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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菜单上写出来就是了,反正一般人哪里讲究那么多,好吃就行了。”阿零看她咬着笔管思索的样子,忍不住把她的头发全都揉乱。少女本来有一阵子和班上女生一起去把头发染黄了,是当季最流行的颜色。可是回家的时候却看到了阿零眉头不动声色的皱了一下,虽然很快就恢复如常,但还是被敏感的纳兰红豆捕捉到了。
第二天,就她去理发店把新染的头发改回了黑色,她清楚,这阿零是一个坚持的大华夏主义,华夏人就不应该去学外人国人的东西,染发、美瞳、染指甲在他看来虽然不会说什么,但是眼神却不会说谎,可以看出他的鄙视的。
不知道为什么,少女对这方面极其敏感,一点点向着他喜欢的方向修正着自己,加上在和阿零学习礼仪,穿着打扮越来越清纯出味。
最近生活水平好了,可以买喜欢的衣服,也能使用一些好质量的护肤品了,女孩绽放出惊人的美丽,在学校里面得了一个清纯系女神的名字。
以前那个很多人敢追的漂亮小女生,慢慢就蜕变成了可远观不敢亵玩的女神,让很多男生在送情书之前,就自惭形愧不敢接近。
这些事情迟钝如阿零不会注意,纳兰红豆却清楚阿零给自己,给整个家里带来的改变。
她积极的帮着阿零准备着开店的事情,这一天就这样匆匆的过去,中午张酒酒没有回来吃饭,打电话说正在和业主谈,可是晚上,却也没有回来,再打电话,却提示已关机,纳兰红豆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
“该不会是中午喝多了,把手机丢到马桶里面了去吧?”
阿零想起张酒酒做过的英勇事迹,安慰着纳兰红豆。
“他说了中午不喝酒的唉!”纳兰红豆横了他一眼,随即也笑了起来,“算了,他说不喝酒不我如相信母猪会上树好了。”
不过再等了一会,两个人都没力气开玩笑了,平日里面张酒酒偶尔也会在外面喝酒到很晚,可是从来不会关手机,就是有什么意外,也会给女儿打电话,不让她担心的。
“我出去问一下,你守着手机,有什么事情及时联系。”
阿零站起身来,“你先吃饭,如果有不对的,赶紧报警。”
他深深的皱眉,这种不喜欢的感觉,实在是让他感觉到很讨厌。
纳兰红豆想跟他一起去,他按住了他,轻声道:“乖,等我们回来。”
我们回来,而不是我回来,代表他有自信把张酒酒带回来。
纳兰红豆看了他一眼,只得道:“你也吃完了再走吧!”
阿零犹豫一下,又坐下来风卷残云一样填饱了肚子,冲进了入春犹寒的夜色中。
“我等你们回来!”
纳兰红豆斩钉截铁的声音传来,阿零扬起手,让她安心静候佳音。
出了街区,只有晚归的人还在外面,他去四处打听了一下,问了下张酒酒可能会去的方向。张酒酒就是这里长起来的,认识的人不在少数,有知道他白天去哪里的,那之后却是没有见过他。
阿零也没有办法,只能顺着他们说的方法寻过去,他骑着车四处找着,把张酒酒平时的酒友都找遍了,他提过的几处不错店面也去了,人家说张酒酒来过,却是早就走了。
最后一个见过他的人是在下午三点,告诉阿零,张酒酒还是向前走了。他道了谢继续走着,也没有注意下边,忽然感觉车子一虚,下面竟然是空的,平时一个大坑把他和车都陷了下去。
阿零脑子虽然乱了,反应却还是极快的,第一时间就松了把,在车了上一蹬,车子掉了下去,他的人却飞了起来,手在坑边上一搭,整个人就翻回了地面。
还没站稳,就感觉到脖子一凉,一把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一个并不成熟的声音响起:“哥们儿,兄弟手头劲,借点零花钱啊?”
他说着没有等阿零回答,已经有四五个人冲了上来,把他的口袋都翻了过去,钱包卡手机都掏了出来。
“你们还有人吗?”
一群人正惊讶这家伙看起来貌不惊人,可是身上带着的现金还真不少。那是阿零一天的营业额,他怕到时候有什么急需,就把一天的钱都拿了出来带在身上,这群家伙劫了他,算是捡到便宜。
他们正美着呢,没想到这家伙不但不怕,还平静的问他们有几个人,不由得乐了:“咋了哥们儿,还想被轮个大米,嫌人不够多?”
“你们都在这了?”
阿零眼睛低下,又问了一遍。
“是啊,咋地啦,你想怎么着?我靠……你倒是说话……”
“都在这了?那就都躺下吧!”
阿零不等他说完,拳头已经招呼上了。
他心情不好,之所以等他们都出来了,是想一口气全都收拾了,这样还能多打几拳,让自己解解气。
这群人却不知道阿零根本没有把他们看在眼里,见这家伙还敢反抗,架着匕首的反应最快,已经下意识的捅下,手却被一只铁箍似的大手握死,动也不能动一分,愣是刺不下去。
再下一秒,他整个人已经像云一样飞了起来,被抡起来把一群人都扫倒在地。
“毛都没长齐的家伙,也想学人家出来抢钱?”
一分钟都没有,这群小崽子就已经被阿零全都放倒在地,他感觉自己的筋骨还没有活动开呢。从地上把自己的钱包和手机之类的都捡了回来,还觉得不解气,把吱吱呀呀的一群人身上也掏了个遍,加一块却也没有三百块。
“这么穷?”
“我们才出来,你是第一个落单的……”
为首的家伙苦着脸道。
“真熊,一群男人还只也找落单的!”
阿零鄙视的对这群家伙竖了几个中指,从大坑里面推出自己的自行车,摔的轱辘有点变形,显然是能骑了,不由得骂了一声倒霉,向着身后喊了一声:“出事吧,你要有车接我,就捎我一道。”
“听说张酒酒家里小女婿很厉害,果然不假。”
一个纹身大身鼓着掌走了出来,为毛裹那么严实还知道他是纹身大汉呢?因为四根龙角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从领子处钻了出来。
“别整虚的,张酒酒在你们那里?你们大哥叫什么?想谈一谈?”
阿零向他们走去,那大汉防备的一退,阿零却是一笑:“怕什么,我就是看你们开什么车,放得开自行车吗?”
那大汉明显的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开来的丰田suv,道:“上来,您请上来。我们鹤爷就是想请您过去谈一谈,没有别的意思。”
看到他如此客气的态度,阿零倒是有些奇怪:“谈一谈?那张酒酒你们都绑了,还没有别的意思?”
“那是一场误会,一场误会!”想到这个事情,二龙大汉脸上闪过古怪的神色,他见阿零的面色转沉,似乎是想起他刚刚的可怕动作,连忙道:“您别担心,张酒酒一切平安,他要是掉一棵毫毛,您拿我试问,他之所以一直没有回去,其实……这个,您到了就知道了。”
二龙大汉几次想说,都是到了最后关头又打住了舌头,把阿零听得也面色古怪起来,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瘾。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把车丢到了大汉的车上,他也跳上了副驾驶,给纳兰红豆打了一个电话,随着二龙大汉到了一个位于郊区的厂房,进去一看,竟然是一家地下赌场!
心里默算了一下距离,想必张酒酒常来的赌场就是这里,那个鹤爷应该也是认识他这个老赌棍的。白蒙摇摇头,随着他一起到了后面,一个瘦高的中年男人坐在屋子正中央,大马金刀很是自然放松,脑门稍偏左的地方有一块暗红色的胎记。
看着他那细长的身材,和脸上的胎记,外号叫做“鹤”,倒也是形象。
他看到阿零,站起来欢迎一下,便把他让到了正面的位置。他挠了挠下巴,看起来也是有些难为情,这下连阿零都感觉到一种诡异的气氛,张酒酒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们如此难受?
鹤爷咳了两声,吩咐人给阿零倒上水。犹豫了半天也没有说出话来,看他能在这地方经营这么大一家赌场,显然不会是刚出道的人,怎么难受。
他不说话,阿零也等得不耐,直截了当的道:“我张叔在哪?把我叫来了却是不让见人,你们这是诚意?”
鹤爷点了支烟,要递给阿零,被他继续了,只得自己点上。此时进入话题了两个人的气氛就自然了不少,他深深吸了一口,表情很是享受,颇为客气的问道:“小兄弟贵姓?”
阿零犹豫一下,吐出一个字:“张!”
既然是救张酒酒来的,那么随着姓也无所谓了。
“那就叫你小张兄弟了,”鹤爷点了点头,“今天可是忙死我了。你那个张叔,岁数不小了,可是走了桃花运,被我们前帮主的妹子看上了,两个人干柴见烈火,此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