,而且,远在贵州平定苗民叛乱的和琳也同样送来了贺礼,大清国现如今最红的两位大将军,一位是皇帝最信任的亲戚,另一位则是在皇帝跟前最得宠的臣子的弟弟。这可真把广州官场的那些头头脑脑羡慕的眼珠子发红。
至于潘有度那边,几乎两广有名有姓的商人也都赶到了潘家道贺,一边是权力,一边是财阀,完完全全就是钱权的优良结合。
“你说什么?!”脸颊上的羞红裹着那淋淋香汗的潘冰洁一听这话,顿时就把那小嘴撅的跟挂了两油瓶似的,一脸的羞嗔薄怒,那双原本揽着梁鹏飞的手儿当即就改成了挠人。
对于皮厚肉糙的梁鹏飞而言,潘冰洁的举动不过是给他挠挠痒痒,甚至还颇有挑逗的嫌疑,丰满赤裸的萝莉人妻身上那滑嫩的肌肤磨擦之间,原本正在回味着方才的美妙滋味的小梁鹏飞不由得又再次抬起了头来。
丰满浑圆的大腿被梁鹏飞紧紧夹在胯间的潘冰洁已然查觉到了羞处传来的异样,不由得低呀一声,赶紧收手,滚烫的脸蛋儿紧紧地贴在了梁鹏飞的胸口,不敢再有丝毫的动弹。
“我有说话吗?”梁鹏飞打了个酒呃,一脸流氓的银笑,那双贼溜溜的眼睛扫来扫去,让那未着寸缕,与自己肌肤紧贴的潘冰洁羞的都快不知道往哪藏了,哪里还有闲功夫去理会梁鹏飞方才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语。
火红的烛头正冉冉地燃着橙红色的火光,屋子里,到处都是喜庆的大红色,包括那地板上,也铺就了一席红色的地毯。
大红色的床上,两具赤白的肢体交缠在了一起,在红色的应衬下,份外的分明。梁鹏飞爱不释手地轻抚着怀中少女那光洁的香肩,嗅着那丝丝的发香,一脸的陶醉,自己来到了这个世界的第一眼所见到的女人,现如今,已然是如愿地依偎在了自己的怀中,这种幸福感,实在是颇让人回味与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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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对不起香姑姐,毕竟,她才是你的第一个女人,都已经给你生了孩子了,可是,却一直没能有个名份。”潘冰洁感受着梁鹏飞那双显糙的大手磨挲着肩背的麻痒感,有些情绪低落地叹了口气。
“傻姑娘,你香姑姐是不会再意在这些的,别胡思乱想了,你们都是我的女人,何必去在乎那些外人怎么看,你香姑姐若真在意这些虚的东西,当初又何必跟我在一起?”梁鹏飞紧了紧抚在她那弹姓十足的翘臀上的大手,看着这个像是偎在自己怀中取暖的可爱猫儿一样的女人。
“可是我还是觉得心里边对不起香姑姐。”潘冰洁的这话让梁鹏飞也只能哑然,说实话,他又何尝觉得对得起石香姑,自己跟人家连孩子都有了,放到后世,未婚同居也属常见,可是未婚妈妈却仍旧少之又少,别说是这个年代,就算是在后世,未婚有子,可是容易让那些人戳脊梁骨指指点点的。
“怪不得这段时间,她一直借口大屿山那边还未安定,不肯过来,我只当她是心有尴尬,听你这么一说,看来,是我对不起她啊。”梁鹏飞有些兴味索然地苦笑道。
潘冰洁看着梁鹏飞那双英挺的浓眉间紧皱出来的纹路,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开解,有些懊恼地恨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去提这样的事情,闹得自己的夫君不开心。
“对不起,我不该在这个时候跟你提这事。”潘冰洁撑起了半个身子,向着梁鹏飞可怜巴巴地眨着那双汪汪的水眸,看到了刚刚与自己成亲,本该喜意盎然的潘冰洁如此表情,梁鹏飞心中怜意大起,伸手就揽住了肤若凝脂的美人儿。“没关系,这哪里怪得着你,再说了,这件事情都到了这份上,要怪也得怪你这个粗心的老公才对。”
看到了撑起了身子的潘冰洁胸前那两团充满了弹姓的软玉温香顶尖的嫣红,梁鹏飞当即当机,不待那潘冰洁自怨自怜,大手又捞了过去,把玩着那两团丰盈,潘冰洁就觉得脑中如同贯穿了电流似的,哪里还有半分的清醒,当即就软倒在了正在使坏的爱郎怀中。
丰盈的雪色肌肤上泛起了嫣红的春魅,不堪梁鹏飞魔爪滋扰的娇躯像是忍受不住一般扭动着,从樱唇里吐出了犹如猫儿夜吟一样的呻吟声,梁鹏飞那巨柱又已然昂了起来。
初尝了破瓜滋味的潘冰洁不由得脸蛋又烫了起来,不堪爱郎再次征伐的她软言软语地悄然在梁鹏飞耳语了一番之后,心疼美人儿的梁鹏飞只得忍住再次提枪上马的欲望,不过,憋了老久,心火尚未全泄的梁鹏飞看到了那张丰满的樱唇,眼珠子鬼鬼崇崇地转了转,凑到了那潘冰洁的耳边一阵嘀咕,羞得潘冰洁连连摇首。
“乖,就一小会,我向[***]保证。”梁鹏飞看着那怀中美人儿媚眼如丝的娇态,更加地忍耐不住,开始满嘴火车地乱发誓言。
“那,就一小会……”潘冰洁最终还是让梁鹏飞这个老流氓的花言巧语给说动了,横了一眼猛咽口水的爱郎一眼,娇羞欲滴的樱唇顺着梁鹏飞的“指导”,顺着那劲项和胸腹渐渐地吻了下去。
梁鹏飞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床栏,在那啾啾啧啧声中,这个流氓一个劲地翻着白眼猛吸气,奶奶的,换个神仙也不做了。什么雄心大志,什么宏天伟业,在这一刻,全被他抛在了脑后,这一刻,他只记得是他的姓福时光了。
月下的海滩,白色的沙砾让月光过覆盖上了一层妙蔓的银色,翻卷的海浪轻轻地在沙滩上摆来荡去,发出了让人宁和的沙沙声。
一位娇俏的美人儿此刻,却提着一壶美酒,坐在一棵椰子权下,凝眉望向远方,那皎洁的月光透过了树荫,射落在了她脸颊上晶莹的肌肤上,斑驳,却丝毫无损于她那股带着一丝颓废与倦怠的惊艳,时不时举起了手中的酒壶轻啜上一口。垂下了眼眸,感受着那烈辣的酒浆由喉间直落腹中的滚烫感。
她的身畔不远处,贴身侍卫小白正在打理着放在篝火上炙烤的鱼儿,时不时把目光落在了坐于树荫之下,沉默地饮着佳酿的小姐。
“哼,那个没良心的笨蛋,这会子说不定正在洞房花烛呢。枉我家小姐这么对你,混蛋,早晚要让你好看……”小白恶狠狠地拿着一根细棍戳着跟前的沙子,嘴里边不满地嘀咕道。
“小白,你在嘀咕什么呢?”隐隐地听到了小白嘀咕声的石香姑不由得黛眉微皱嗔道。
“啊,我没什么什么,小姐,鱼好了,您先吃一些鱼吧,空着肚子饮酒多了,可是要伤身的。”小白提了一条炙烧出了浓浓香气的鱼儿递到了石香姑的跟前,目光疼惜地打量着对月饮酒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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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香姑嘴角微弯,接过了小白递来的烤鱼轻咬了一口:“嗯,不错,小白你烤鱼的技术可是越发的精致了。”
“只要小姐你爱吃,我天天给您烤都成,酒您还是少喝一些的好。”看到石香姑如此,小白顺势坐到了石香姑的身侧,撅起了小嘴不满地小声嘀咕道。
“知道了,我只不过是小酌而已,我的酒量你该是知道的,这丁点的酒,难道还能伤了我不成?”石香姑不由得婉尔一笑,拍了拍那摆在树下的酒坛说道。
“哼,伤不了身,可小姐您伤心了。”小白撇了撇嘴,拿着手里的小棍子拔弄着树脚的野草。
听到了小白的话,石香姑的表情不由得一阵恍惚,旋及嘴角露出了一丝丝淡淡地苦意。“我伤什么心,成天忙得连吃饭的功夫都快没了,哪有时间想那些。”
“那您不怪那个家伙?”小白抬起了亮晶晶的双眸,与那天空的星辰交相辉映着。
石香姑看到了小白那双清亮的眼睛,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小白的这个问题。怨他?也许有一些,怪他?却又舍不得……月光在缓缓地游移着,大树底下,畔草青青,隐隐有晶莹的凝露,反射着那不远与灼热的烈焰红光,随着风的吹拂,轻轻地在叶畔轻颤着,双睫微垂,婉转若梦的眼眸里透着几分让人难以分辨出来的情绪。只有一声叹息,伴着那轻风,溢散在那空气之中。
“谁?!”石香姑下意识地以后是自己的叹息起了回声,可是陡然之间便惊觉了过来,霍然回首嗔目喝问道,身边的小白已然执刀出鞘,警惕地向着石香姑目光所指的那处幽暗的丛林。
一阵沙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向着这边传了过来,全身笼罩在那黑色修女袍中的玛丽亚已然现身在了两人眼前,那张娇丽的脸颊上碧蓝色的双眸里,透着一股子淡淡的水雾,却没有一丝一毫退避之意地与石香姑对视着。
没来由的,两人的心底都升起了一股子淡淡的愁绪,她们的芳心,全都系在了同一样男人的身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