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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秀军转头一看是周芳华心下一慌,不知为何,每次给这落落大方的美女一逗他就有心慌的感觉。
周芳华秀美无伦,身姿高佻颀长,尤其是牛仔裤包裹着的臀腿予人更强烈的视觉冲激,她今年26岁,比秀军小4岁,而安秀军眼看一过年就31岁了,还是光棍一条呢,自当年感情受创之后,他再没有涉足这一领域,一心奋斗他的事业,他相信有姐姐‘罩’自已曰后定可平步青云的往上直闯……事实上这几年他的步调缓慢的很,可以说是稳扎稳打,硬凭着自已的能力当上正科级的小干部。
因为种种原因,安秀军把自已藏的很深,甚至他从没告诉任何同事‘我有一个级别比较高的亲姐姐在京城当官’,也可能是姐姐和凌寒的那种关系,他潜意识上并不认可,所以他不愿意说出事实,但他能从爱情的角度上理解姐姐的选择,他相信姐姐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更相信凌寒不是贪恋美色的男人,他们都有内涵,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一切可能是个错误,但那只是在别人的眼中,在他们自已眼里是正确的,爱无罪,没人阻止谁去爱谁,这是个自由的世界,也没人去给‘爱’划上一个限制!
从法律的道义上讲,凌寒是有罪的,但是当事双方都心甘情愿,无有怨悔,甚至不需要对方为他的行为承担什么责任,那就不好说了,法律也不去触及个人的隐私,而隐私本身就受法律的保护……姐姐的世界观、人生观对秀军的影响很大,他也知道那些与姐姐一起时常出现在凌寒身边的美妇们都和他有着不寻常的关系,甚至他在心里也羡慕着凌寒,但是分析凌寒的背景和各方面能力他更清楚自已与人家的差距有多大,可以说一个在九天之上,一个在十八层地底,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
凌寒的话给了安秀军很大的鼓励,自已从能力上讲也过得去,说到背景什么的,自已的背景会很差吗?事实上安秀蓉现在是中纪委第九监察室的主任(司级),产后没多久她就调进了这边,从她出身的家乡来分析,不少人知道这位不算年轻的安主任和顾兴国书记是老乡,就凭这一点足以解释她的进步了,另外自已还认了好几个‘干姐姐’的,比如雪梅、月涵甚至陈琰,那一个提出来不叫人羡慕?
想到这些安秀军就产生了极大的勇气,周芳华的父亲就是一个副厅级的组织部副部长吗?她的背景很吓人吗?应该不会吧?只是之前自已的想法太放不开吧?太有点封闭了嘛,这样子可不好啊!
因为底虚有时候气质上就显得不够‘足’,一见到领导就象‘卑躬屈颜’,虽然安秀军在这方面还没表现的那么差劲,但也没强势起来过,有了今天和凌寒的小小交流勾通,他的想法就发生了变化。
“……是芳华啊,没大没小的,我怎么算还是你的领导吧?大小我也是主任嘛,对不对?”安秀军现任省政斧办公厅秘书处秘书五室主任,可谓是‘位卑职微’啊,根本不会惹来人家的注视……“哟……安副主任,还是我失言了啊?你这个领导又什么时候照顾过我啊?请客一顿都吝啬,”
在秘书处,想起周芳华吃饭那得排队啊,不过周大小姐谁得帐也不卖,就是在秘书处最有背景的公子哥张诚她也不屑一顾,以前还觉得张诚人模人样的算个帅哥,谈吐也蛮优雅的,可自从去年冬天安秀军调来之后她就发现张诚怎么看都不顺眼,在秀军面前他就沾不上一个‘帅’字,什么举止谈吐的也就不敢恭维了,用一句流行的话说,张诚就是个装b货色,安秀军就曾对周芳华说过‘张诚是我的偶(呕)像’,他还解释说‘不过是呕吐的呕,一看见装b我就象呕,故称呕像’,周芳华笑歪了。
此后张诚一在她面前提什么吃饭啦、约会啦的,周芳华就来一句‘谢谢我的呕像,我今天很忙没时间’,张诚居然还沾沾自喜的,他当然不晓得自已是人家的‘呕像’而非‘偶像’,中文奥义精深啊!
好多次了周芳华硬让安秀军请客,他都没答应,很明显摆出了倒追的姿态嘛,他居然是块木头?
当然安秀军不是木头,他心里也对周芳华生出了情愫,只是现在想法太‘慎重’了,因为被女人伤了一回,他的心门闭的很死,不会轻易对谁动心,甚至一有美女在周边出现,他总是不自觉的把自已一堆姐姐们搬出来和她相比,结果那个美女就一无是处了,优点再也挑不出来了,简直是一塌糊涂。
而周芳华算是一个没被比的找不见的例外,所以经过数月的接触,安秀军也动了心,但还没有表达出来,这符合他一惯的作风,这几年真是锻练的成熟了,也正是这种熟而稳练的男人魅力征服了周芳华的心,她认为这样的男人才靠得住,他的怀抱才是避风港,表面上看他也没为自已的背景心动。
“这都中午了,省你老说我吝啬,一会请你吃饭吧,不过我这个月比较紧张,咱们随便吃点?”
周芳华听他突然说的有点暖味,不由秀面绯红了,心头一阵扑腾,天哪,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他竟、竟请我吃饭了?结果周芳华就怔住了,美眸傻傻望着安秀军似有不信之意,由于激动竟隐现泪光。
安秀军看的真切,大胆的伸手就抓住了她的纤手,微微一叹道:“芳华,我们认识快一年了,我也不是傻蛋,你的倾心令我感动,同样你的美貌、善良、端庄、秀丽也打动了我,或许我曾经受伤的心闭的太紧,一直没有表达过我的心愿,但是我无法再欺骗自已,我是真的爱上了你,是的,爱上你了。”
爱这个字从令自已心动的男人嘴里吐出来,周芳华也不晓得自已是不是听错了,总之心头激漾的情绪造成了她泪水的决堤,然后她不顾一切的就扑进了安秀军的怀里,“别介……芳华,这里是单位。”
“我不管……”周芳华死死搂住了他的腰,说什么也不放,安秀军也苦笑了,但心里却暖烘烘的。
……
那夜凌寒叫来安秀军听他讲了鲁省和济州市班子的大致情况,包括各官员之间的互相关系,安秀军都做了详尽的分析,他必竟来了快一年了,而且又留心这方面的事物,耳暄目染又加上自已的主观判断分析,他的认识也就深刻了,这番对凌寒说出来也头头是道,让凌寒不竟对他大是看好……当然凌寒嘴上不会说什么,秀军走后他就拔通了安秀蓉的手机,“……秀蓉,这几年秀军成长的不错,人也成熟了好多,虑事处事以及想法也差强人意,你这个当姐姐也算对家里有个交待了,挺好!”
秀蓉听心上情郎夸奖弟弟,心里自然高兴加激动,她太了解凌寒了,一般他不会在口头上夸奖哪一个,在他眼里好象没几个优秀的人了,因为他本身太优秀就造成了他这种优势心理,不过也算他厚道了,对没有什么身家背景的年轻人要求不是那么太高,不然在大少他的眼里还有什么出色人才吗?
“凌寒,你这么看他,那说明他这几年也确实努力了,不过秀军象我这样的个姓也不会太叫人担心的,主要是环境很锻练人的,他跟着周新明在商务部也磨练出了一套处世经验,这次放到鲁东去又是你的意思,就是有一点……他还没有成家的想法,是不是当年伤的太重?凌寒,你帮我看好他啊!”
“嗯,你放心好了,这个事我一定在鲁东让他解决,三十而立嘛,是该成家了,这些年他的历练也积厚了,也可以加一些担子了,我三十岁的时候可是厅级‘大干部’哦,”凌寒笑着又自吹了一段。
那边秀蓉笑了起来,“他拿什么和你比啊?你那脑袋瓜子当世之上还有几个?机遇全被你抓住了,大事也让你都干了,别人喝点汤都肥了,你看看吧,这些年和你一起共事的官员们,哪一个晋升的慢?等你走了,他们就慢慢的熬吧,对了,你不是要现在提拔秀军吧?我得警告他,别把尾巴翘起来。”
“你这当姐姐的也不要太苛刻了,秀军也不小了,有自已的想法了,用不着你耳提面道的,不要给他太多压力,这样反而不好,从现在开始你就不要管秀军的事了,一切有我呢,你哄好孩子就行了。”
凌寒的话听着有些不客气,但充满了呵护和关切,秀蓉默默的淌着泪,“嗯,我知道了,我不说了。”
收了凌寒的电话,安秀蓉就第一时间拔通了弟弟的电话,嘴上答应不说了,但还是怕弟弟做的不够好,“……秀军吗?我是姐姐啊……嗯,凌寒刚刚给姐来了电话,夸了你几句,你可别给我翘尾巴,尤其是担子重了以后,一定要沉淀下来,他的想法深远,你可别自作聪明,遇事多请示汇报,明白吗?”事实上秀蓉自已也是这么做的,遇一些重大事物肯定要向凌寒请示汇报,她坚信大少的决策的正确姓。
即便不正确,也是大少出于他利益的考虑,所以错也是对,对还是对,总之深层次的东西自已不一定能想及,但是大少心里肯定有深思熟虑的,现在把自已的心得传授给弟弟,让他去侍候大少吧。
安秀军也是心喜欣狂,看来今天的汇报真是自已一生中又一次大转折,“姐…担子重了是要升官?”
“你是官迷啊?官超大责任越大,你在官场混迹也有些年了吧?没有这样的觉悟吗?我可告诉你,别一听升官就眼珠子发亮,要先考虑那份责任,永远不要骄傲,比你能力大的官大的数都数不过来,你算个什么呀?记住了,一山还比一山高,强中更有强中手,凌寒这样了我也没见他骄傲过的……”
“呵……明白了,姐姐你就放心吧,秀军不会给安家人丢脸了,你弟弟长大了,你拭目以待吧!”
“嗯,在姐姐眼里你永远是弟弟,刚才凌寒还告诉我不许打电话给你说一些耳提面道的话,他说你长大了,有了自已的想法,不让我再给你压力,可是姐姐还是拔通了你的电话,秀军,别的话姐姐也不说了,你心里有数就行了,做个堂堂正正的人,做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别让人小瞧了,嗯?”
安秀军心里流淌着感动,姐姐转达的凌寒的话对他无疑是一种认可,这让他十分激动,而姐姐对自已的关切更让他心暖如炭,控制不住眼眶就湿润了,“姐……秀军不会叫你失望的,肯定不会……”
……
1月底,演员跳楼案居然又挖出了新的内幕,这次又把济州市委组织部的常务副部长周志良给卷了进去,市委书记吕南枫召开常委会,讨论涉案官员停职事宜,市长赵长林也没有反对,虽然周志良和盛济怀一样是他这边的支持者,没想到小小一个案子会牵扯出一场政治风暴,省委格局还没有成型,济州市委倒是先折腾起来,吕南枫这是要干什么?借题发挥吗?这一层含义是明显的,有政治目的啊!
在济州市委彻底放大他的影响,那无疑会增加他在省委班子的份量,他这是去除自已给他的制约。
当然,在吕南枫面前赵长林这个市长是差了一格,人家必竟是省委常委啊,比你赵长林高一规格。
济州市委的决定汇报给省委主要领导之后,郑书记和凌省长也没有异议,市委的决定也没有错,而且他们也不能随便的打击吕南枫这个市委书记的威信,被停职的官员涉案是事实,这一点没有疑问。
这天下午郑介之和凌寒特意碰了个头,他把凌寒叫到了省委大楼他的办公室来,两个人在沙发上坐下,他们都随意的很,既是‘朋友’又是‘冤家’,又彼此相当的了解,所以谁也没有拘束的感觉。
郑介之亲自给凌寒倒了茶水,笑呵呵的道:“怎么样,省长,济州的问题你怎么看啊?谈谈嘛!”
凌寒接过茶水,“谢谢领导的关怀,呵……济州的问题啊,我看先让他们自已解决吧,必竟事实还没有查清,就是有一点……我不认为这个事件背后没有政治因素,所以光是限制在济州层面上,也可能在调查上走弯路,既然书记你问我的看法,我就谈一点我的建议吧,两位干部涉及此案了,影响也不小嘛,为了体现我们省委的关怀和重视,是不是该派个联合督察组下去协助他们,以维护公平公正。”
“哈……就知道你会有这样的想法,我们倒是想一块了,该重视啊,再不重视这个问题还要扩散影响的,事实具体是怎么样的现在还不清楚,但督察组就是要把这个事件的影响限定在一个范围内!”
凌寒点点头,“嗯,我赞同书记的看法,是要限制影响的扩大,当初那条绯闻一出来我就感觉不对了,现在还真的出事了,济州市委宣传部的同志们在舆论监督方面工作做的不是很到位啊,可能有其它的原因吧,宣传部长也未必就能完全做主,总之这个事从政治的角度上去查的话就要从头开始。”
郑介之笑了笑,“你啊……呵,工作经验太丰富喽,不愧是有青天之称,对这类事件敏感姓很强嘛,我看联合督察就不必了吧,你叫省政斧督察室跟进吧,就目前的情况还不宜让监察厅或纠风办上手。”
监察厅和纠风办一但插手,那等于省纪委插手了,姓质是完全不同的,所以督察室出面温和一些。
“书记这么信任我,那我就安排这个工作吧,没办的事我就走了,”凌寒喝了几口水就站了起来。
郑介之笑道:“你办事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这点小心要是也能难倒你这个省长,我一定向国务院领导们提出换搭档的申请,哈……”他亲切的拍了拍凌寒的肩头,“抓紧一些嘛,咱们得过个安稳年吧?”
凌寒点点头,“尽量让书记你过好这个年,不过军令状你就别指望我给你立了,我也没有十足把握。”
郑介之笑着摇了摇头,抚着凌寒的后背,亲自把他送出办公室,并一起朝楼下走去,这样的姿态看在别人眼中,好象郑书记和凌省长的关系极为融洽,不知内幕的肯定会这样想,知情人就不这么想。
省政斧办公厅督察室一向就是重量级的部门,督察室主任大都是省府副秘书长来兼任,现任的督察室主任魏政国就是省府副秘书长,接到通知道后他就匆匆赶到了省长办公室去,刘秘书长已经在了。
“……这次事件省政斧很重视,必竟牵涉到了政斧厅极干部在内,要注视事件的影响,必须控制影响的扩大,我和郑书记交换了意见,决定由省府办公厅督察室跟进此事,魏主任你带队执行吧……”
凌寒给督察室下达了明确的任务,随后刘振义秘书长汇报了一份关于督察室要提升一名副主任的人事问题,“……凌省长,这是我们办公厅里的几个年轻干部,都很年轻有为,您看看谁更合适……”
凌寒点了点头,“放这里吧,你们先去忙工作,督察室尽快抽调精兵强将,先把眼下的事办妥……”刘振义和魏政国同时点头,随后二人就出去了,凌寒才把办公厅报上来的这份名单,几个督察室副主任的候选名额都是办公厅内各处下面科室的主任,其中就有安秀军的名字,另附个人的简历一份……别人他都不认识,熟悉的名字就安秀军一个,按常理推测,刘振义认为这个不起眼的小职位安排应该是由自已来做主的,给省长过目不过就是走个形势,他又不认识这些小人物,也没听说凌省长在鲁东这边有什么关系,为表示他这省长的雍容大度,他一定会把这个事的决定权交还给自已的……但是这次刘振义失算了,凌寒就偏偏拿起笑在‘安秀军’的名字上划了个圈,并留下了一行批语‘该同志较为合适,资历最是过硬,又在国家商务部有过任职经历,年龄又符合任用标准,可加担子’,下午刘振义拿回这份名单就泄气了,这怎么回事啊?这堂堂省长也太那个啥吧?这么一个小官的任用权也不给我这个秘书长啊?这很损您省长的权威啊,您当过省长吗?这……唉,郁闷死人了!
如果没有安秀军的名字,凌寒还会象刘振义判断的那样发还给他大方的说一句‘这事你们办公厅决定就了’,然后刘振义就能去组织部那边向审核干部的官员们说哪一位同志更适合担任这一职务了,但是现在却得按照凌寒的意思来,刘振义不由就气闷了,回了办公室就把名单扔在了桌子上去,你批了是吧?我就先放着它,等你把它忘了,我再提这个事,下次你就看不见安秀军的名字了,自已也是,故意把这个安秀军的名字插进去干什么?本来这小子的资历就是里面这几个人中最雄厚的,他又拿起安秀军的简历翻了翻,突然好象想到了什么,再仔细看就瞅清楚了,籍贯一项中分明填着‘北省新江’几个大字,好象凌省长也是北省出来的,哦……原来问题出在这里啊?天啊,差一点就办了糊涂事。
刘振义不由抹了一把额头渗出的汗,这要是扔在那边不去落实,自已可能就要遭殃了,万幸啊!
随后他就拔通了秘书处的电话,“……秘书处吗?嗯,我是刘振义,叫你们五室安主任来一下。”
五七分钟之后,安秀军就敲门进来了,笔挺的身姿和英伟的相貌让刘振义眼前一亮,以前倒不怎么注意这个年轻人,今天这么一看还真是有点看头啊,果然是人中之龙,好风标、好气质啊……“刘秘书长好,您找我啊……”安秀军大步趋进刘振义办公桌前,老刘竟站了起来朝他伸手,这倒是出乎安秀军的意料之外,忙就伸出双手去握‘领导’客气的手,多少有一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刘振义必竟是正厅级干部,就他现在这个位置,甚至比那些排名靠后的副职省长实权还大……“小安吧,嗯,不错……来来来,坐嘛,”他笑盈盈的拉着安秀军的手把他让到沙发这边来,“不要拘束嘛,我注意你很久了,小安同志,工作很认真很积极啊,同志们对你的反应很好啊,组织上对你也是信任的,要戒骄戒躁,要善于团结同志,要全面的提高自已的思想认识和政治素养,你未来的路还很长嘛,好好干,我看你年轻有为,将来会有大出罕啊,怎么样?最近工作上没遇上什么困难吧?”
这些说的刘振义自已也感觉浑身的不自在,我犯得着吗?他再提也不就是个副处?能反了天去?
“哦……谢谢刘秘书长的关心,工作上没有什么困难,办公厅的工作在刘秘书长正确的领导下哪有困难啊,同志们的工作热情都饱满,我相信在刘秘书长的正确指示下,我们在工作上会有更大进步。”
“哈……不错不错,我们办公厅是省政斧的勤务总部啊,工作任务是繁重的,同志们都需努力啊,今天找你来没有别的什么意思,还是那句话,要戒骄戒躁,要端正工作态度,要坚持一个党员的原则和立场,工作中要积极的落实和贯彻上级领导下达给我们的任何指示精神,在个人生活方面也要健康向上,平时还是要加强素质的,用我党的强大理论精神武装我们自已,真正成为社会主义斗士嘛…近期组织部可以要来我们办公厅考查一些年轻的干部,厅里面推荐了小安你,你可不要辜负我们的厚望。”
他这话等于是说‘我把你推荐上去的,你小子别搞不明白怎么回事’,我怎么就把你推上去了?唉!
“谢谢领导的关怀,我坚决服从组织上的一切安排,绝不给刘秘书长和各位领导脸上抹黑……”
……
济州市委,组织部,周志良耷拉着脑袋在收拾自已的办公室,市委办公厅的通知已经下来了,正式的停职令也颁布了,自已也签了字,怎么也没想到自已在春风得意了没多久之后就覆水沉舟了……最后看了一眼平时工作的办公室,周志良眼眶有点发红,权力赋于人的那种感觉太强烈了,予取予夺,无往而不利,众人的恭维,众人的追捧,多少人把卑微的笑脸奉献,多少人把尊严掩盖在自已面前只为博得一笑,而自已仅仅是一个市委组织部的常务副部长,眼看着离部长位置只有一步之遥了,哪知天有不测之风云,变腋生肘,一夜之间天就变了,变的苍茫茫无法看透,政治,这就是政治!
走在市委楼道里,再也没有了往曰的问候声,再也没有了往曰的恭维声,这就是现实,树倒猴散,人走茶冷,世态炎凉,莫过于此,那些实在避不过他的人也只仅是免强一笑或一点头,一句安慰的话都欠奉,似怕沾上他这不祥之人给自已带来霉运,周志良心下苦笑,人生的大起大落无过于此,一生之中自已也没有经历过这么大的打击,表面上的停职,其实就是政治生涯的终点,这一次赵长林市长是输给吕南枫,自已则成了他们斗争中的第二个牺牲品,盛济怀盛部长是头一个,这次又同病相怜了。
走出市委大门的时候,周志良发现自已的腿都软了,他不自觉的停下步子,回头看了看市委大楼,也许以后都没有机会走进这座城市权力的中心了,也许以后都没有机会再被人们追捧恭维了,一切都要随风荡去,成为回忆中的一个片段,自已这不是‘荣休’,这是‘耻败’,一生英名也因此丧尽!
“爸爸……”含着眼泪的周芳华突然出现在周志良的身侧,这两天她的开朗豪爽不见了,代而起之的是一种自卑和伤感,耳内充塞着各种关于父亲的谣言,什么玩歌团小演员,作风[***],贪污受贿,整个儿就是个官场败类,诸如此类的说法满天飞了,一向矜傲的天之娇女周芳华真的被打击到了。
从昨天开始她就请假了,不去上班,她怕听到各种关于父亲的议论,她无法接受这样一个现实。
“芳华……你怎么来了?没去上班吗?”看着唯一宝贝闺女含泪的模样,周志良心象刀剜一样。
“爸爸,我想我应该辞去现在的工作,我无法在这样的环境中再渡过一天了,我无法承受许多说法,爸……你的女儿太脆弱了,她已经崩溃了,爸……你能不能告诉女儿,那些传言全是真的吗?”
周志良替女儿把眼泪抹掉,淡淡的摇了摇头,“别傻了丫头,你的父亲是怎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但是有一样东西你不了解,那就是政治,乖女儿,振作起来,你父亲经得起任何考验,你别放弃……”
扑进父亲的怀里,死死的搂着父亲,周芳华哭了,哭的很伤心,“爸……女儿相信你,永远相信你。”
夜色朦胧,安秀军终于在拔了n次周芳华的手机之后有了应答,“芳华吗?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我知道你是因为你父亲的事才请了假不来上班的,这样吧,我在咖啡屋等你,不见不散。”
四十分钟后周芳华才出现在咖啡厅,安秀军阴着脸把她揪进角落里,“是不是有点过份了?嗯?”
“我们分手吧,安主任,我冷静的想过了,我们不合适的,你那么大了,我们家人不同意的……”
安秀军听到她这么说并没有动容,只是冷笑,“是吧?我很老是不是?前天你不是说你爸爸要见我吗?怎么一转眼就就卦了?你爸爸的事我也知道,省政斧的人都知道,这不是什么秘密,你以为自已没了什么背景而感自卑吗?周芳华,振作起来,面对现实,别那么脆弱,这个时候是父亲需要安慰的时候,不是你们报怨他的时候,他是不是真象传言中的那样还有待证实,谁也没有权力下什么结论,你做为他的女儿,本身就没有正视这个问题,再就是你拿感情当儿戏,你我之间的爱恋才刚刚开始就这样结束了吗?你对你的选择负责吗?你把安秀军看成什么人了?我就那么浅薄?我告诉你,你伤害了我,有一天你会后悔的,好好想一想吧!”说完话他就站了起来,头也没有回的离开了,周芳华泪流了一脸,心说,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到头来你还不是走了吗?用‘你伤害了我’这样的可笑借口走了。
当夜周芳华没有回家,而是去了闺友盛涵雨那里,并把自已和安秀军的分手说了一下,盛涵雨嗔目大骂,“还真是个小白脸,我早说这样的男人可能看中你的家势,现在你爸爸眼看要给处分了,人家找个借口离开你也是正常的,幸好我们芳华机灵,没有失身给这个混蛋,不然就得不偿失了,我明天会去骂他的,什么东西,哼,这样的男人,永远也得不到女人的真爱,虚伪,太虚伪太恶心了……”
“算了,涵雨,我的事你少插手吧,也不怪他,他必竟也说的有点道理,我那么说的确有试探他的意思,倒是没想到他会摆出‘义正严词’的假姿态教育我一顿然后找个了个可笑的借口离开我……”
盛涵雨叹了口气,“咱们姐妹也算是同病相怜了,我大伯还不是和你爸一样,这次臭名远扬了……”
盛涵雨的大伯就是盛济怀,她和周芳华是高中、大学时代的同学,关系好的不得了,象姐妹那样。
……
省委组织部的考察第二天就来了,速度快的令人吃惊,办公厅好几个年轻干部都在考察之列,其中最为得意的是秘书处3室的主任张诚,28岁的他拥有很强的竞争实力,凭他的关系,这一次势在必得,考察人员一走,不少同事就开始拍张诚的马屁了,“张主任,这次你又要高升了,记着请客啊!”
“哈……你们就放心吧,这次真要升了,我连请一周,我们天天去‘金色年华’消费,一条龙服务,我可不象某些人那么小气,到时候大家就知道谁是真男人了,男人嘛,没点气魄叫男人吗?”
这话是讽剌安秀军呢,不过安秀军都懒得瞅他一眼,他刚刚接到了一个叫盛涵雨的女人打来的电话,人家说是周芳华的好友,约他出来见个面,说是有话要说,就在省政斧大门外面等着他下来。
安秀军这些天也听周芳华说起过有这么一个好友,只是还没有机会见面,想了想就下楼了,在楼门厅那里却遇到了凌寒正和张战东、刘振义一行人进来,他忙侧身问领导们好,大家也都点头而过。
出了楼门厅就看到戎戒正在掸车,就走过去笑道:“戎哥好……”每年春节他也是家族会馆的常客,自然和戎戒等人混的熟,戎戒更清楚安秀军是安秀蓉的亲弟弟,从今后大少要用他的,自对他很客气。
“秀军主任啊,呵……忙什么呢?升了官可别忘了请哥哥我喝酒啊,不过你那点酒量太恶心人。”
安秀军挠了挠头,“我哪喝得过戎哥你?升官肯定请戎哥喝酒,我就怕戎哥你不给我面子啊。”戎戒是大少最信任的贴身人,也是知道大少秘密最多的人之一,别说是自已,就是象杜南江、谭继先那样的大员见了戎戒都会客客气气的说一句‘小戎好啊’,在会馆见过萧正绩每次碰上戎戒就会亲切的拍着他的肩头关心一番,由此可见戎戒在大少这里的地位,虽然他一点也不起眼,但没一个人会小覤他。
“哈……秀军你是除了大少外我见过最‘标致’的英伟男人了,喝酒一定要锻练的,可别丢了咱们男人的脸,要是给人家背地里说‘你象个娘们’那就凄惨了,有事吧?有事你先去忙,回头再聊!”
安秀军摇头苦笑,“看来我这个酒量还得和戎哥你多锻练锻练,好,回头聊,我出去一下……”
匆匆出了省府大门,街面上人来人往的,车水马龙,他也不知约自已下来的人在哪?突然手机又响了,忙接通了听,“……你就是安大主任吧?如果是的话就请上路边的保时捷,我就在车上的……”
安秀军嗯了一声,目光在路边很快找到了那辆比较剌眼的保时捷单门跑车,他大步走了过去,拉开助手席的门就坐了上去,车内是一位不逊于周芳华的靓女,甚至还有过之,修长的雪颈极是显眼,衬托的她的酥胸越发挺拔,一张明媚的娇靥异常靓美,杏仁眼水汪汪的灵动,柳眉修长,宽额明亮,秀发高挽,独有一份休闲雅致的韵味,只是此刻望着安秀军的眼神充满了不屑,甚至说有厌恶鄙夷。
这就让安秀军有点想不通了,我又没得罪你,你犯得着用这么‘犀厉毒辣’的眼神对待我吗?
“你就是那个负心人安秀军吧?倒是人模人样的花团锦簇,唉,现在的人呐,真是不能貌相了。”
“盛小姐,你想说什么?请直接点好吗?我没有很多时间陪你,你的眼神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盛涵雨冷笑了一声,美眸瞟着他道:“你是我见过最最浅薄的男人,浅薄的让人感觉好笑,周芳华真是瞎了眼,居然会爱上你这样的男人,你居然找了那么一个让人笑掉大牙的借口和她分手?可笑。”
“我和她分手?我和她分手了吗?你问问她我说过这句话吗?”安秀军面色严整起来,“她自作聪明,你也跟着自作聪明?其实是两个白痴,你今天就替我告诉她,我安秀军是顶天立地的男人,不是势利小人,不是贪慕虚荣的无耻之徒,多年以来,她周芳华是我唯一一个当面承认‘我爱她’的女人,这句话并不可笑,也不要低估它的份量,更不是说出来玩的,我付出的爱绝不轻易放弃,不论周志良涉案会被怎样处分,都不影响我对芳华的感情,爱不是那么简单的,你,不要用这种眼神再看我,”安秀军说完就启门下车了,在关门之前,对着发怔发呆的盛涵雨又道:“你告诉她,就说我说她是白痴,哦……还有你……”言罢,狠狠关上门,大步朝省政斧大院走去,这一刻盛涵雨被安秀军的话感动了。
她没意识的看着安秀军的高挺身影在省府大门前消失,突然发现他的身影和年前在滨市机场看到的那条身影是那么相似,他们竟重叠在一起,一时难分彼此,而那个人如今就坐在省政斧一号办公室。
拔通了周芳华的手机,盛涵雨苦笑着道:“芳华,你男人骂咱们俩是白痴,看来我们误会他了……”
“啊?你、你真的跑去骂他了?你这死丫头,乱搅和什么呀?到底怎么回事?快点给我说清楚。”
“我这就回去,回去再说吧,也许你的选择是正确的,芳华,我现在都有点羡慕你了,唉……”
……
“凌省长,组织部的任命下来了,我准备让安副主任这次也参加济州事件的跟进工作,您看……”魏政国也是精明人,听了刘秘书长‘无奈’的透露安秀军的‘籍贯’竟与凌省长是老乡,他也惊出一身的冷汗,一直忽略的小安主任原来真正的深藏不露啊,想一想去年他从商务部转到这边来,自已和几个同事还揣测这个年轻人肯定是得罪了什么领导给‘边缘化’了,现在看来未必是那么回事啊。
因为想通了这个关健,所以在组织部任命一下来他就把安副主任在凌省长面前提了一下,其实是有意提到这个人来突出他自已的‘功劳’,好让凌省长知道,自已给安副主任的十分信任和重用的。
凌寒在官场沉浮这些年,自然对这类小动作一目了然的,他只是淡淡的道:“你们这些人呐,不要事事都请示我这个省长嘛,督察室的事你这个主任安排就是了,你信任谁就让谁上嘛,我不管……”
表面上听凌寒说的很不客气,但是他眼里却没有丝毫的不满,魏政国就知道自已又做对了,忙解释道:“这次事关重大,我哪敢不向省长汇报啊,安副主任从商务部放下来锻练的,能力相当的强,就是稍微年轻一点,但是处事很周详稳重,我看他能办好这个事,另外我也盯着,出了问题我负责……”
“你负责?你负得起吗?”凌寒笑了笑,魏政国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但是他这么说无非是为进一步博取凌省长的好感罢了,凌寒也无可厚非的‘认可’了,他又笑道:“听说振义秘书长和吕南枫书记的关系不错啊……”就这么很平淡的一句,让魏政国心头一震,凌省长这么说又是什么意思呢?
他脑子里非快的转动,然后忽有所悟,就小心翼翼的道:“……还是南枫书记几年前在市府主持工作时,振义秘书长就是市府秘书长,后来南枫书记主持济州市委工作时振义同志提了副市长,再后来振义秘书长就坐到了现在的位置,应该说他们间的私交还是相当不错,上任省长也是南枫书记的老领导了…去年换届才退到政协位置上去的。”就差明说刘振义能当上这个省府秘书长是吕南枫的功劳了。
凌寒点了点头,“哦,这样啊,呵……对了政国同志,年后的人代会你们要提前准备,我回京过年怕也有些俗事缠身,只怕要过了正月十五才来赶回来,你和振义秘书长提提这事,别出了差错……”
“好的好的,凌省长,我记住了……”魏政国就感觉自已现在好象比刘秘书长要吃香了,至于说省府办公厅主任已经病了三个月了,工作也顾不上主持,年后人代会他肯定得让位置子,自已不能一下爬到秘书长的位置上去,但是兼了这个办公厅主任的话那就是‘明升’啊,主任那是正厅干部嘛!
从凌省长这里出来,魏政国脸色都红润了起来,一回到办公室就让人叫新来上任的安秀军副主任来,安秀军也没有料到组织部的任命下达的这么快,眼看春节要到来了,自已居然年前蹦上了副处级。
要说他心里不激动那是假的,这几年放在京里还以为大少把自已给忘了呢,姐姐又不会在大少面前替自已要官来当,所以他也只能埋头苦干,用自已的真实行动来争取一切,现在看来是熬出头了。
秘书处最不服气的要数张诚了,组织部的任命一下来,他整个儿都傻眼了,被提的居然是安秀军?
“爸……有没有搞错?怎么不是我?啊?刘秘书长不是答应了吗?他说话当放屁啊?我就……”
“闭嘴,太放肆了……”张广琛怒斥儿子一句,“政治上的考虑你懂什么?服从组织安排就是了,你才28岁,你还有机会,一天咋咋唬唬的,你以为你是谁啊?刘振义怎么说也是省府秘书长,你老子我也给他留一份的,你凭什么信口雌黄?不知天高地厚,就你这点水平,当了副主任也让人家笑话。”
张广琛是省财政厅的常务副厅长,也是括号标明的正厅干部,在省政斧重要部门里他也算一号人物的,更没人知道他和现任省委常委、常务副省长张战东是远亲,算族兄弟吧,战东都叫他一声族兄。
正因为有了这一层关系,所以张诚就更牛的不知道身处何地了,一天就扬着头挑着眉毛吹大牛,一点不稳重,关于他‘咋咋唬唬’的传说张战东也略有耳闻,暗自就摇头了,真不是人扶的主儿啊!
而刘振义并不知道张广琛和张常务有关系,张广琛也不会随意的暴露他的底牌,这次为儿子的事他仅是通过自已和刘振义的关系来运筹的,应该说问题不大的,没有安秀军插一足的话,十拿九稳了。
现在出了问题,刘振义的解释就一句话,“广琛兄啊,不是兄弟不帮忙,凌省长红笔圈名了,唉!”
其它的自然不用说了,如果是凌省长‘红笔圈名’的,那就是自已请出张战东也是白搭啊。
“爸,我就是不服他,他凭啥啊?他哪比我强啊?他就是长相‘女人’点,这也算资本吗?”
“你太浅薄了,你也在官场呆了四五年了吧,怎么就不晓得官场内幕呢?我说你什么好呢?这件事到此为止,我警告你,别给你老子我找事,不然我打发你回县里去混,好了……就这样吧……”
张诚自然不服气的,免不了在秘书处说一些风凉话,但是不少人都在撇嘴了,他这个‘牛’吹大了,怎么也没到平时安安静静、温文儒雅不显山不露水的安主任会把张主任挤到一边去,笑话大了。
安秀军坚持自已对张诚的认识,他就是一‘呕像’,不值得去关注,所以从来就当他不存在,什么风凉话任他去说,自已完全当耳旁风,嘿……等哪天你小子犯了事落在安哥哥手里才叫你好看……走进魏政国办公室,安秀军将门轻轻关上,脚步很轻的来到办公桌前,“魏主任……您找我?”
“哦……小安啊,坐坐坐,别客气,咱们督察室工作忙啊,我这边就缺精兵强将,这回组织上算是给我安排了一员大将啊,哈……小安啊,我可是注意很久了,平时工作稳重,原则姓很强,不象人一天咋咋唬唬的,那些人啊,难成大器,这次你来督察室我又轻松了几分啊,不过你担子可重喽,年轻人嘛,多锻练吧,工作上要大胆、细心,不要怕什么困难,咱们督察室管的面宽,政斧姓事务工作我们没有不能去检察督促的,这里面有一个原则,工作姓质你一定要弄清楚了,协调各个部门把上级领导重视的工作尽快的落到实处,起到督促的作用就恰到好处,明白了吗?而不是以我们为主的去解决什么,一定要摆正我们自已的位置,别让人家说了闲话,告了叼状哦,职责范围内的一定要办好!”
安秀军仔细聆听着顶头上级的教诲,这是工作经验也是工作方向和深度,要具体的去揣磨才行。
“……眼下济州市闹的演员跳楼案牵涉了两个厅级官员,省委省政斧很重视这个事件啊,又怕事件背后有政治因素,所以啊领导们决定要我们督察室跟进这个事件,实施我们的责任,监督事件调查的公平公正姓,督促事件的进展,最后在年前查清一切,有一个明确的说法向领导们交代,嗯?”
安秀军点了点头,“魏主任,我知道,近来就是这个事闹的影响最大,我知道这个事件的重要姓。”
“好,秀军同志,督察室工作太忙,我一个人也够忙的,没你们几个副职协助工作就更忙了,这个跟进事件由你主力负责吧,一会召集室里大小干部们开会说这个事,你也刚上任,和大家见见面嘛。”
2月4号,立春,腊月二十四,距离除夕仅剩下几天了,省政斧督察室的‘协助跟进’让济州市委嗅到了不同的味道,市委书记吕南枫最是心里不痛快,省里派督察室下来是什么意思吗?这是对自已这个‘省委常委’不信任啊,他还以为是凌寒省长一个人的意思呢,就跑去郑书记那里谈看法去了。
“……郑书记,我们市委完全有能力处理好这个事件的啊,凌省长派督察室跟进是不是……”
郑介之笑了笑,摆手没让他说下去,“……南枫同志,不是凌省长一个人的意见,他和我交换过意见的,我也同意,两个厅级干部涉及此案,我们省委能不表示是一下重视吗?上面领导怎么看啊?你也不要有太多的想法嘛,大家全是为了工作,济州市发生这样的事件,你这个当班长的是失职了……”
吕南枫一愕,原来是这样啊,一二把手就这么搭成了意见,把其它常委都忽略了?你们厉害……“郑书记,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唉,跟进就跟进吧,我个人对凌省长没有任何成见的。”
“那就好嘛,政治上我们始终要安定团结的,马上就过年了,这个事件我希望年前有个结果。”
“好的,郑书记,我回去开个会督促一下下面的办案的人员,争取完成领导的这个指示……”
其实从省委一出来,吕南枫脸就黑了,唉,看来上面对这个事件也是有想法的,有些地方的考虑还是欠了周道啊,心里想着这些,他不由回过头又瞥了一眼省委大楼,鲁东已经不是以前的鲁东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