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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尖锐的嘶吼压过一切,就像三更半夜受惊的处子,足以惊动一座府邸。
“鬼啊……!”
众人的声音被压制,纷纷扭头望去,但下一秒瞳孔一缩,竟然都失声尖锐起来。
“鬼啊……!”
韩家大院被这声浪震上三震,女人的尖叫声更加刺耳,更是一瞬间疯狂乱窜,都想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乱成了一团糟。
在恐惧的韩奎身旁,韩城全身僵硬,在剧烈的几次深呼吸后,他终于冷静下来,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和本该死的人,宁涛!
他,居然没死!
看着众人的尖叫逃窜,宁涛一头雾水,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哪里来的鬼?
只见他向四周看了看,发现就他一人,啥玩意没有,但就连那最狂傲的韩奎,此刻也被吓得不轻,脸色发白,一直后退。
宁涛很诧异,摸着脑袋道:“奎少爷,我有这么可怕么,至于吓成这样?”
说着,便朝着韩奎走过去。
但韩奎见状,却是吓得魂飞魄散,一脸的恐慌,哭丧着脸道:“别…别过来……你别过来,又不是我杀的你,你你……!”
一瞬间,韩奎四周的人飞速逃离,避宁涛二人如蛇鼠瘟疫,惧如洪荒猛兽。
宁涛听闻,心中一动,顺势道:“桀桀……你说不是你杀了我,那是谁杀的?”
韩奎已经绊倒在地,哭丧道:“我不知道,是林大管事,是灵兽,是雪猿……反正不是我,你应该去找他们。”
宁涛暗自偷笑,表面却狠厉道:“哼,就是你杀的我,还是借他人之手害我。”
“你放屁,你死了跟老子有什么关系,我想杀你但还没动手呢,你别想污蔑我,”韩奎忽然炸了毛,很强硬的反驳道。
宁涛闻言,脸色一冷,猜测和亲口所说那完全是两个感觉,让他的心更冰凉。
这时,高台上的韩冥一脸怒容道:“哼,敢来我韩家装神弄鬼,更玷污死去的功臣,当处以极刑,来人,给我杀了。”
话音未落,韩城已经出手了,炼婴六重的实力毫无保留的爆发,掀起大风浪。
“韩家绝学,千刀飓风杀!”
面对那铺天盖地般的攻击,宁涛脸色冰冷,双手被一股气流包裹,玄妙无穷。
然而不待他动手,一道飞快的影子比那攻击来的更快,宁涛动作一顿,居然被那黑影径直扑进了怀中,还带来一股温暖。
韩城见状,那狰狞的脸庞忽然一僵,暗自一咬牙,强行逆转功法,打乱轨迹。
“轰轰!”
宁涛两侧受到力量冲击,掀飞了好几层,似千刀在撕扯,但唯独没有攻击到他。
看着这里弥漫起了漫天尘雾,韩城的嘴角溢出了反噬之血,他的脸色更是青白交加,大袖一挥,掀起了一阵阵的劲风。
尘雾被吹散,众人却是瞳孔一缩,整个韩家主殿前一片死寂,都有种心碎的感觉!
宁涛的怀中多了一道妙曼倩影,紧紧的拥抱着他,身穿是淡白色宫装,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薄施粉黛,更为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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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是韩家家主之女,韩雪!
但此刻让他们心碎的是,他们爱慕的女神,却是投入了别的男人怀抱,还是这么直截了当,让他们也陷入绝望……
宁涛看着怀中的倩影,苦涩哑然,一双手僵立在地,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尤其是所有男同胞恨红眼的目光,让他很心虚。
“呜呜……!”
怀中的韩雪一直在抽泣,娇躯颤抖,一双玉手更是紧紧搂着他,死不撒手。
“呃,雪儿,别这样这么多人看着呢,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呢,”宁涛苦笑道。
听闻此言,韩雪抬起了头,那随风飞舞的秀发,却挡不住她那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神,美眸已然朦胧,眼眶也已经泛红。
只见韩雪紧咬嘴唇,一边捶打宁涛一边抽噎哭泣,委屈道:“你就是欺负我了,你一直都欺负我,你个大坏蛋,你坏……”
那粉拳如雨点般落下,打上宁涛的身上,却疼在几千个在场的男人心里。感觉哇凉哇凉的,像到了腊冬时节,已然冰封。
“咕噜!”
宁涛头皮发麻,当即抓住韩雪手,干咳道:“那个,雪儿,别…别这样,这么多人看着呢,不好……!”
韩雪闻言,眼睛泪汪汪的,像是吃不到棒棒糖的小女孩,恶狠狠的看了宁涛一眼,居然张开玉口朝着宁涛的肩膀咬去。
“嘶~!”
宁涛打了个寒颤,龇牙咧嘴,韩雪现在就像是在咬一个大白萝卜,紧紧抱着他,贴的很紧,他都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然而,以韩奎为首一众男人,炸了,一个个赤红着一双眼,发出野兽般的沉闷低吼,异常狰狞,发出了积压已久的嘶吼。
“老子宰了你啊,该死的混蛋,杀了这个玷污者。”一众男人红着眼疯狂咆哮。
宁涛头皮瞬间炸裂,一阵惊骇,当即拉住韩雪,道:“雪儿,你…你先放开我。”
韩雪松开口,一脸狡黠,傲娇道:“我…就…不!”
“嘶~!”
顿时就传出了一片片倒吸冷气的声音,一众男人眼睛瞪如铜铃,心碎一地……
宁涛全身打了个哆嗦,喉咙发干,有种想逃跑的冲动,但却被韩雪死死给拉着。
韩奎一脸扭曲,赤红眼吼道:“该死的垃圾杂碎,宰了你啊。”
“杀了他,杀了他,吼吼……!”
就在这一刻,一道人影挡在了两方中间,那股恐怖的磅礴气势,如同一盆凉水,泼在了众人头顶,顿时感觉寒意上头。
韩冥气息全放,眼睛布满了血丝,死死的盯着二人,嘴中还传出了磨牙的声音。
“你们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我这人脾气很不好,可能会杀人的。”
韩雪闻言,一脸红晕,美眸中却写满了狡黠灵动,娇羞道:“你还傻愣着干什么,爹问你话呢,你忘了那天的晚上……”
宁涛闻言一僵,一股寒意从脊椎直冲头顶,这是要把自己往那条路上逼死啊。
只见他赔笑道:“那个,啥,岳父大人,你听我慢慢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