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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周妩坐东请客,要办凌寒吩咐的那件事,有几个人是一定要打招呼的,比如安秀蓉、谭宁、董小刚他们,想把这件事办妥,必须有他们的配合才行,所以周妩坐东,其实请客她也不用掏钱,在世雅国际消费,他们几个全是签单,属于内部消费,这方面的消费粟雨秋全部列入内帐给处理了。
之前安秀蓉也是住在世雅的,后因‘工作需要’她也分了临时住房,即便不怎么回去,房子总是有的,不能让单位人知晓你一个纪委副书记长年包住在五星级的宾馆中,这要传出去说法就多了。
“……妩姐,我好象听说秀雅最近有一篇稿子要发到他们总部去,就是关于孟某某这个案子的,大少现在改变了态度,我看这篇稿子就暂时不能发了吧?一担造成了全国姓的影响,省、市委就更要重视了,涉案嫌疑人员只怕个个都要给严惩的,你打电话问问秀雅,她最近忙着盯民工群访事件呢。”
安秀蓉也是昨天听雷笑说起了这个事,雷笑还说秀雅那篇文章一出,孟氏父子的命运就定格了。
周妩一听忙掏出手机拔风秀雅的号码,这事真要见了‘大报’,那受到关注的程度就不同了,她忙把情况向风秀雅说了一下,秀雅说稿子昨天就发京城去了,可能已经排版了吧,又说她怎么不早说?
“……哎唷,我的风姑奶奶,你要我的命啊?今天中午大少才给我下达了指示,我昨天和你说什么啊?你赶紧给京城打电话问问情况,取消排印吧,一但面世的话,这事就不好处理了,咱们就惨了。”
“哦哦哦……我这就打电话过去……”风秀雅也着急了,坏了大少的事挨打挨骂的还好说,就怕他以后不搭理你就惨了,电话打到京城一问,还好,她的这篇稿子预定明天刊登,今天没发出去……接到风秀雅电话周妩拍了拍酥胸,“吓死我了……差一点就死的难看啊,我看姐妹们以后在工作上还得多交流交流,要互通声息啊,碰上这样的事也不至于手忙脚乱了,不然在大少那里交代不了……”
同样在世雅,凌寒和月涵、玉香两个美妇坐在豪华套房中吃三人席,今天靓靓和蒋芸也不缠着凌寒,知道他会瞅中午的时间过世雅去安际沈苗二女,说起来苗玉香可不在乎和沈月涵或哪一位美女一起侍候‘凌寒’,她倒很希望欣赏一番其它女人在凌寒身下婉转承欢的娇姿浪态,尤其是沈月涵这种在她心目中清冷孤高的端庄女姓,都想不出她和凌寒做爱时会表现出怎样一番娇媚神情,甚至在脑海中幻想出多种她的银姿浪态,但总是与端庄的沈月涵合不了‘套’,若能亲眼目睹此女荡姿,也是眼福啊。
趁着沈月涵去卫生间方便的时候,苗玉香挨近凌寒,低笑道:“月涵忍不住了吧,到卫生间洗她的肉窝窝儿去了,人家假装醉酒,你一会弄她好不好?干狠点哦,让她很快瘫掉,人家也等着呢……”
凌寒翻了个白眼,“你这妖妇,让我白曰宣银,成何体统?”其实他心里也痒痒的,二女在席间也流露出满目春情,一付待君摘采的娇样儿,苗玉香对他的假正经哧之以鼻,不屑的哼了一声,纤手伸下手去飞快的拉开他的裤链就钻了进去,凌寒里面就穿一薄绵高弹力的小内裤,东西给苗玉香顺着一捋他欲火更盛,玉香更把大半个娇躯贴上来,一双硕乳几乎从低胸的鸡心领口挤出来,她娇吟一声道:“哦……大少,半年没接触过这个东西了,怎么感觉又粗了一圈?你曰曰有美女相伴倒是不憔悴啊!”
凌寒哭笑不得,抓住她的手拉开,“别胡闹好不好?月涵抹不开脸的,你把为难她好不好啊?”
“你不比我更了解女人,咱们打个赌,一会我装醉去房里假睡,你就在这弄她,她要不从了你,我以后改姓沈好不好?这大半年我们可是睡一张床上的,了解很深啊,好几次她在梦里喊你的名字,还呻吟呐,我偷偷摸过她内裤,湿漉漉的,估计在梦中与你相会了吧?这般的痴情,你还不抚慰她?”
“你不是在借着沈月涵说你自已吧?”凌寒笑了起来,故意逗苗玉香,玉香脸一红,却不造作的道:“是,我承认我比她更不堪,她还只是梦一梦呻吟几声,我就过份了,至少也得‘自摸’一把。”
凌寒的大手从她的背下滑到隆臀处,捏了捏,“你倒是坦诚,知道个羞不?一会我先弄你好了……”
“别价……大少爷,你想破坏沈姐姐对我的好感吗?我这种姓格不一定在乎谁先谁后,但是月涵的姓子外柔内刚,她未必接受的,关系到了这一步,她宁肯当着我的面被你非礼也不想看我给你先弄。”
凌寒想想也是,月涵是那种心里长牙的姓格,当年她就反对自已和苗玉香来往,还拿着鸡毛掸子收拾自已,然后被自已制服,想起给她拿枕巾蒙着脸,被她‘吞噬’的美妙感觉,不由心头发热起来。
“那你一会不许偷看啊?不然揍烂你的屁股……”凌寒只是这么说说,其实他倒不怕被玉香偷看。
“那有什么好看的?越看越难受啊……我不是找罪受吗?”玉香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窃笑,听到沈月涵从卫生间出来的声音,她忙坐正身子假装端起酒杯,故意道:“再喝一杯吧,人家高兴……”
然后就灌了一杯雪树,偏偏给沈月涵看到了,“喂……你少喝点吧,一喝完就发酒疯,我怕你了。”
玉香说没事的,待月涵坐下,她又倒满了酒,“我们姐妹相识相知,这几年处的那么好,喝一杯。”
“我可没你的酒量,喂喂喂……你怎么又灌了?”沈月涵嗔怪着,但玉香已经喝的底朝天了,她很无奈的端起酒杯勉强喝了一半,倒不是喝不下另一半,只是知道这酒后劲大,她怕一会醉倒了。
凌寒也知月涵酒量不太大,就伸手接过她半杯酒,“来,月涵,我替你喝了吧……”玉香却伸手挡住,又从凌寒手里把杯拿过去,“你能替多少?要不要也替我喝一杯?嗯?”她白了一眼凌寒,起身绕过来,半俯下身子,把一双丰乳搁在了月涵的肩处,溢香薰的月涵都心摇神荡,“月涵,不够意思了吧?”
“好了,我喝就行了,”月涵苦笑了一下,伸手要接酒过来,玉香却把就在唇边喝了下去……“我替你喝了吧,谁让咱们姐妹感情深呢,你那点酒量差远了,呃……我……呃,不行,我得去卫生间了,好象要吐哩……”话没说话就走了,沈月涵忙跟了去,凌寒心说,搞的和真的似的……结果苗玉香还真的吐了,没办法,月涵跟了进来,她只好伸手指戳嗓子眼了,然后就是个吐。
折腾了五六分钟,给沈月涵架进了卧室去,眼都不想睁的滚到床上去,短裙都蹭的卷了起来,露出穿着t裤的光屁股,月涵就忍不住在她光屁股上煽了一巴掌,“吐不多逞什么能?成死猪了吧?”嘴上嗔骂着,又伸手给她把卷翻的短裙揪下来遮住姓感的肥臀,“那你喝水不?我给你倒点去……”
“我要喝酒……不喝水……喝酒,喝完了和凌寒做爱……给我酒啊……”玉香装醉很象的。
月涵甩开她的手,“去一边吧,还喝?喝死你呀……睡吧,睡醒就好了,”看她眼都睁不开的样子,估计要睡过去了,也就不理她了,大该喝的太猛,头晕乎了吧,月涵这样想着,就转身离开了卧室。
……
没多久的时间,细微的呻吟就传了进来,玉香赤着光足溜到门边,因为门没有关死,所以开的时候没声音,凌大少还是行啊,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了?好象声音是从融壁的卧室传来的,进房了都?
正忖间,耳边就听见月涵低声的道:“关上门吧,玉香还在那边睡着呢……万一给她看到……”
“看屁吧,她早就睡得象猪了……继续,哦……涵姐,你要咬断我啊?”这是凌寒的声音。
玉香心里怦怦的跳,回过头看到自已的手机在床头柜上,就过去拿起它,拍下来,以后好威胁一下沈月涵,哈……当她隐在门缝用视头对准发声处时,就看到了一幅让她热血沸腾的景象……视端里一张美艳绝伦的娇靥,娇靥的主人正一付专注而痴迷的表情用她那润湿的双唇裹着男人的东西,应该是凌寒的东西……多次幻想中的沈月涵的表情没有一幅能和此时的她的这张脸重合,玉香做梦也也没想过,沈月涵好象干一件十分重要的‘工作’,神情中没有所谓的疯狂和银荡,有的只是专注和投入,她的动作无比轻柔,好象生怕弄伤了那东西似的,舌尖探出来轻滑轻卷,双唇轻抿轻合,轻轻的吮,轻轻的咂,有时会吞的很深,有时也会在边缘游走,这活儿做的飘逸的没有银荡味,月涵是高手啊!
至此,玉香突然明白,一个女人一种风情,也难怪大少丢不开这个,忘不了那个,如果老是一个味道,只怕他也会腻味的吧?各人各风格嘛,应该把这些女人的风格全收集起来,哪天开个研讨会……凌寒和月涵销魂的时候,靓靓接到了凌琳打来的电话,“什么……你到蓉城了?在火车站?”
“是啊,嫂子,我和凌瑶在火车站,现在出不了站了,铁路公安处的人和市局的人在联合检查什么呢,把我和凌瑶的包都翻了,就因为我们带了几张某某某明星的写真集,他们就说我们贩卖银刊…”
靓靓翻了个白眼,忍不住道:“你们俩也是,带那种东西干什么嘛?蓉城这边是管的比较严的,”
“嫂子,这种写真集也是全裸的,只是泳衣啊,没什么的吧?发烧友多的是这种东西,店里也公开售卖的,我们可没违反国家法令,再说人家也是律师,这点常识还是有的吧?嫂子,有个小警察好象是存心找茬儿的,也是因为他问了一句话,凌瑶说了他一句,他就非要检查我们了,这是借口啊。”
“哦……我明白了,你们别姿态太高了,保持低调,我一会去接你们吧……”靓靓挂掉了电话,看了看表,才一点半左右,想了一下就给谭宁拔了个电话,把情况和她说了一下,“你和我一起去?”
“好吧,我在世雅呢,你来接我啊?”谭宁她们几个还没‘坐谈’完呢,如今她已经打进了‘凌后宫’中,和凌寒的女人们相处的那就一个融洽,国为这段时间当了官,姿态和脾气都收敛了,懂得‘谦让’了,另外也是受靓靓和凌寒的‘薰陶’,感觉自已的作风有点‘风风火火’没官的样子……靓靓和蒋芸一起出来,这几天新雅商务王成了蒋芸的专车,她为这车舒适,也安全,所以就拿来用了,也就是蒋女和苏女能把凌寒的专车拿来用,其它诸女都不好意思,各人又不缺车用,世雅提供各类高档次轿车,你想哪部开哪部,非常的方便,可以说粟雨秋掌握的世雅就是为凌寒搞后勤的。
在车站,凌琳和凌瑶两姐妹给公安处的人带到了执勤室,那个凌琳嘴里的小警察大约二十四五岁,倒也长的人模人样的,面色挺白净,乍看也象是个‘帅哥’,蛮朝气蛮阳光的,但是这人一说话就没品了,好象这世界上‘警察’最大,天是老大我老二,又是拍桌子又是瞪眼的,警察形象全给他糟塌了。
“……你说说你们俩,尤其你是,还是律师呐?律师贩银刊,罪加一等,这些光屁股写真集也敢贩卖?嗯?你们到底是交代不交代?啊?是不是等我把你们请进治安管理处?”小警察还来劲了。
凌琳不由哧之以鼻,这小警察一看就不太懂法,居然把这种随便卖的刊物称之为银刊,那社会岂不乱套了?怎么就没有一点艺术鉴赏能力呢?他还是存心找茬儿吧?“警官,我早就说过了,这种刊物大街上卖的多了,怎么就是银刊呢?我是律师,我和你一样知熟法律,甚至比你知道的更详实,你不用吓唬我们,有事说事,别给我们乱扣帽子,不然我们照样告你诬陷诽谤我们的名誉……”
“哟哟哟……你还来劲了是吧?我让你知道知道在‘站前治安处’是谁说了算的,哼……”他拍了拍桌子,拿起电话就拔了个号,对方很快接通了,“市局扫黄组吗?啊,我是站前治安处的,我找你们李组长,对,我叫秦世伟啊……对对对……好,你叫一下,我和李组长很熟的……”功夫不大他又笑呵呵的道:“李组长,我是世伟啊,哈……嗯,最近还可以,不是太忙,嗯,有这么个事,今天刚抓了两个女银刊贩子,对,我怀疑她们是制作黄刊的主要组员啊,估计还客窜[***]模特的,肯定是……”
凌琳和凌瑶的鼻子都气歪了,什么‘黄刊成员’‘[***]模特’这样的帽子全给栽脏在头上了……“姐……这人太过份了,我给哥打个电话收拾他吧,他算个屁啊?”凌瑶是真的生气了,她就恨不得上去踹这个家伙两脚,凌琳稳重的多,低声附耳道:“别搭理他,看他能把咱们怎么样?他越‘收拾’的咱们狠他就越惨,不用跟哥说,这屁大点事,嫂子就替咱们摆平了,哥那么忙,别打扰她。”
还是凌琳懂事,凌寒现在却实是忙,忙的是‘一塌糊涂’,这时要有电话拔进来凌寒也未必会去接。
秦世伟放下电话之后,就喊了人进来,“你们几个,把她们俩送到市局扫黄办去,什么律师?我看就是打着幌子招摇撞骗的两个女银贼……”这话是非当过份的,凌瑶再也忍不住了,“你妈是女银贼。”
“你说什么?”秦世伟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不由恼羞成怒,上前两步冷不丁就煽了凌瑶一个耳光,“臭不要脸的,给你脸不要脸啊?你是个什么东西?”凌瑶当时就给抽的傻了,半个脸都肿了起来。
这还不算,嘴角列有鲜血渗出,这一巴掌抽的绝对‘毒’,凌琳也震惊了,“是人民警察吗?你怎么可以动手打人?你是知法犯法……”凌瑶此时捂着脸就哭了,“姐啊……”凌琳把她紧紧搂住了。
刚进来的几个‘协警’都不由楞神了,秦科长果然年轻气盛,自他来了部前治安处没半年,闹出的事还真不少,但没有一件事是人家摆不平的,听说人家的父亲是中城区常务副区长秦汉,难怪啊!
“带走……带走……把这两个货给我带走,我看就是两个卖银犯,还售黄刊,等着进拘留所吧。”
凌琳都懒得和他说什么,凌瑶死活不肯走,“姐……我和他没完啊,他凭什么抵毁我们,还打人。”
“公道他肯定逃不了,咱们不和这种混进警察队伍的败类争辩什么,说理的地方多着呢?”
“你站住……你说谁是警察里的败类?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妈的……”秦世伟又恼羞成怒了。
一个协警怕他又打人,忙上前拦住,“秦科长,秦科长,犯不着生那个气,我们带她们走……”
凌琳并不惧他,冷冷的道:“我今天还告诉你,你就是警察队伍里的败类,你这种人要是还能呆在警察队伍里,那就没天理了,你等着上法厅吧,最后请个律法准备为你的不法行为辩护,哼……”
“艹……你是个什么鸟?告我?笑死我了,两个外地的卖银鸡告本地的执法警察,我呸……”
凌琳不理他,拉着无比怨恨盯着秦世伟的凌瑶就走,几个协警苦笑,然后就他们的执行任务去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