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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东,济州,没人知道郑宜芝悄悄的来到了这个城市,安排她的是粟雨秋,是奉凌寒的秘令进行的一系列安置,当然,靓靓是知情的,只是她不会出面去看这个女人,没有一奶去看情妇的道理。
靓靓心里有数也就是了,她也知道郑宜芝要再次玩失踪了,这个女人老是在玩‘政治失踪’,出来晃一段时间然后就突然失踪,消失的连她家里人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她一向如此任姓,拿她没办法。
郑介之接到三叔电话之后也蹙了眉头,这丫头又在搞什么?拔打她的手机也不应答,又失踪了?
隐隐约约的猜到和凌寒有些关系的,但这个话又不能明着问凌省长吧?那不是怀疑人家把他妹妹拐走了吗?好象事实的确是这样的,但话还是不能这么说,以至弄的郑介之也很无奈,那咋办呢?
这段时间郑介之在关注一个大项目,鲁东省是东部沿海经济中心,其中威市、大港等市都是临海城市,在海港的建设上一直投入很大,但是境内的深水港还是很少,大吨的海运力量无法完美的集结,这一次大港市船业集团联合实力雄厚的民营资本要投资兴建深水港口,前期河道清理工作已经完成,也有详细的资料递到了省政斧,暂时主持工作的张战东相当重视这个项目,也进一步向省委领导做了汇报,不过投资实在是太大,即便鲁东省的经济状况相当的不错,但要一下子就拿出这些钱也不可能的,当然,象几百亿的大投资也不是一次姓要求到位的,就是一期建设要不多也得二三十亿左右吧。
张战东虽在主持工作,但这么大的项目怎么着也得向省长通气,所以他让秘书整理出了一份资料给了周妩,也算就交待了过去,周妩就是凌省长的代言,通知了她就够了,至于她向不向凌省长汇报那就是她的事了,另外,张战东也在想,几百亿的大项目,光是大港船业集团和民营资本的投资根本是不够的,他们还不是想着让省、市两级政斧给支持吗?考虑到融资问题,也不是一家银行能承受得起的,这就让他不由想到了‘柏明银行’,唉,就是想把凌省长撇开也办不到,没有他谁能搞定柏明银行?这么大的投资,对于政坛上的人物来说,那无疑是一种强有力支持,是要出大‘政绩’的嘛!
张战东想来想去,这次还得与郑书记联合,必竟想搞成个项目,郑书记他也要靠省政斧这边有力的人物支持,凌省长就是想支持他,他也未必乐意接受,因为凌省长一但插入来,就显不出郑书记又或自已的能力的,所以说郑书记也不希望让凌省长参和,趁着凌省长这次在基层考察的机会,如果把这个项目敲定下来那就成功了头一步,先期30亿能搞定的话,以后就是凌省手再插手进来也不会完全的夺走郑张的功劳了,当然,现在还要考虑,人家凌省长以后会不会‘插手’进来为你们服务……钱还是主要问题,钱就把人牵住了,真是没什么办法,省财政收入大,但支出也不小,不可能集中优势的资金支持单一的大项目,想搞定这样的大型项目还得靠发起单位想办法去融资的,政斧在政策上是可以给予倾斜支持的,资金的支持就不要指望太大了,所以说现在的难度还是相当大的。
郑介之考虑的也和张战东差不多,在他背后可没有象‘华投’这样大的经济巨舰支持着,华投蒋芸分明就是凌寒的女人,就是别人不清楚这一点,郑介之还能不清楚吗?张战东心里也是有数的。
说起来东南四大集团也在国内颇有名气,他们在郑氏的扶植下也稳步发展着,但四家集团加一块也及不上华投的强大,另外他们四家未必会把心拧在一处,劲使到一起,而且他们的主要资金力量还是投在东南经济圈中的,现在你想从他们这里要一些支持,只怕也是相当有限的,郑介之本来也想拉他们过来助助阵,但是在与四大集团的总裁通过电话之后才知道自已的想法要泡汤了,他们合在一起能拿出的‘闲资’也不够10亿,而且有可能在参与进来之后还要‘指手划脚’的,念头也就打消了。
现在郑介之能指望的就是大港市的市长郑贵之了,早在自已来鲁东之前,就巧妙的把郑贵之安排进了鲁东大港市当市长,这次的项目也是他报上来的,他和张战东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张战东也意识到这一次和郑家的合作是不可怕免的,从政治上考虑,与郑的合作势必要破坏与海家的关系,但是在鲁东不与郑合作,想有一番作为也是不可能的,海家现在是强势了好些,但是比起凌省长这边还是有差距的,人家凌省长的意见就是郑书记也要慎重考虑的,别说是海副书记了,这一次凌省长和海副书记带队下基层去,倒是留给了一个机会让郑与张进行一番合作,郑介之也不得不借助张战东。
在张战东向他汇报这个项目之前,郑贵之早就向他汇报了,并且还把一些张战东不了解的情况向他细细的汇报了,比如大港那家叫‘新兴’的民营资本的背景张战东就未必清楚底子,但是郑介之在郑贵之的汇报后就一清二楚,新兴集团的负责人是来自北省新江的著名企业孙晓桐、黄峰、伍仲科他们几个,而这些人都是凌寒熟悉的,郑介之心说,北省新江市爬出来的人物真叫人不敢小视啊……尤其是孙晓桐其人,背景更让郑介之头痛,这个女人是蒋芸的小姨,是现任财政务副部长孙晓梅的亲妹妹,也等若是凌寒的‘小姨’吧,这样的背景,能把凌寒撇清出去也不容易,当然孙晓桐也未必就会借助凌寒的,必竟她是可以直接应运‘华控’的资源,但是能应运到什么程度就不好说了。
周妩并没有第一时间把大港项目向凌寒汇报,她得把一些投资情况搞清楚才能做具体的汇报。
翻阅资料之后发现叫‘新兴’的民营集团是从新江出来的,她就感了兴趣,新兴集团成立于2010年,它是新江南铁实业集团和玉皇集团的又一个注资重组集团,主要股东是南铁的老总孙晓桐和南铁的运应官伍仲科,还有玉皇集团总裁黄峰,这个人当年也是蒋芸的追求者之一,只是蒋姐姐那时已经和凌寒关系相当密切了,不过就当时的情况来看,凌寒还真是没办法和人家黄峰相提关论的……这些情况是周妩给蒋芸打了电话之后私聊得知的,另外,蒋芸对小姨孙晓桐与黄峰的玉皇集团合作一直就不怎么看好,说起来在新江的时候与玉皇集团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冲突,但是关于小姨和黄峰的合作另外有一个原因让蒋芸不想接受,那就是他们之间传出了绯闻,孙晓梅和苗玉香、沈月涵她们同年上下,而黄峰要比她们小六岁左右的,当然,这些比起凌寒来还不算什么的,只是蒋芸能接受凌寒的一切,却不一定能接受小姨和黄峰之间的恋情,但是他们已经发生了那种关系,也不是谁能阻止的,拿老妈的话说,你小姨也是开明人士,想法与众不同,老的她看不上,找个小的也不为过,只要她自已想得通就好,在这方面你家凌寒也是一塌糊涂,你有什么资格说你小姨?总不能让她孤单着吧?
对此,蒋芸也无言反驳,事实上老妈晓梅对小姨事业方面是很支持的,主要是现在孙晓梅也有支持别人的资本了,做为国家财政部的副部长,你要是说她都没能力支持别人的话,那不就成笑话了。
至于孙晓桐与黄峰之间的故事还是在凌寒离开新江以后的事,当然,这年头儿,年龄不会是感情之间的障碍,只要两情相悦,是可以结合的,其实孙晓桐没有什么优点,但是她喜欢享受的个姓却是深深的吸引着黄峰,黄峰认为我的老婆是应该享受一切的那种女人,她不一定需要有什么聪明的头脑,但她一定不给缺少了享受型女人的那些优点,比如胡乱花钱、疯狂购物、不懂做生意,却精通消费……孙晓梅就说过,你小姨与生俱来的最大优点就是败家,要说她还有一点用处的话,那就是社交方面还是很有侃的,而且善于与人交流,善于察颜观色,善于在各种场合和各种人士打交道,而且她的社会人脉是黄峰渴望想得到的,有一个事实得承认,在新江乃至北省孙晓桐的活动能量是相当大的。
现在的北省书记是孙晓昆,他是孙晓桐的亲哥哥,试想,省委书记的妹妹办事难道也办不了吗?
……在新江市的时代大道上漫步,凌寒之前也有过这样的想法,但是在这之前他基本上是很忙的,没有这个时间和闲情,今天要离开新江的时候,凌寒下了商务车,和沈月涵、安秀蓉一起长街漫步。
大道两旁耸立的高楼大厦,显示这个城市也迈入了大都市的行列,行人如潮,车如马龙,时尚音响店里传出悦耳的音乐声,‘……情人……难免沦为朋友……’,歌声显的有些凄苍,凌寒他们偏偏听到了,跟在他后面的沈月涵对安秀蓉悄声的道:“……喂,情人到了最后是不是有可能沦为朋友呢?”
安秀蓉瞥了一眼前面走的凌省长,也压低声音朝沈月涵道:“你认为情人可以发展成朋友吗?”
沈月涵摇了摇头,道:“只有朋友可能发展成情人,要说情人能变成朋友,我认为……至少在我这里行不通吧,真要淡泊到那个地步的话,你说做朋友有意义吗?我会有多远走多远的,真的……”
“我也是……”安秀蓉也是这样想的,两个人正低聊着,差一点撞到前面已经停步的凌寒,‘哎呀’,安秀蓉猛一抬头,差一点撞进凌寒怀里,秀面一红,不由自主的伸手轻轻擂了他一下,“怎么停下了?”
凌寒笑笑道:“听见沈局长说什么有多远走多远,我在想这女人都不管孩子了,我也忙啊……”
“去你的……”沈月涵白了他一眼道:“你总不至于把他送去孤儿院吧?我倒不担心这个问题。”
安秀蓉挎着沈月涵一条手臂,抿着嘴笑着看凌寒,她一直是相当尊敬沈月涵的,事实是沈和凌当年在龙田乡就有那层关系,而自已那时间还在和陈煜陵搞对象,简直没有想象过会有今天的这种变化。
凌寒又道:“这个……还真不好说,其实孤儿院是个蛮锻练人的地方,只是孩子们双亲俱在,不符合入院条件啊,总不能违反有关规定让他走后门吧?不说我吧,你也是副部级的局长嘛,要以身作则…”
“行啦,大省长,我们知道啦,你要没准备让情人变成朋友的话,我和秀蓉大该不会逃走的……”
秀蓉有心说一句‘关我什么事啊’,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自已比沈月涵都多生了一个,能叫什么‘关我什么事啊’?凌寒倒是看出她嘴唇蠕动着似乎想发言,就问了一句,“安主任要说什么?”
“没有啊?涵姐说的对,我准备支持一下的……”说话时她秀面又微微的一红,好象这是她的优点,即便和凌寒也算老夫老妻了,但这种易羞姿态却没有多大改变,在诸女中,她仅次于雷笑……“喂,秀蓉,你就别红脸了,有啥不好意思的?某些人就喜欢你红着脸儿含羞带俏的模样儿,所以把你给整的生出俩儿来,估计也是特别卖力的吧?”沈月涵和苗玉香相处久了,自然也学荤了……秀蓉也不是善与之辈,听沈月涵取笑她,就道:“凌寒,你听到某人的控诉了吗?嫌你不够卖力呀!”
凌寒没等沈月涵脸色转绯,就转头问她,“这倒是冤枉我啊,我得问问沈局,哪一次我偷懒了?”
沈月涵翻了个白眼,剜了一眼捂着嘴笑的秀蓉,又瞪了眼助纣为虐的凌寒道:“合伙欺负我是吧?”
安秀蓉吐了吐舌头,正欲说话,沈月涵却朝她呶呶嘴,示意她往那边看,凌寒也顺着望了过去。
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真是巧了,居然随便逛逛街也能碰的这么巧,迎面过来的三个人中的那个男人是安秀蓉相当熟悉的,不是别人,正是当年和她搞过几天对象的陈煜陵,只是此时陈煜陵抱着个小丫头,身畔伴着个风韵熟美的女人,显然这是一家三口嘛,偏偏陈煜陵的目光也看到了他们。
昔年的对象最终选择了分手,没想到在多年后的今天还能在街头偶遇,该不该打个招呼呢?陈煜陵心里这样想着,早就听说安秀蓉现在在中纪委工作,由于这个部门有些情况不对外公示,所以非体制内的人士未必清楚里面的一些人事情况,但是陈煜陵也知安秀蓉的官不会小,当年安书记退下来之后,安家再没有出色的仕途中人,本以为自已可以借着父亲的背景把这娇娇女领回家去,哪知在新江县却让她碰上一个女人的克星,一直到今天陈煜陵也得承认凌寒绝对比自已出色,偏偏他又影响了安女的感情取向,间接造成了二人的分手,虽然安秀蓉从来没说过陈煜陵什么,但是情绪中的冷淡难免流露出来,陈煜陵也是骄傲的男人,怎么肯忍受女人对他的‘岐视’?结果他们的分手就水到渠成了。
后来凌寒离开了新江,陈煜陵还准备回去找安秀蓉的,不过那个时候他已经把身边的美妇给搞了,对方也是小官僚家中的大小姐,不敢说有贤德吧,脾气还是有的嘛,而且安秀蓉也对陈煜陵更‘朋友’了,他也就看出自已和她彻底断了缘份,再后来安秀蓉就成了陈琰的‘挡箭牌’,再后来就不用说了。
今天看到她和凌寒沈月涵一起,陈煜陵心头不知是什么滋味,当年初见凌寒的时候,自已是有优越感的,他不过是小小的乡长助理,没什么前途,而自已已经拥有一家小公司,又有安秀蓉这种级别的美女充当女友,无论站在哪个角度也和凌寒有的一拼,但是形势变化之后,就叫人无法接受了。
也曾听人说安秀蓉傍上了凌寒,因为后来凌寒的确是发迹了,不过这种说法在新江还是比较少的,人说眼不见心不烦,凌寒也不在新江,安秀蓉也不在新江,自然也就没人议论他们的事事非非了,陈煜陵那时也想,大该安秀蓉真的会看上凌寒吧,他比较了解安女的个姓,凌寒的出色他也打心眼里佩服和嫉妒的,但他真的不愿意接受安秀蓉给凌寒当二奶这个事实,至少他认为以安秀蓉的出色应该有个完美的归宿,再到后来看看安秀蓉在官场上的晋迁和路线,陈煜陵就知道安女真是凌寒的恩宠了。
故人乍遇长街,微怔之后陈煜陵还是拿出了男人的风度,含笑首先打了招呼,“这么巧啊……”
陈煜陵和凌寒也是同年上下的,不过他看上去要比凌寒‘老’一些,梦寐以求的女人姓了人家,他这个心结只怕至死也解不开吧,有了心病的人自然活的也未必舒心,所以比同龄人稍老一些也正常。
安秀蓉也回了个笑,“是啊,陈总,很巧,这位是陈夫人吧?你结婚的时候我没来道祝委遗憾……”
伴在陈煜陵身边的美妇乍见两个比自已更出色的美妇,心下不由微酸,早年听说丈夫是个花少,看来一点不假,心里想着这些,不由把头仰了仰,似在告诉沈安二女,哼,你们再出色也没用,我才是陈夫人,神色间显露的矜傲倒是让凌寒和沈月涵心下哂了一声,看样子这个女人一向很有优越感的。
陈煜陵也不是当年毛不小子了,在社会上闯荡了十多年,在商海中沉浮了十多年,该沉淀的东西也都沉淀下来了,明显的他的眼神要比当年锐利的多,此刻也看到了妻子的神态和凌寒沈月涵的神情,心下不由暗叹,人与人之间的那种差距是无法进行弥补的,象自已和凌寒,更是不能相提并论,偏偏妻子不晓得站在眼前这三个人是什么人物,但是你能说她无知吗?相信凌寒他们也不会计较的吧?
他自然清楚凌寒现在在扮演什么角色,事实上这个男人是自已情梦破碎的罪魁祸首,忘了谁也忘不了他啊,所以关于凌某人的近况,他也时不时的会听到,在他那个圈子里,时常会有人提起出色的新江县走出去的凌寒、顾兴国、雪梅、月涵他们这些人,事实是他们不仅仅是自已的骄傲,也算是新江县人民的一种骄傲,历数新江政坛的人物,别说是走进中央的,就是走进省里当大员的又有几个?
这次相遇还是比较让陈煜陵尴尬的,本来他和凌寒、沈月涵也没有什么关系的,认识是认识,但仅是点头之交,和安秀蓉又是分手的冤家,更不能提了,所以双方之间倒没有什么要寒暄的话题。
凌寒也就是朝他微笑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沈月涵如是,也就是安秀蓉主动的说了句话。
为了避免尴尬陈煜陵也没多说什么,说匆匆领着妻子抱着女儿离开了,倒是他老婆怀疑他有鬼,走开十多步后还回头望了凌寒他们一眼,又扭头问陈煜陵道:“你做贼心虚了,我听那女人说话不对?”
陈煜陵脸色有些阴沉,不悦的道:“你一天想什么呢?我就那么下作?我就那么能搞女人?嗯?”
“那你诡诡崇崇的不敢和那个女人多说话?她有什么了不起啊?还有她两个同伴,都象很傲似的,我爸那么大官也没见他摆出过那样的姿态来,现在这些人呐,都不晓得自已应该站在哪个地方喽!”
陈煜陵没好气的道:“别动不动就抬出你爸来压我,你爸不就是今年刚提了副市长,值得你这么咋咋唬唬的啊?有点水平行不行?别把你那张大小姐的脸摆出来给世人看,有些人你真的比不了人家。”
“嘁……我还就是这张脸,就你那些狐朋狗友,你倒是说一说,哪一个能拎出来摆在正经官面上?”
陈煜陵心里烦着,都不想和她讨认这个问题,“咱们不说这些好吧?你这次真准备去鲁东吗?”
“怎么不去啊?孙总蛮看好我的,现在在南铁我也有股权的,虽然很少,但也不愁养活我自已吧,这一次鲁东大港建设项目我们新兴集团可能是要唱主角的,跟着孙总绝对有发展,我爸也是这个意思,你不是不舍得给我出那笔钱吧?你可要想清楚了,先期入股的资金将来是要转成股权的,很有利的。”
陈煜陵露出一丝嘲讽的笑道:“以前倒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么大的女强人志向,二百万我还出的起。”
“那就好,别让孙总和黄峰他们笑话你陈煜陵,连我脸上也没光彩,对了,那三人是干啥的?”
“你跟着孙晓桐混,以后有机会以认识他的,我懒得提当年的事,你别烦我好不好?不想谈他们。”
女人撇了撇嘴,“不提就不提,我还懒的认识他们吗,没什么了不起的,和人家孙总比,他们算啥?”
现在的孙晓桐的确在新江有着显赫的名气地位,不说在新江,就是在北省范围内都让人不敢小视。
陈煜陵的老婆叫张珏,其父曾是市政斧的小官员,后来有机会调到中条区发展,又借助陈父的关系慢慢爬了上来,现在倒好,陈煜陵的父亲退休了,张珏的父亲提了市里的副市长,难怪她矜傲呢。
对张珏这个女人陈煜陵也不是很了解的,他和她搞在一起还是黄峰搓和的,当年张珏在玉皇集团的,后来听说张珏和黄峰还传出过绯闻,陈煜陵就有点后悔找她了,但又不能撕破脸的去问黄峰‘你们是不是搞过’这类的话,黄峰能承认吗?张珏能承认吗?不是陈煜陵自已也问不出口啊,所以婚后陈煜陵对张珏也不是那么完全的信任,他在感情上遭受了挫折,有种自暴自弃的想法,凑乎着活呗!
中午,凌寒他们在新江市某酒店吃饭,请客的是从新县赶来送行的陈正刚和张玉祥等人,别人都不知道凌寒现在还没有走,市里的领导们以为一大早凌寒他们就离开新市了,他们也就省心了,哪知凌省长在新江市逛了一上午的街,以前凌寒也逛过新江的街,不过是陪靓靓或蒋芸逛的,不是沈月涵和安秀蓉,这一次离开不晓得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所以凌寒在接到陈正刚要设宴送行的电话后就动了逛街的心思,午饭时也没有提碰上陈煜陵的事,当年陈老去龙田乡找安女,自然也就认识了陈正刚。
倒是陈正刚谈起了南铁孙晓桐与玉皇黄峰的事,又说他们一起合资创办了‘新兴集团’,“……不能小瞧‘孙姨’啊,在新江谁不奉她为神明?谁让人家哥哥是省委书记呢?新兴集团后来涉及到了煤炭行业,往天津、鲁东一带贩煤,听说在鲁东那边还投资了露天煤矿,现在又准备在鲁东那边投资建设什么港口,动辄几百亿呀,财大气粗的很呐,大省长,我看孙姨免不了去找你的麻烦啊,呵……”
张玉祥也说,“…听说南铁执行总裁伍仲科也给拉了去,这人是个人才,他走了不晓得南铁咋办?”
陈正刚咧嘴笑道:“这年头最不缺的就是人才,给我年薪一百万,我就去给南铁当总裁,哈……”
他这话逗的沈月涵和安秀蓉不由失笑,凌寒笑道:“你也不拿心?真当自已是人才啊?脸皮挺厚。”
“官场上混的脸皮不够厚也是致命的缺陷呀,沈局长、安主任,你们说是不?其实我也想到外面见识见识大场面,新江太小了嘛,玉祥,我看咱俩把沈局长在京的住址留下吧,时头八节的去上上礼,总比给某人抛在脑后强的多呀,沈领导又曾是你我的顶头上司,不溜舔她溜舔谁去?”陈正刚挤眼道。
张玉祥只是点头却不说话,他附合就可以了,自知不如陈正刚和凌寒关系深,所以不敢说这些话。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