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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智回到锅炉厂住处的时候,仓泽爱居然还沒有睡觉,正双手支着下巴,坐在楼梯上等候呢,
见李智回來了,仓泽爱的神情顿时放松了下來,未等李智下车,她已然站起身,直接走向了二楼,
李智下车后,看着楼梯上的那个略显单薄的背影,轻轻的叹了口气,脑海中回想着两人从接触到认识的一些往事,李智嘴角一挑,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心中很是满足着,李智快步奔上了楼梯,
二楼,仓泽爱在脸盆中到了一些凉水,又倒了一些热水,把水勾兑好了,放在了床边,
看着仓泽爱的举动,李智缓步上前,从身后抱住了她,轻轻的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仓泽爱感受着李智的动作,偏着头贴在了李智的脸上,两人都沒有说话,用心感受起了这刻的温馨,
少时后,仓泽爱轻轻的推开李智,神色气恼的横了李智一眼说:“就你会胡闹,水都凉了。”
李智看着仓泽爱那故作气恼的样子,一把把她拽过來,來到床前坐下说:“娘们,我发现我有点喜欢你了,等老子有足够的实力了,老子想给你举办一个旷世空前的隆重婚礼。”
“滚蛋。”
仓泽爱一把推倒李智,似笑非笑的嗔骂一声,
“哈哈哈”
李智大笑着,脱下鞋,端起脸盆说:“你妈呀,不愿要拉倒,我找别人去。”
“你浑蛋。”
仓泽爱气恼的捡起李智的鞋子,直接砸了过去,
李智灵活的躲闪开,端着脸盆在楼梯上大笑起來,听着李智爽朗的笑声,仓泽爱的脸颊上露出了两团红晕,眼神中闪耀出些许的神往,
身体强化完成后,李智穿着三角裤,回到楼上,床上的仓泽爱见李智上來,赶忙的将一本杂质塞在枕头下,拉过毛巾被将全身包裹了起來,
“嘿嘿”
李智怪笑着,直接扑在了仓泽爱的身上,像是一头野兽般,折腾起來,
不多时,仓泽爱实在受不了了李智的折腾,直接奋起反击,在敌友对抗中,两人身上的温度越來越高,衣服却是越來越少,最终两人的战斗演化成了近距离的肉搏战,
……
战斗过后,在风扇的强风吹拂下,战斗的硝烟迅速消散,李智揽着仓泽爱,靠在床背上,轻声说道:“今天物色了一栋别墅,若是沒有意外的话,明天就能拎包入住了。”
仓泽爱扭过头看着李智的侧脸,毫无吃惊的说:“那人可真是够倒霉的,居然让你惦记上了。”
李智冷笑一声,说:“既然敢出手,就要做好被人抓的心里准备,这话不仅对他有效,对其他官员同样适合,当然也包括我。”
见李智把事情看得这么明白,仓泽爱有些纳闷了:“既然你有自知之名,干嘛还要还心存侥幸。”
李智别有意味的看了仓泽爱一眼,伸手在她的双峰上揉了一把,戏谑似的说:“就是这个原因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还有些人习惯性的视而不见。”
仓泽爱瞪了李智一眼,向下缩了缩身子,说:“又是这种破事,这个国度真神奇。”
“嘎嘎嘎。”
李智见仓泽爱已然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怪叫着贴在了仓泽爱的身上,
“别胡闹。”
仓泽爱感受着李智那老实的动作,直接拐了他一胳膊肘,
李智刚要进行反击,电话却是不合时宜的响了起來,
“草。”
李智沒好气的骂了一声,赶忙的拿过手机,在看到那熟悉的号码时,李智有些迟疑了,
见铃声还在响着,李智却在那愣神,仓泽爱好奇的看了一眼,在看到署名是顾文雪时,仓泽爱的脸上露出了狐疑,
李智好像沒有察觉到仓泽爱的脸色,略作考虑,直接接通了:“喂,姐,你还好吗。”
李智说完后,对方好一阵的沉默,在李智满心不解的时候,对方挂断了电话,看着顾文雪如此怪异的举动,李智直接回拨了过去,
但就在这时,顾文雪发來了一条短信:“小智,姐好想你啊,听说你出事了,姐一直担心着,听到你的声音,姐放心了。”
李智看完短信后,稍作思量,直接编写了一条回了过去:“我也想你呢,在部队上还习惯吗。”
顾文雪接着回了一条:“部队上好累啊,想你,想学校……有查房的,改天再聊。”
李智回想着短信上的内容,把手机放下,看了一眼仓泽爱后,说:“好奇我们的关系是不,我也说不清楚,不明不白的,上学期间,照顾了我三年,很感激她。”
仓泽爱摇摇头,却沒有说话,直接拉过毛巾被盖住了头,
李智看了一眼仓泽爱,皱着眉头说:“部队里有这么松散吗,我一个普通人的消息居然传到了那里,这里面指定有事。”
“关我屁事。”
仓泽爱沒好气的声音从毛巾被中传了出來,
“呃。”
听着仓泽爱的这个回复,李智顿时愣住了,这是啥情况,醋坛子打翻了,
想到这,李智倍感好笑的伸出手拍拍仓泽爱的肩头,说:“娘们,无论什么时候,第一永远是第一,就算行为上不承认,心理上也抹除不了。”
说完,李智直接闭上眼睡觉,
仓泽爱轻轻的掀起毛巾被看了李智一眼,再次的蒙上了,
第二天,凌晨四点刚过,李智很是准点的醒了过來,他看了一眼缩在怀中的仓泽爱,淡淡的一笑,把毛巾被盖在了她裸露在外的胴体上,
等李智把七种药剂准备好,走上二楼的时候,仓泽爱已经起來,正拿着梳子梳理长发呢,李智走上前,接过梳子,很是细心地为她梳理起來,
感受着李智轻柔的动作,仓泽爱轻叹一声说:“我时常在想,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有时候吧,你真的很好,看上去对人很真诚,不由自主的就会相信你,愿意跟随你,有时候吧,却是完全的看不懂,感觉你很神秘,处处给人莫名的担忧。”
听着仓泽爱这话,李智舒着气说:“我也不知道我应该是个怎样的人,我想着用真心对待每一个人,而实际上,这样的方式行不通,每个人的脸上都有一张面具,将内心的世界完全的隐藏起來了,也许吧,我表现出來的一切,都是我的本來面目,而观察的人却是沒有调好角度。”
“呵呵”
听着李智的这个解释,仓泽爱点点头说:“也许这就是人的可爱和可憎之处吧,外人永远也调不好角度。”
“呵呵”
李智轻笑着摇摇头,却是沒有搭话,
穿戴整齐后,李智和仓泽爱拉着手走下楼梯,看着眼前的两辆车,两人却是不得不分开了,
“当心,注意安全。”
仓泽爱走到自己的车前,对李智叮嘱道,
李智点着头应下,
李智赶到交货地点,将药剂交给陈慧后,直接驾车赶往了郊区的旅馆,
李智刚把车停下,崔东就从里面冲了出來,李智看了一眼崔东的脸色,说;“昨晚休息的不错啊,红光满面的,沒有把贾兴明看丢吧。”
崔东摆着手说:“哪能呀,咱是干什么的,李老大,这贾兴明文采不错啊,一晚上写了八张纸,我原本还想着用小妞勾引他的,谁知道他这么识趣,全交代了。”
听着崔东话语中透漏出來的意思,李智邪笑着看了一眼崔东,说:“原來如此啊,滋润的不错啊。”
说完,李智直接进入了旅馆的二楼,见李智过來了,神色有些疲惫的陈代同赶忙迎上來,顺手把一沓纸递向了李智,
李智接过那沓纸,快速的查看起來,随着李智不住翻动,他的脸色变得越來越阴沉,
看着李智这副表情,陈代同攥了攥,咬了咬牙,带着怒气说:“老板,若不是你提前交代过,我一定把这个玩意灭了,我拿到这份口供后,细致的看了看,我真是沒有想到他居然这么大胆子,国家给那些小学生的午餐费,他居然敢挪用,怪不得他吃成这个肥猪样。”
“若只是这样,也就算了,那些孩子少吃一顿也饿不死,可他却是用小钱,去买一些过了保质期的东西,让那些孩子吃,他妈的,我就沒见过这么沒有人性的畜生。”
听着陈代同这怒火攻心的痛斥,李智拍拍他的肩膀说:“陈哥,现在就是这样,谁上台都差不多,有这份心就行了。”
“不,不、不。”听着李智的劝说,陈代同满脸痛色的摇着头说:“若只是吃的东西,我还能忍下,可是,那些小孩子还要冒着生命危险,在那些危房里上课,我真的忍受不了。”
说到这,陈代同情绪激动着嘶吼道:“这些畜生玩意,把危房改造的款子挪用了,这是杀人啊。”
听着陈代同这话,李智眯着眼紧盯着陈代同说:“陈哥,你想怎么做。”
听到李智询问,陈代同长出一口气,神色坚定的看着李智说:“老板,我想把他交给纪委,让他挨枪子。”
说到这,陈代同低下头,小声说:“对不起老板,你的计划恐怕不能实现了。”
听着陈代同这话,李智神色平静的走进一个房间,在床上坐了下來,陈代同和崔东紧随其后,抄过一把椅子坐在了李智的对面,
李智再次看了一眼手中的材料,直接扔在床上,抬起头在陈代同两人身上环视一圈说:“你们商量过了,真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