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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的粉红票、打赏和评价票~!积累的太多,呃,不好整理了,就不一一罗列了~!筒子们自己对号入座哈,嘿嘿~!关于秦同学,以她的视觉来看,其实是另一个故事,南宫渣也一样,在他们眼里,染衣妹纸可能是恶毒女配的说,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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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衣冲进剑阵的第一时间,便遭袭杀。
雪魄冰妖一个闪身,冲到前面,精致如艺术品一般的冰透玉手似轻实重的抚上对方的手腕,轻巧的一个扭转。
“咔”骨头碎裂转寰。
那柄气势汹汹攻来的飞剑,在下一刻穿透其主人的身体,腹部被狠搅了一番。
这一切只发生在顷刻,不过一个照面的功夫。
始作俑者翩然越过,带着点点热度的鲜红都来不及染色其分毫,冰冷的寒气凝固了剑阵中的青炎,生生冻出一条路来。
也正是因为雪魄冰妖的作为,剑盟一方的剑阵才如此轻易被万仙宫一方破掉。
剑盟一方,只觉一股无可阻挡的力量扑来,剑阵瞬间被瓦解,组成剑阵的修士崩飞开来,遭到万仙宫修士的无情绞杀。
剑阵一毁,一股青炎冲霄,愤怒的鸟鸣声遥遥传来。
少了青炎虹光剑阵的阻挡,上山之路尽阅于眼前。
风声凌乱,不及一地狼藉,组阵的七名剑修六死一重伤,组阵七人中却是有六人死的不明不白。
委顿于地大口的喘着粗气的那个,正是那名言辞极尽嚣张的带头之人,此时已然奄奄一息,丹田处洞穿的那柄飞剑,赫然是他之前手持之飞剑。
飞剑灵光依旧,持剑之手却呈一种诡异的角度回弯。泛着青白的苍苍之色,剑柄之处隐晦的升起淡薄的寒烟,转瞬即逝,炙热的鲜血接替了原本寒冰掌控的地带,恣意流淌……
丹田被毁,就算勉强留下性命也是废人一个。
不等这重伤之人缓过气来,后心一凉,一阵剧痛袭来。
就连最后这仅存的留生之人也彻底失了气息,死鱼一般挺尸在地。
从背后“补剑”的,是万仙宫附属门派里某个宗门的金丹期修士。如他这等修为,在这批历练的修真者当中,不过是垫底的货色。之所以会来,多是抱着诚恳“学习”的态度,认真做好“打酱油”的本职工作。
在不该他们出现的时候,一定不会出现,在该出现的时候。恰如其分的出现。
比如……现在。
这等赶尽杀绝之事,自持身份之人比如说——万仙宫,多半只能在心里想想,脑子里绕一绕,然而,连一个隐晦的眼神都不需要。酱油党就会将他们心中所思化作行动。
“补剑”的修士拔出飞剑,从未有过的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扬起脸来,笑容明媚的气死太阳。
恐怕这位剑盟的剑修怎么也料想不到自己的性命会这样料理在一名金丹期的修士手中。
堂堂元婴期的剑修,死后也不过一具让人厌恶的尸体,除了那些身外之物,飞剑连同剑匣一类。让人多看一眼的欲望都欠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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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仙宫并没有高兴的太久,剑阵败落之际的冲天青炎。引来了大批的灵禽,鲜血的味道,更加深了它们的凶性,一个个如飞蛾扑火一般,疯狂的攻向下方的修士。
密密麻麻的黑点从头顶坠落下来,仿佛没有穷尽,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和这些仓促狼狈应对遮天蔽日的灵禽攻击的修士不同,墨染衣同学正行走在蜿蜒崎岖的山腹之中,越是向前行走,外面隐约的呼啸声就越是淡去,只有从容的气流不时从山内的甬道中通过,像是一只只飚飞的怪兽,怪叫着呼啸而去。
这里是某种灵禽的巢穴,精准的用词表述就是——鸟巢!
在察觉上方灵禽躁动的第一时间,墨染衣便命令巨魔泰坦凿出一个洞来,本是想做藏身之用,避过外面的飞禽乱羽,却不想误打误撞的,跑到鸟巢里来了。
甬道四通八达,即便是钻进了山洞里,禽鸟还是改不了造窝的习性,一圈鱼骨杂草石头中间,静静躺着浑圆的蛋,一块块红斑像是胎记一样印在蛋壳上面,浓密疏松各有不同,红斑好似有生命似的蠕动,极力的想要连成一片。
为了看清那蛋的样子,墨染衣又走近了几步,安然躺在窝里的鸟蛋却突然没来由的抖了抖,清脆的蛋壳碰击的声音响起,引来一阵由远及近的索索之声。
她赶紧退后回去,收敛气息,连同巨魔泰坦与雪魄冰妖一同送回魔法塔中。
摇摆着“走”来的大鸟,异常神骏,一双利眼精光四溢,头顶一竖排的剑翎略略回弯,如收拢的镰刀,身披如火红羽,只腹部、脖颈与翅膀的边缘嵌着一圈绒绒的白色,十分漂亮。
大概是不习惯用走的,两米多高的大鸟显得十分不耐,喷出的气息都冒着浑浊的火光,巨大的羽翅不时扇抖,漾起一波波红色的晕光,喝醉了一般,跌跌撞撞的快步向那蛋的方向奔去。
确定了不安分的蛋是哪几个,大鸟张口喷出一道烈焰,双翅有技巧的振动,招来阵风将蛋稍稍托起,几颗蛋在火焰中欢乐的翻滚着,忽上忽下,待那蛋壳均匀的染上淡淡的红色,大鸟这才罢手,轻柔的将其放下,犹不放心的在旁边转了几圈,方才离去,离去之前,那双利剑一样的眼睛,似要穿透山石一般,警戒的巡视了一圈。
墨染衣心头一阵火热!
不需要细看那蛋,她已经能够确定自己误打误撞的进了一个宝库。眼前这一颗颗鸟蛋,仿佛无数的积分在对她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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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不悔要翅膀……翅膀……翅膀……”小小的人儿,吃力的摇着的男子的手臂。
“咳咳……”男子未语先咳,忙背过身去,气稳了稳方转过身来,一脸宠溺的望着小儿,温声道:“好,不悔要什么爹爹都给你弄来。”
“要最漂亮的呦!”小儿的双眼亮闪闪的泛着粼光,微扬的脸满是期盼。
“当然!”男子的声音轻柔若风。似乎随时要掐断似的,语气却异常肯定,话落如定。再无转圜。
“爹爹最好了,不悔最喜欢爹爹!”秦不悔主动将自己的小脸蛋贴上父亲消瘦苍白的手掌,孺慕之情尽显。
男子笑容款款,眉眼愈发柔和,强撑起身子。将小儿竖着牛角辫的脑袋轻轻包进怀中,生怕自己骨瘦如柴的身体咯到这稚嫩的小人,只觉得这一刻,心房满满。
秦芷卿一路从丹房疾驰而来,行到房门前,正看到那父子二人温馨又令人伤感的画面。一时间,悲喜莫名,脚步顿了一顿。即刻又行走生风,唇角翘起,笑容娇媚明艳,“别累到你爹爹。”
伸手摸了摸小儿的脸蛋,入手嫩滑绵软。轻轻的将孩子抱起来,放到榻上。让其依偎在父亲腰间,转手翻出一只玉瓶,瓶口下倾,熟练的倒出三颗丹药。
掌心发热,化丹于液,又飞快的掏出一个木制的小炉,精致小巧,仿若炼丹炉的缩小版,丹液流进木炉之中,喷出一阵青烟,古朴无华的木炉立时生动了些许,木炉之上的纹路若隐若现,碧丝急走,一颗圆润的碧绿珠子从木炉口中飞出,轻飘飘的落尽那男子的口中。
男子苍白的脸色慢慢好转,微泛红晕,双眸明亮如雪,温柔的望向身前的女子,毫不遮掩内中的绵绵情意。
“辛苦了……”浅淡的柔情中带着一丝隐晦的歉意。
秦芷卿敛下眼睑,笑意浅浅温婉,语气平柔,将今日所遇娓娓道来,“……不妨遇到了她,总是相识一场,便将出阵的关窍告之……多年未见,她修为大进,已然元婴有成……不悔看她那只墨玉鬼剑蝶新鲜,才会满口不忘……我已告诫她不要再人前提及我,以她的性子,再当面逢见,也会装作不识……”
男子一直静静的听着,又似专注,又似无意。
待她说完,轻叹一声,“你又何须如此小心……”
“芷卿,你随时都可以离开,我不会强留于你。”
“又要赶我吗?”
秦芷卿十分自然的将双手塞进男子宽大又消瘦的手掌之中,立时被大力的箍紧,不由心中微凉,口口声声说任她来去自由,实则恨不得将她牢牢抓在手心,抬眼看去,男子眼底一片溺死人的柔情蜜意,心神一阵恍惚,她已经分不清这人的话是真还是假,又或者是……不愿去分辨,直想沉溺在这醉人的柔情之中。
“本君怎会舍得赶你……”男子将将她连同小儿一起揽过,令人惊讶的是,原本枯瘦的手臂不知何时丰满了起来。
母子两个似乎早已习惯这样的变化,秦不悔的动作渐渐多了起来,少了之前的小心翼翼。
又过了一阵,男子已然能够坐起,笑眯眯的将小儿高高举起,孩童咯咯的欢笑声洋溢着天真的欢乐。
秦芷卿着看这一对父子的互动,巧笑嫣然,温婉明艳。
这一刻的画面温馨无比,其乐融融。
唯有她心头阵痛,还要强自欢笑。
小儿名为不悔,她尚有一大儿,名为有悔!
秦有悔……
此时此刻,大儿不知身在何方,受尽多少磨难,可有穿暖,可有吃饱,身可安康,可还记得她这个亲娘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