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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娜娜在吕旷的临时居所睡了整整一夜,吕旷把她骗来,然后让她骗了另一个人,越蜻梅,白娜娜易容成老太婆后告诉越蜻梅:她的伤是白娜娜救的,救她的时候吕旷不在身边。有趣的是越蜻梅听到这些就走了,完全没有打听一下吕旷的死活。白娜娜伸个懒腰,一招一式地打着五禽戏,算是晨练的内容。吕旷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坛豆浆,一包油条,一包麻婆豆腐。
白娜娜远远就看见了他,边打拳边说:“起得挺早啊!”吕旷侧眼看了大树上的伞尖,走近白娜娜,轻声微笑道:“和你比自然是挺早的,可要是和有些人比,就不那么早了。”白娜娜道:“管他呢,我们吃饭去吧。”白娜娜明知石凌飞在远处,却故意亲密地挽住了吕旷的右臂,向房间走去。
吕旷边走边说道:“我说,你这样不太合适吧,他要是真生气了可怎么办?我可没信心治得了他。”白娜娜道:“他生气了才好呢,他越生气我就越高兴。”吕旷道:“你脑子被门夹了吧,真把人家惹毛了你就哭去吧。”白娜娜松开他的手,坐下来道:“以我对他的了解,是不会有那一天的。”吕旷道:“话别说得那么绝对,不是每个好男人都能从一而终的,凌飞的为人不像我,他认定的东西,会一直追求着,直到得到。”话说完,一碗豆浆也到了碗里。
白娜娜道:“你看你看,连你自己都觉得你比不上他吧?那他就更不可能背叛我了。”吕旷苦笑道:“你这算什么逻辑?”白娜娜道:“我问你,越蜻梅放过你多少回鸽子?”吕旷哼道:“没事谁数那个!”白娜娜道:“不是不数,而是太多了你记不清了。”吕旷冷笑,白娜娜道:“你还真别不服气,越蜻梅骗了你那么多次,也没见你另觅新欢啊!”吕旷道:“我只是没找到合适的,否则我早就把她给甩了。”白娜娜道:“眼下刚好有一个机会,如果你愿意,马上就可以投入战斗。”
吕旷明知她是想说薛虞霏,一口回绝道:“小虞固然是优秀得没人样,但是我想…娜娜你应该听过这样一句话,叫朋友妻不可欺,我就算单身一辈子,也不可能去打小虞的主意,再说了,太熟了,我也不好意思下手啊!”白娜娜道:“有件事情你需要知道,薛虞霏现在已经不是殷郊的女人了。”吕旷道:“我知道,殷郊要娶唐门的唐哓为妻,这事在江湖上已经传开了,除了小虞自己,江湖上已经没有人不知道这件事。”白娜娜道:“所以你不是没有人选,而是你根本就忘不了越蜻梅,她抢翡翠老虎时你帮她,她在银月客栈偷听时你还帮她,你帮她了那么多她跟你客客气气地多说过一句话吗?”吕旷冷冷道:“没有。”白娜娜道:“那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你想过没有?”吕旷道:“为什么,不为什么!因为我还爱着她,因为我不想让她受伤!”白娜娜道:“那她不爱你你知道吗?”吕旷道:“她爱谁我管不着。”白娜娜道:“这不就结了,连你这种禽兽都能专心地对待一个女人七年,何况石凌飞这种专一的男人。”
吕旷苦笑道:“绕了这么半天,原来在这设了个套等我呢!行,赶紧吃吧!”白娜娜又看了一眼那棵树,冷冷说道:“我看那棵树上的人不是凌飞。”吕旷道:“本来就不是!”钢戟飞出,树枝一晃动,人影飘上树顶,几个纵身,消失不见,吕旷那一戟,打了个空。吕旷道:“果然不是他。”白娜娜道:“确实,他的轻功虽然不像欧阳啸那么低,可也绝对跳不了那么高的,算了,咱们继续吃饭吧。”吕旷冷冷道:“老石不是也在这一片吗,怎么这几天老没见到他?”
白娜娜道:“你来了这么长时间,不是也没露面吗?”吕旷道:“不还是因为和殷郊那一战吗,我怕一见到小虞,她再气得寒毒发作怎么办,再说因为那件事我也没脸见她!你家凌飞呢,他也把殷郊给打了?”白娜娜道:“那倒没有,他为了就薛虞霏,用铁伞指着我的头,你觉得我能原谅他吗?”吕旷道:“那他去哪了?”白娜娜道:“我要和他分隔三年,看他能不能等着我。”吕旷道:“别玩得太火,他会不要你的。”白娜娜一口撕下了油条,冷冷道:“他敢!”
“他不敢!”薛虞霏给欧阳啸盛好了汤,确定地说道。欧阳啸道:“对于石凌飞来讲,他也许不敢背叛白娜娜,但是平心而论,你觉得他俩合适吗?”薛虞霏道:“合适不合适,只有他们两个人自己知道,咱们,就别在这谈论了成吗?”欧阳啸忽然叹了口气:“今天就十六了。”薛虞霏道:“十六怎么了?”欧阳啸抬头看了她一会儿道:“没什么,记不清日子,随便问问。”欧阳啸急忙低头喝汤,不让薛虞霏看自己的眼神,欧阳啸可没那么大本事,说谎话让别人看不出来。薛虞霏头往下移,去看欧阳啸的眼睛,骆霜一筷子敲过去,说道:“我男人,你看什么。”薛虞霏道:“不看什么,他有事瞒我吧?”骆霜道:“哪有什么事瞒你,是吧!”骆霜拍了一下欧阳啸,“欧阳哥!”
欧阳啸见此情况,只能临时说一件真事儿:“红魔焰鬼手好像练起来真有问题,小天脖子后面貌似出了一块火疤,我没告诉你,想自己解决,这就是我唯一瞒你的事。”薛虞霏整张脸冷了下来:“你想怎么做?”欧阳啸道:“别这么看着我行吗,我想先把小天的武功废掉,然后再用寒冰冷气治他的火疤,就这样。”薛虞霏一拍桌子,喝道:“胡闹!小天那么不容易才练成的武功,你说废就给人家废了,你还是不是人了,绝对不行!”欧阳啸道:“你还有更好的方法吗?”
薛虞霏道:“反正不能废小天的武功!”欧阳啸道:“那要不这样,你让他停止练红魔焰鬼手和洪涛江河腿,我只废他一半的功力。”薛虞霏道:“一半也不行!”欧阳啸无奈地说:“咱讲点理行吗?殷郊走的时候你可是答应过他,如有意外,就废去小天所有的功力,这话是你说的不是?”薛虞霏道:“这话是我说的吗?这话是他说的,我只是答应了他。”欧阳啸道:“还是嘛,你都答应他了,现在你不用出面,一切后果我来承担,只要你点个头就行,其它的事我来安排!”薛虞霏道:“先往下看看吧,就算是殷郊说的,也是万不得已的时候,在这期间你敢伤小天一根汗毛,我决不放过你!”欧阳啸喘着粗气,拳头在悄悄地握紧,骆霜左手伸过去,按住了欧阳啸的拳头,一边急忙说道:“吃饭就吃饭,吵什么吵。”欧阳啸拳头松开,继续吃饭。
石燕做好了饭,草草地吃完,擦了擦嘴道:“小天你慢慢吃,我先去你嫂子那了。”说着想要出门,黄天骅道:“等等,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事?”石燕看看他的笑容,回头亲了他一口,转身走出。
黄天骅挠挠头,禁不住又摸了摸脖子,然后开始幸福地扒饭,门前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这样吃饭,容易噎着!”黄天骅眼中光芒一闪,窄剑出手,人也随之到了门外,剑,架在了来人的咽喉上。越蜻梅轻轻笑道:“黄公子,这就是你们四小神龙的待客之道吗,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呀?”黄天骅道:“没听说过没关系,你只要知道,我能杀你。”越蜻梅不惧反笑:“不!你能杀我,但是你不会杀我。”黄天骅道:“为什么?”越蜻梅的手指伸到了黄天骅的剑脊之上,慢慢地向他的手“走”去:“因为我和你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离不开谁,杀了我,你也跑不了。”黄天骅道:“是吗?我怎么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和你同流合污过。”越蜻梅媚笑着说:“那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喽!难道你忘了,叶笛是怎么被我们抓走的?”黄天骅道:“我当时正在知县大人的府中查案,什么也不知道。”越蜻梅的手移动得很慢,但她说话却并不慢:“是啊,如果你不告诉我们殷郊的字迹,我们怎么可能从中途把她再次骗走?薛虞霏就是再怎么放纵你,也不可能在这件事退让的,如果让她知道是你帮忙我们才能顺利地抓走叶笛的,那可怎么办才好呢?”黄天骅道:“我没有那么做,二师兄给我的信是你们从我身上头走的。”
越蜻梅的手捏住剑锷,把脖子往前挪了一挪,脸离黄天骅更近了一点,黄天骅几乎可以闻到她身上的一丝甜香,越蜻梅轻吸了一口气,胸膛更加地挺拔了:“这话你跟薛虞霏讲,你觉得她会相信吗?”黄天骅虽然年纪小,但是不代表他在男女之事这方面一窍不通,越蜻梅的挑逗显然有了作用,不知不觉的,黄天骅的剑已经由紧贴着越蜻梅的皮肤变成了离越蜻梅的皮肤只有一寸,鼻中的气息也有些粗重,他说:“嫂子不会相信你的鬼话的。”越蜻梅忽然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黄天骅一怔,越蜻梅说道:“你真可爱!”黄天骅道:“什么意思?”越蜻梅道:“薛虞霏对你好,只是因为你是殷郊的师弟罢了,但是和殷郊的家人比起来,”越蜻梅轻轻抚摸着黄天骅的左脸庞,“你这个师弟,又算得了什么呢?”
“呛啷”一声,黄天骅收剑回鞘,说道:“我不杀你。”越蜻梅笑了,黄天骅好像比吕旷还要好骗,这么点威胁,就把他吓怕了。黄天骅道:“但是有一件事情你记住了,也回去转告你的主子,我可以跟他合作对付欧阳啸,还可以为他办任何事情,除了伤害我嫂子他们!”越蜻梅的右手伸到黄天骅颈后,慢慢勾住了他的脖子,笑着说:“放心吧,我们只是为了杀掉欧阳啸和夺到翡翠老虎,不会伤害你的那些朋友的。”越蜻梅的方法已经成功,黄天骅对她已经彻底放下了戒心,越蜻梅又展开了下一步的攻势:“其实和我们合作,还有很多好处的。”黄天骅痴痴地说道:“什么好处?”越蜻梅道:“譬如说,女人!”黄天骅道:“譬如,是什么意思?”越蜻梅无语地回答道:“就是比如的意思!”黄天骅道:“那我要女人干什么?”越蜻梅的右手慢慢划过黄天骅的上身,移到了他的下身,摸了摸他那坚硬如铁的某处,微笑道:“看来有些事你还不太懂,没关系,让姐姐慢慢来教你!”黄天骅道:“好,好!”
越蜻梅面色更加红润,喘息的声音也愈来愈发情,她眯着双眼,牵着黄天骅的手移向自己的胸膛,黄天骅像是着了魔般,任她戏弄,有些事,本来就是无师自通的,尤其像男人和女人之间的这种事,就算是脑残,放着这样一个美女在眼前,能不扑上去就是一种境界,而越蜻梅,显然不清楚这一点,她以为黄天骅是个呆子,所以才想要教他这些东西,当自己的身体和黄天骅的身体一丝不挂地纠缠过以后,黄天骅就会变得很听话很听话。只是,凡事总有例外,计划总有意外,黄天骅的手握成了爪形,越蜻梅闭上眼睛,等待着他的蹂躏。
忽然间,黄天骅左手一翻,翻下越蜻梅的手,扣住了她的手腕,猛的一拗,虽然不至于折断,却在一瞬间给越蜻梅带来了一下钻心般的疼痛,紧接着,是不断的又麻又疼的感觉,还带着点痒。但这种疼痛却还是没有让越蜻梅回过神来,她忍着痛,用妖冶的声音说道:“你弄疼我了。”
黄天骅冷笑着把他的右手往自己肩下一拉,右手电光般上前扣住了她的咽喉,用力的一抓,越蜻梅有点喘不过气来,耳中钻进了黄天骅带笑的声音:“不是每一个男人都对穿得少的女人感兴趣的,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是用*思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