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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智踱着步子,缓缓的在办公室走动,时不时的扭头看一眼马少秋,
见马少秋还在那紧锁眉头的深思着,李智干脆的走到窗前,透过玻璃看起了外面的景观,李智看似注视着外面,但他的眼神却是空洞的毫无光彩,像是已经灵魂出窍,
此刻,雷电芯核空间中,李智的意念正与小音音交谈着,
“小家伙,我觉得养生素这些药剂,应该可以在外界量产,而不是单纯的依靠你去萃取吧。”
在开口说话时,李智当即表明了自己的意见,
小音音寻思了一下,心有所感的看向李智说:“应该是这样吧,只是,我的程序中并沒有涉及到在外界萃取的部分,还记得我被研发的目的吧,那是为了引动宿主的【下意识】,而生命能仅仅是修复宿主受损身体的,并不对外界的任何生物开放。”
“你是唯一一个在满足自身所需后,将生命能外引的宿主,在外界到底应该怎么运作,我沒有办法参与到,还需要宿主你亲自的去实践了,你若是有什么构思,我尽可能的去配合。”
“嗯”
见小音音并沒有在外面量产的相关资料,李智只得沉下心,自己去寻思了,
这时,马少秋的声音传來:“李智,我觉得可以这样。”
“哦。”
李智赶忙的转过身,卓有兴致的回到沙发前坐下,看着马少秋说:“说吧,洗耳恭听。”
马少秋看了李智一眼,眼神中居然出现了稍许的犹豫和不确定,再次的沉寂了片刻,马少秋这才开口:“现在是咱们六方势力,实力最弱的就是咱们,也就是说,咱们根本就不可能参与到正面作战中,只能打些游击,扰乱所有人的视线,这既是咱们的劣势,也是优势,外人一般注意不到咱们的存在。”
“现在的矛盾关系,有这么几个,龙啸云和买货方对劫匪的憎恨,也就是对马一宗的痛恨,与此同时,还有马一宗的上司对他的忌惮和提防,还有就是警方对劫匪的打击,这不仅仅是对马一宗的,只要是参与到涉黑活动的人员都有份,其中包括咱们自己。”
“结合你要达到的目的,我觉得具体的实施方法就是一分为二,然后二合一,先是两个战局,然后再让他们成为一个战局,完全的利用时间差,这个过程,只要让马一宗和咱们成为旁观者,目的就达到了。”
听着马少秋的这个分析和部署,李智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一丝笑容,李智挑着嘴角说:“咱俩终于想到一块了,大局上我就是这么认为的,这么做,虽然对咱们沒有最直观的好处,但是有句话叫做,敌强我弱,敌弱我强,龙凤两家的实力相对减弱,就昭示着咱们变强了。”
见自己的部署终于达到了李智的心理预期,马少秋也不由得松了口气,可是,紧接着,马少秋再次的皱起了眉头,看向李智说;“怎样让马一宗在最后脱出身來呢,这一直是我想不明白的,这小子手上有白粉,他不可能把辛辛苦苦弄來的成果扔掉吧。”
“呵呵”
李智轻笑着瞥了一眼马少秋说:“那你出面啊,给他联系一下,用你的那口京片子把他忽悠出來,既躲开警察的追捕,还能找个替死鬼,一举两得,我说的打时间差,最关键的部分就在这里,可以说,必须分秒必争。”
“哦,。”
经李智这么一提醒,马少秋顿时觉得眼前一亮,神色欣喜起來,马少秋惊喜的伸着手指着李智说:“你小子果然是小狐狸啊,老子都追不上你的思绪了。”
李智摆摆手说:“甭扯这些沒用的,你赶紧点分派下去吧,我可是已经给你发布了两条消息,一个是,码头交易的高清视频泄露,接头地点在安平市外环高架桥下;另一个是京城贩子,要在外环路和同济路的交叉口进行交易,时间是晚上整十点。”
马少秋稍稍回想了一下李智的这两个假消息,试探的说:“疑兵之计。”
李智点着头说:“赌徒心理,他们若是知道了,就算是不相信,也要过去看看,只要过去,就中了咱们的圈套。”
“嗯”
马少秋深有同感的点点头说:“你先在这坐着吧,我去部署一下,这京城贩子,有点意思哈,倒是符合我的身份。”
李智摆摆手说:“我也不坐了,事情说完了,我要回家了,晚上这么精彩的戏,沒有足够的精气神,完全享受不了啊。”
“好啊,晚上一块看戏,看谁耍的最好。”
马少秋阴阴的一笑,倍有兴致的回了一句,
从会所离开后,李智直接赶往了郊外的锅炉厂,正如李智所说的,晚上要看戏,必须养足精神啊,
安平市,一家非常普通的农家院落中,连续的发出了噼里啪啦敲打键盘的声音,听动静,敲打键盘的人还不在少数,
四间平房内,数十台电脑正亮着显示屏,看模样,这里就是一个小型的网吧,不过呢,显示屏上出现的东西不是各种游戏,而是一个个进度条,一排排的消息急速的刷新着,
坐在显示屏前的工作人员快速的做着整理、筛选,突然,一条信息进入了他的眼帘:“今晚有人要将码头交易的高清视频,交给警方,接头地点在安平市外环高架桥下。”
看到这条消息,这个工作人员猛然惊醒,赶忙的按照消息來源查找源地址,可是随着寻找,这工作人员傻眼了,怎么这消息的ip是自己的呢,
意识到这个问題,这名工作人员赶忙起身,走到了外间,來到一个眼镜男的跟前说:“佟哥,这里有个信息,你看一下。”
这个佟哥留着偏分,脸色很是白皙,脸上不惊不喜,有种文弱书生的气质,他的眼镜很是个性,厚重的像是酒瓶子底,俨然就是高度近视,
佟哥神色平静的扭过头,看着身边的工作人员,说:“什么信息,咱们龙口堂每天处理的信息沒有一千,也有五百,你应该有自我甄别的能力吧。”
那位工作人员听着佟哥这话,虚心的点点头,接着苦着一张脸说:“我查了源地址,找不到信息來源。”
“嗯。”
工作人员的解释,顿时让佟哥好奇起來,他快步來到那工作人员的电脑前,说:“哪一条信息。”
那位工作人员指了指那条信息,佟哥靠近显示屏,随手抓过键盘,两只手快速的操作起來,
随着噼里啪啦的声响,一个漆黑不带边框的窗口出现在了显示屏上,看着检索出來的一系列地址,佟哥抹了一把眉头的汗珠,感慨道:“这是一个高手啊,居然布设了多道迷魂阵,包容性太强了。”
说着话,佟哥放弃了继续查找信息的源地址的举动,看起了那条信息,
在看到‘码头’两个字时,佟哥皱了皱眉头,对身边的工作人员说:“这信息不用理会了,我会处理的。”
说完,佟哥拿出手机,直接拨打了出去,在对方接通后,佟哥平静的说道:“云哥,我们这里出现了一条关于码头的信息,说是咱们交易时,被拍下了高清视频,甚至于还要交到警方的手里。”
对方好一会的沉默后,才问道:“你的意思是还沒有交出去是吧,是谁发來的这条信息,让他具体说明一下情况。”
听着这话,佟哥说:“云哥,我也查不出來啊,对方明显的就是一个高手,已经阻断了咱们回查的可能。”
“哦,这样啊,你把消息原文发过來,佟文,做的不错,继续努力。”
对方应了一声后,挂断了电话,
佟文沒敢耽搁,直接回到那工作人员的电脑前,将那条关于码头交易的信息,通过网络发送了出去,
过了一个多小时,再电脑前操作的另一位工作人员突然冲着佟文招招手,佟文赶忙的奔过去,俯下身看起了显示屏,上面是一条新的信息:“尽快通知云哥,咱们的货有下落了,一个京城贩子,要在外环路和同济路的交叉口进行交易,时间是整十点。”
佟文看着上面那明确的称呼,当即重视起來,但他也是沒敢掉以轻心,赶忙的追查信息來源,
看着检索出來的ip地址,身边的工作人员说:“佟哥,这就是咱们外线经常发消息的地方。”
见消息來源准确,佟文未加考虑,直接把消息通过网络加密后,发给了霸天帮的掌舵人龙啸云,
此刻,在安平市南郊,建于半山腰的一栋占地极广的别墅内,龙啸云站在龙霸天的面前,向他汇报着自己得來的那个码头视频的情报,
龙霸天抽了一口雪茄,吞云吐雾中点着头说:“这消息有点问題啊,若是咱们的情报人员发來的,一定会标注出处,这么着吧,你就派两个人过去看看就行了,真有那情况,让他们再招人过去,把视频抢过來,沒有就算了,码头的事情,这个不是关键,你现在找到那批货的去处了吗。”
龙啸云摇了摇头,脸色有些发苦,可他刚要回答,手机响起,
有些畏惧的看了一眼龙霸天,龙啸云赶忙的拿出手机,见是邮件提醒,他看着龙霸天说:“是个邮件。”说着话,龙啸云赶忙的在手机上登陆了自己的邮箱,在解密后,信息的内容清晰的显现出來,
看着那邮件的内容,龙啸云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惊喜,他满脸喜色的说:“爸,那批货终于有眉目了,你看。”
说着话,龙啸云把手机递给了龙霸天,
龙霸天只看了一眼,噌的站了起來,气呼呼的说:“好家伙,终于要出手了吗,小云,你现在就去准备人手,在晚上准时行动。”
在龙氏父子准备报仇雪恨的时候,安平市区,一个居民楼内,马一宗看着手上的电话好一会沒有回过神來,
刚才那个打电话的咋知道自己手中有货呢,还是來自于皇城的,自己到底要不要去,若是圈套咋办,
见马一宗接了一个电话后,就在那发愣,坐在沙发上啃西瓜的刘流赶忙的扔下西瓜皮,疑惑的问道:“怎么了,谁來的电话。”
马一宗眯着眼,把手机踹进口袋里,走到餐桌前,神不守舍的拿起一块西瓜,说:“是一个皇城口音的,说是知道咱们手中有货,要跟咱们交易,对这个人,我是一点印象都沒有,心里拿不定主意啊。”
刘流见是这事,稍稍的想了想,与马一宗商量道:“要不咱就别去了,免得上了当,以后有了熟稔的人,咱们再出手。”
马一宗摇了摇头,轻轻的咬了一口西瓜,说:“对方能知道咱们手中有货,这很明摆着,对咱们不陌生,这批货呆在咱们手中不保险啊,说不定哪一刻就会暴露,必须尽快的出手,这么着吧,咱们赌一把,那批货分成两部分,分两拨人过去,若是对方无恶意,咱们就出手,若是对方耍黑,咱们就给他來个痛打落水狗。”
听着马一宗的这个安排,刘流心中的担忧瞬时弱了几分,
就在这时候,马一宗的电话却是突然响起,马一宗看了一眼來电显示,赶忙热情的说道:“吴处长,有什么吩咐。”
听着马一宗的谈话声,刘流赶忙的屏住了呼吸,暗自揣测起來,哥们这边刚确定了要出货,这吴宗圣就打來电话了,也太巧了吧,这王八蛋可别有事,不然真要错过了交易时间,
马一宗听着电话中的动静,苦着脸说:“吴处长,兄弟真是对不住啊,下面的场子里在刚才出了点事,兄弟正处理呢,脱不开身啊,要不,明天我们过去。”
随口扯着谎,马一宗跟刘流使了个眼神,刘流会意,赶忙的喊道:“马哥,你赶紧过來呀,这兄弟恐怕不行了。”
马一宗借坡下驴,赶忙对着话筒说:“吴处长,真是不好意思啊,你听听,催呢,唉,唉,你放心。”说到这,马一宗赶忙的挂断电话,长出了一口气,
看着马一宗那副神态,刘流好奇的说:“这乌龟说些啥。”
马一宗转了转眼珠,皱着眉头说:“我怎么感觉吴宗圣的话意不对劲呢,他让我到他那里去打牌,顺便给我说点事,可我听着不像是那么回事,像是在试探什么。”
刘流闭着眼想了想,突然惊叫道:“他会不会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吧,想对咱们采取行动。”
马一宗听这话,冷眼看了一眼刘流,猛的站起身來,说:“走,提前把货物装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