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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最好送给中立者!”郭嘉对此讳莫如深,眼中露出狡黠光芒。
周瑜嘿嘿笑。
“小弟也正有此意,想必陆文祥能意会。”周瑜再次恢复温润雅士风范。
郭嘉甩手一抚衣袖道:“不用艹心他,老狐狸比我们还精。”
“是啊!”
“哈哈哈哈哈!”两人对视大笑,引得其他官员侧目。
大秦军政学院,武岳峰的小屋内春意无边。
他不情不愿的从王静冉的盘绕中抽出大腿,又把钟晚搭在肩头的小手移开。
陆凰正留着口水睡在一旁,四仰八叉,毫无淑女形象。
对于陆凰,武岳峰爱意最浓。
“武公子,时候不早了!”
帘子外响起武媚娘的声音。
武岳峰享受了一次人声闹钟的福利,并且是一句甜甜的叫声。
而媚娘美丽端庄的身影,又为一句起床呼喊平添乐趣。
“嗯,我们很快起了!”
武岳峰把夫人全部吵醒,三下五除二便收拾利索。
紫衣已坐在桌前与媚娘吃着早点,武岳峰蹦下床铺,草草洗了把脸,毫不留情的抓起一块团糕,猛地吞下。
他饿了,昨夜的“重体力劳动”很费精力。
武媚娘白衣如雪,神色淡然道:“几位对考核可有定计?”
钟晚打着哈气,小手不停地揉着眼睛。
“可以不参加么?何必为了一万分费时费力,不如挑战干脆!”
武岳峰也正由此意。
媚娘提起衣袖遮掩,轻轻张开小嘴,咬了一下米糕。
“至少选择一项,每项三试。”
王静冉立刻道:“我选比武,干净利落!”
“我也是。”钟晚对其他比试毫无兴趣。
“大老婆,你呢?”武岳峰想问问陆凰意见。
媚娘略一侧目,似乎对陆凰为“大老婆”有点惊讶。陆凰正在整理头钗,却歪歪扭扭的,钟晚站起帮忙。
女人对头发的关注度常常高于一切。
“我啊?我随意,任何项目不在话下。”陆凰很随意说道。
武岳峰看看媚娘和紫衣,觉得不收为己用确实闹心,说话也需遮遮掩掩。
他又吞了一块方形小点心,突然道:“如果我能修真,不吃不喝就好了!”
人活着不是为了吃饭,武岳峰更非吃货,如能不吃,他大部分情况会选择省略。
“修真?”媚娘神色有些好奇。
紫衣一脸兴奋道:“表哥,什么是修真?教我好不好?”
陆凰撇撇嘴道:“别听他扯淡,夫君,不如我们去考核军演吧,一定有意思!”
“好,就这么定。”武岳峰吃早饭一般是“狼吞虎咽式”,居然已吃完了。
陆凰突道:“媚娘,我看你眉眼中命犯桃花劫呢。”
“是啊,陆姐姐算命可厉害了。”钟晚也帮腔。
武岳峰翻翻白眼:桃花劫和桃花运明显不同,陆凰绝对在瞎说,随口胡讲。
媚娘莞尔一笑,不置可否。
紫衣起了精神,面露好奇道:“陆姐姐,给我算算呗?”
她把小手扬的老高,简直要插爆陆凰双目。
陆凰一把拉下紫衣的手,嘿嘿笑着抚摸道:“紫衣妹妹,你将来准能修真,且找个同姓氏夫君。”
“是么?”
紫衣不是傻瓜,她对陆凰轻浮的算命方式也有些疑惑。
陆凰哈哈大笑道:“当然了,我说的,你就等着吧!”
也许真的有可能,在未来某个世界里。
一个时辰后,武岳峰和陆凰居然站在广场前的大殿之中。
大殿外面看的辉煌高耸,实则其内被分割数个小屋,武岳峰正悠闲地陪着陆凰等待。
他们的心情简直如同游乐场排队入门,坐在身侧的两位陌生人却魂不守舍,显然不够淡定。
“魂不守舍”的两位先被叫了进去。
不幸的是:媚娘之班被分在比较靠后的序列。
良久。
“陆凰,武岳峰,随媚娘入四号考场!”
一个大叔出来唱号,倒有几分排队看病的架势。
武岳峰推门而入。
四号考场屋子不大,三丈方圆左右,正中摆着一个巨大的沙盘,做的有模有样。
沙盘后坐着三个人,一个老头曾随着赵石飞奔,应是副院长。还有两位中年汉子,不知为何穿着戎装,神情严肃。
媚娘点头致意,坐在门口边的椅子上。
老头名赵统闫,和赵石非亲非故。
他乃前朝遗老之后,传到这辈子除了姓氏什么都没有留下,不过老头当年一向以治军纪律化著称,现在岁数大了便到学院养老,发挥发挥余热。
旁人看来,赵统闫纯是没事找事,闲的蛋疼!
旁边的两位是他的子侄。
“武家小子,你来!陆凰生于军事世家,不考也罢!”
赵统闫站在沙盘边,声音粗壮,动作夸张。
靠,这年头还允许靠关系免试?
武岳峰看看陆凰,陆凰笑吟吟的,看来她早打好算盘。
“规则都明白了么?”
赵统闫身材魁梧,留着大胡子,说话怒气冲冲。
武岳峰摊摊手:“我不知道啊~”
赵统闫怒视媚娘。
媚娘站起,宛宛说道:“本班仅有两位选择军考,故未详讲。”
赵统闫脾气顿时消了大半,媚娘如生在盛唐,必能俘获皇帝倾心!
两位侄子一本正经,却不时用眼瞄着媚娘。
看美女之心,古已有之。
老头把脾气转移到武岳峰身上,喝道:“给你一刻钟看沙盘,然后讲规则!”
武岳峰目光扫射沙盘。
沙盘大约一丈见方,中间为河,至西向东流向,在沙盘正中拐弯南下,形成┐字形,将西南一角围住。
如沙盘一分为四,西南角只有一。
而西南角多为丘陵,东侧紧邻着河还有片极小树林,插着几只红色小旗。
沙盘北为山,横贯东西,东为大片林地,横贯南北,其余中腹皆为平原,插着同等数量的五只黑色小旗。
片刻后,武岳峰点点头,示意“老子看完了”。
他一向不懂尊老爱幼。
老者如不懂得珍惜自己年龄,觉得老便高人一等,老便需让着,倚老卖老,武岳峰向来不惯病。
同理,对于年已懂事的孩子,武岳峰也不会宠着,侍宠而娇的孩子长大只会变成“犊子”!
赵统闫神色稍霁道:“考核有三,一为问答,二为布阵,三为演武。不过并非定式,如你太差,第一轮也许就会被淘汰。”
“哦。”武岳峰大致理解。
“没问题就开始!”赵统闫是急姓子。
老头把黑棋平均遍布,插到河道北侧,问:“我为黑,你为红。如双方皆步兵,同等机会过河,如此布局可否?”
武岳峰想想道:“黑者占据地域广大,如此布兵不妥。”
“不妥何处?”赵统闫问道。
武岳峰直接把三只黑棋插后,形成倒“凹”字型道:“行军布阵切忌暴露实力,假如现在布阵,一旦红者突围过河,只需回收少许,再全军包围,应取胜势。”
赵统闫笑道:“你若为红,将如何应对!”
武岳峰将五只红旗直接汇聚河道最南树林,道:“大军强突一侧,避其锋芒,占据一侧腹地,将敌方优势化为乌有!”
赵统闫居然从怀里掏出三只黑色小旗,插在最东树林中,与武岳峰之红旗遥遥相对。
老头道:“如我增兵三万,以八对五,你如何应对?”
武岳峰笑了,老头还带玩赖的!娘的,你怎么不插上一百只旗!
演练不过儿戏,不过玩玩也好!
武岳峰开始正式起来。
“哈哈哈哈!”
武岳峰大笑道:“天下一盘局,怎能容与方寸之间!”
赵统闫双手一拍沙盘,怒气冲冲说:“限定于此,你就没了计策?”
“非也,非也!”武岳峰道:“退无可退,计策仍有。”
“讲!”赵统闫见武岳峰信誓旦旦,喝道。
他的两位侄子抻着脖子观看。
武岳峰一指沙盘,猛地用手一切大河,道:“我红方为丘陵,地面颇高,只需暗中蓄石,引黑方临河布阵,再投石截断大河,平原之兵必全灭!”
赵统闫沉思。
“此法或可,但天下苍生不是受了牵连?且我军可北上撤退至大山脚下,那地势很高,虽损兵折将,也许能挽救大半之数。”赵统闫道。
“胜者为王!”武岳峰细目放出精光。
赵统闫又道:“还有么?”
武岳峰直接把两只红色旗帜插到河道最南处,向东一划道:“两万人马从林过河!”
赵统闫在附近摆下四只黑旗,道:“我调兵来杀!”
“两万快速入东侧巨林!”武岳峰道。
赵统闫将四只黑旗也顺势插入林子,道:“你到边界了,哈哈!”
武岳峰狠辣道:“只要你们敢入林,我便令军士四散开来,放火烧林!”
赵统闫呆了,他没想到武岳峰如此狠绝:以命换命!
老头突然反悔,把黑棋插回树林边界,道:“我围住烧林!”
武岳峰嘿嘿笑,伸手把树林拔出少许,又把军队北移道:“断木防火,北上迂回。”
他不待老头出手,把剩余三只旗帜插到四万黑棋背后道:“渡河劫击,我放火烧林,将四万黑军堵入林子,请君入瓮!”
赵统闫调来另四只黑旗,插在武岳峰三只渡江旗帜北侧,对红旗虎视眈眈!
黑旗居然形成半包围。
武岳峰将林中两万红旗向北移动,移到了救援黑旗北侧。
此时,最南三只,最北两只,皆为红旗,围着八只黑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