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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统闫若有所思道:“你兵力不如我,我只需分兵攻打,你的疲兵必败!”
“我退!”
武岳峰将北侧红旗向大山移去,又将南侧红旗退回河道东南侧。
“我追!”赵统闫嘿嘿笑道:“你完了,分兵两侧乃兵家大忌,我以五追三,以三追二,你已必输!”
赵统闫移动旗帜,转眼间,黑旗追着红旗厮杀。
两只红旗退到山脚,三只南侧红旗也退回河道左侧。
武岳峰大笑道:“哈哈哈哈哈!”
“老头,如我这时再截断大河,你还有地方退么?”
武岳峰气势甚高!
赵统闫看着占据北面大山的红色旗帜,呆了。
是啊!刚才他还有地可退,现在呢?
林子烧了,山麓被两只红旗占了。
片刻后,赵统闫也笑了。
他搂着胡子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原来是在这等着我!”
武岳峰不在乎说:“这算鸟演习啊!”
“哦?”
赵统闫一屁股坐下道:“你可有它想,尽管说!”
武岳峰站在沙盘前,双手静静扶着,却想起前尘往事。
张飞云,马超,拓跋圭,项羽,他们一个个的面容已渐渐模糊,但曾一同金戈铁马,执酒言欢,爽朗笑声历历在目。
张义启城和成献,他们总是一本正经,骨子里却闷搔。
貂蝉常常挽着庄严,郭清一副刚正不阿的样子,虞姬总笑得美艳,让武岳峰走神。
对了,还有钱富那个胖子,也不知道后来到底如何。
唉!
赵统闫见武岳峰沉思,也不打断。
“咳咳!”
陆凰几声咳嗽把武岳峰拉回现实。
她很了解武岳峰,便如住在武岳峰心中的一滴眼泪,熟的不能再熟。
武岳峰见赵统闫盯着自己,便道:“军事因势利导。此演算只能考验,如真实作战,财力物力、后勤军需、装备器械、敌我将领,天气地形、莫不影响最后结局!”
“我知道,这谁不知道呢?”
赵统闫笑呵呵道:“大秦开国帝君秦王一生戎马,多次酣战皆被奉为圭臬,你说的一切,秦王已经用切身经历告诉了我。”
“哦!”武岳峰实在不知说什么好。
赵统闫突然问:“你了解秦王之征战么?”
“略懂略懂。”
赵统闫笑道:“当年秦王入虎牢,靠的是美人计,他把大将庄严诈出虎牢,分多路围堵,是吗?”
“啊!”
赵统闫道:“如无貂蝉尊夫人,庄严也已娶妻,武公子易时于地,身为秦王,如何应对?”
靠,老子就是秦王!
武岳峰对赵统闫有点恨,这老头纯是找不自在,当年他就对虎牢头疼要死,如今还要再头疼一次?
赵统闫见武岳峰露出难色,立刻道:“此题让我满意,便算挑战我成功,五万分拿走!”
哦?
武岳峰兴奋了。
赵统闫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随手拿起笔签下名字,扔在沙盘上。武岳峰看都没看,赵统闫算是老将军,值得尊敬,没必要玩人。
他需要细细分析一下,当年形势逼人,武岳峰不得不加速一统,如今纸上谈兵,忽略神选者的因素,虎牢也许不是难题。
“有了。”武岳峰神色一喜。
赵统闫大喜道:“来,侄子你让个位,武公子坐下细细的说,赵石那老顽固非得输我半年茶水钱!”
我靠,坑爹!
武岳峰不情不愿的坐在椅子上,再看陆凰,俨然和媚娘窃窃私语了。
女人熟悉对方,甚至成为至交好友,速度之快往往出人意表,有时仅需夸赞对方一句。当然,她们翻脸也快,一般只需恶心对方一句。
武岳峰见赵统闫一脸热切,觉得五万分目前还是很重要,便欲细细道来。
赵统闫突然说:“慢着,你们两人出去侯着。”
“这~”其中一个大汉有些直肠。
另一位拉着同伴就走,边走边说道:“这个屁这,让我们撤还不好!”
两人飞也似的出去。
赵统闫本以为武岳峰希望藏拙,所以把他们撵了出去。
武岳峰无奈道:“当年秦王已占西州秦州二地,兵员充足,民生极好。”
“嗯,确实如此。”赵统闫探着身子,老脸凑的很近。
武岳峰微微向后挪挪椅子。
“那时庄生已有动向,欲第二年春季出兵。”
“对,两军对垒,情报先行。”赵石认可道。
武岳峰觉得老头一句话一接,很有意思,也起了谈兴。
“那时大秦已用了新式投石车,高可过十五丈。”
“可是虎牢很高,绝不止十五丈。”赵统闫有些纳闷。
“你说?还是我说?”武岳峰服了。
“你说你说。”
武岳峰接道:“我来细细分析当时形势:一乃实力对比,我大秦比庄生军力强盛少许,持久姓强。”
“二,西州初平,大秦需休养生息,智取乃上策,但是却非唯一之策。”
“对啊!”赵统闫一拍大腿,见武岳峰盯着,立刻捂住了嘴。
武岳峰接道:“虎牢雄关,两侧高山耸立,却非不可上人。虎牢为关,我秦军入关难,同样,防守庄严出关也容易。”
赵统闫实在忍不住了,问道:“如何防住?”
武岳峰嘿嘿笑道:“只需五万大军,在虎牢外堆砌参天巨木,连绵数里,淋上火油,即便下起大雨,也灭不了!”
“再挖数条几丈深坑,其内灌水,搭上浮桥,虎牢变成了我秦军可入,庄严不可出!”
“妙啊!”赵统闫大喜。
武岳峰又道:“此乃守,如要攻,则需另一策略。我会将数百投车逐渐运于高山之上,于山凿壁开石,每曰向虎牢投射,以几十辆为一单位轮换。只需半年,华夏从此再无虎牢!”
“这个~可以么?”赵统闫有些疑惑。
武岳峰嘿嘿笑道:“绝对可以,统一版图内何需雄关?”
“至于投车轮换掷石入虎牢,更无问题。”
武岳峰可不想说他和郭嘉在山上已经玩过。只不过当时投的是庄生大营,但石头高度足够。
赵石苦思片刻问:“此法旷曰持久,变数太多,还有些劳民伤财,还有别的么?”
武岳峰服了,五万分不好拿啊!
“或可投巨木入关,直接烧之。或可垒高台于虎牢之前,以投车逐步推进。更或直接于虎牢外铸造五丈宽城墙,将虎牢变成摆设。或可配毒烟之弹,点燃后扔入虎牢,风向好时夜放最佳。”
赵统闫嘴巴长大。
“对了,冬季太阳偏斜,命军士大锅盛水为冰,举起后可为聚光之镜,或直接铸造巨大玻璃立于南山,阳光射中者立被烧死!”武岳峰又补充一法。
至于木马屠城,貌似华夏之人比欧洲人实惠许多,很难中计。
赵统闫有些蒙,喃喃道:“这行么?行么?”
武岳峰不耐道:“反正就这些!我当年打的急,没有许多时间攻克虎牢,如果有一年宽裕,方法多了去!虎牢是死的,人是活的,没有打不下的防御工事,只有打不死的钢铁雄狮!”
“啊~”赵统闫呆了。
武岳峰懒得再说,抱着手闭目养神。
赵统闫半天才回过味道来,突然道:“武岳峰,你说当年?”
“一时口误,你不说我假如是秦王么!”武岳峰懒得解释。
“老头,五万分给不给我?”
赵统闫有些回神,眼珠一转道:“你签了字拿回去就行,我一会儿找院长登记,称你赢了我。对了,给老朽点面子,别宣扬。”
“行了,行了,我知道。”武岳峰一把拿起沙盘上的纸,往怀里一塞。
陆凰此时和媚娘聊的正欢,不过显然是陆凰说的多,见武岳峰走了过来,立刻道:“完了?该吃午饭了!”
“嗯。”武岳峰莫名的心生烦躁。
媚娘莞尔一笑道:“武公子居然动怒,何必?”
武岳峰见媚娘玉面光滑,皮肤匀称,杏眼笑的灿烂,必是陆凰讲了什么。
美人当前,他顿时心情又好了。
“我哪有动怒,就是这老头子磨磨唧唧,开始时言而无信。”
“老头,我走了!你没事别出现在我面前。”武岳峰回头对赵统闫大喊。
“好!好!”
赵统闫粗着嗓子应是,挥手与武岳峰道别。
“我们走。”
三人一出考场,门外却不见两位赵统闫的子侄,反是赵石蹲在门口,大殿正中还有不少考生,有些在偷偷观望。
武岳峰目光一扫,没有发现有敌人。
至于赵石,老头子一个!正所谓人老歼,年龄越大经历的磨难越多,人变得越阴险,武岳峰很不愿看到他。
赵石迎上道:“中午了,走,我请你们吃饭。”
“有事?”武岳峰眉毛一挑。
赵石果然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道:“有事,你绝不希望我在这说吧!”
“好吧,走!”
武岳峰常常觉得自己派头有些大的过分。
院长办公室内,武岳峰放下碗筷。
老头果然无敌,办公之地也是饭堂,陆凰更已百无聊赖的剔牙。
“这个~”
赵石用眼示意武岳峰,是不是把媚娘和陆凰请出去。
“自己人,说吧!”
赵石身子往后一靠,脸上挂着笑道。“武公子,昨夜周青天被刺杀了。”
“什么?”
武岳峰故作惊讶:演戏虽无趣,但不演也太不负责。
“别装。这事你懂我也懂~”
靠,还汇源肾宝,他好我也好呢!
赵石的样子很欠扁。
武岳峰嘿嘿笑道:“院长,你早上去议事了吧?谁接了法部的首脑之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