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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岳峰无奈的说:“真的是想法,我们要做的是想着这些咒语,同时要想字形字音含义和施展对象,比念咒语难万倍。我看的时候不自觉的练习一下,感觉到头疼,效果却是零,远不如直接杀人。”
陆凰立刻说:“需要练的,以为你是神仙么?”
武岳峰说:“可惜大部分是发生咒,心鬼咒倒有七条,含义和用法占了好多篇幅。真名咒更只是一条,十分的坑爹,后几十页全在解释这条真名咒。”
武岳峰拿起飞燕功,说:“先集中时间背这个,把这个背好,学心鬼巫术一定快多了。”
五天之后,武岳峰合上心鬼巫术,见其余三女都在努力,便说:“都背下来了?”
三女回神,点点头,不过没那么肯定,因为背下心鬼巫术绝不是什么小工程,武岳峰则说:“两本书千万千万不能泄露出去,特别是心鬼巫术,太危险。”
陆凰立刻说:“放心!半神说这个奖励之物不同与无名刀和无名剑,可以随时藏于虚无空间。”
武岳峰虽然觉得半神这个恩赐有些阴谋的意思,但至少心中安定了,说:“夫人你看心鬼巫术最久,讲讲心得!”
陆凰可以随时看到两本书,省去了许多背的时间,两天前已看完心鬼巫术,试验了好多次。
陆凰说:“开发脑力就没啥说的,再就是巫术心法。发生咒也没什么,只是书上说还有许多,这些仅是心鬼巫族的而已。所谓降神咒,书里是七条心鬼巫族的心鬼咒,实用姓都不错。”
武岳峰说:“夫人,你都用了么?”
陆凰说:“用个屁,感觉下而已。第一条,迷心咒,能让对方暂时失神,我放了毫无反应,也许是根本没放出来。第二条,控心咒,能让短暂控制对方言行。第三条,噬心咒,说能激起人负面心理,第四条,真心咒,说能感应到对方说话的真假。第五条,击心咒,说能攻击对方心神,伤对方神智。第六条,交心咒,说能让对方相信自己。第七条,鬼心咒,说能感应鬼魂想法,与鬼魂沟通。”
武岳峰崩溃,说:“老婆你一个都没试验成功么?”
陆凰说:“这叫排名不分先后,个个超难!不过还是有点收获,我感觉这东西不是假的!”
王静冉则说:“是吗?”
陆凰说:“我练的最多的是真名咒,真是太牛了!”
武岳峰想想,说:“如果按书上说的,确实很牛,但感觉练五百年也够呛!”
陆凰说:“唯一的真名咒名为清风咒,练到极致可以靠灵魂感应控制风。以我看来,清风咒乃控制空气的流动,甚至说气体!”
武岳峰无奈的说:“再说吧,控制空气中灰尘飘动都难,等清风咒练到大成,估计几百年了。”
陆凰笑嘻嘻的说:“吹吹蜡烛玩也好。”
武岳峰则说:“用内力不是更好?真名咒还是看看效果再说,反正我觉得用灵魂艹纵实物,哪怕是空气,难度也太大!”
钟晚则幻想起来,说:“能控制空气多牛!什么风起云涌啊,飓风暴风啊,腾云驾雾啊,甚至可以发射空气弹,以空气为针,压缩空气密度来聚光!”
武岳峰掐着钟晚的小鼻子,说:“别想了,既然七个心鬼咒最实用,最好练这个。赶紧背吧,能记住多少算多少!”
异之世界,深夜,武岳期待黎明。
天色有些变化了,武岳峰一直在床上修炼飞燕功,又起身练了几下六脉神剑,感觉一身爽快。
屋内有面大镜子,光滑平整,嵌于黑色黝黑发亮木框中,今生的自己身形消瘦,中等个子,脸色惨白,一副痨病鬼样子,穿着白色丝绸的睡衣,眉眼中流露一股阴狠。
重生前武功也不低,但连现在五分之一都没有,武岳峰不由心想:居然是侠之世界五百年后,我是权臣家的纨绔子。嘿嘿,半神好手段!
天快亮了,一个小妾敲门进入屋内,早上办事是武岳峰以前最喜欢的调调。
小妾尺红丸笑靥如花,身摇步移,贴到武岳峰身边,抱着胳膊说:“夫君,今曰怎么不猴急了?”
武岳峰心中暗想:虽然异之世界大爷大妈都会武功,但尺红丸并非低手,仅比带上泰山的弟子稍差。
他搂着尺红丸,心中腻歪,说:“红丸,明曰是除夕,再过半月我便娶静冉,难道你不恼怒?”
尺红丸把外衣脱下,露出红色小亵衣和光滑后背,贴在武岳峰身上,姣声说:“夫君疼爱我几个月了,还不知道我的一片心意么?快来吧,一会儿早饭你没到,公公又要发火。”
武岳峰心想:你还不一定是谁派来监视我的呢!
他直接将衣服为尺红丸披上,说:“我才十五成年,但最近腰有些难受,想养养身体,好吗?”
尺红丸面色如常,站起略一作福,说:“夫君,妾身先走了!”
尺红丸走的毫不犹豫,自己以前不算真正的傻瓜,否则怎不和爱妾夜夜同眠!
推开房门,一股寒风迎面而来,他白衣飘动,气质彬彬。
跨出门槛便是小院,院子不大,有四五丈长宽,站着几个一脸冷俊的护卫。
秦国已经变了,除了言论看似自由外,什么都不再自由!
无视跟在身后的几个尾巴,武岳峰仰首呼吸新鲜冷空气,拇指和食指旋转把玩玉扳指,步伐坚定向草微堂走去。
草微堂木门雕花,同样古朴简单,乃会客用餐之所,护卫则在门外站住。
草微堂内如常只有两人,武岳峰和他爹武穆。他刚刚落座,武穆便放下筷子,猛的一拍桌子,声色俱厉的大喊大叫,爆发激烈训斥!
武岳峰抱着手,笑看风云。
武穆大意是自己在定亲后,不仅请了三个月的假期,把本官职的事抛在一旁,还夜夜笙歌去逛青楼,丢尽了他的脸。武穆这项训话工作自从武岳峰年至十五,他可以出门,特别是当官后,已经持续了半年。
笑,诡异的笑,武岳峰虽努力不让神色显得阴冷,却仍透着不寻常的味道。
武穆气愤的说:“别以为娶了王家的闺女能为所欲为,王静冉不代表着她爹王羲之!你离那个尺红丸远点,我看见那个小搔货就烦,记住没?”
武穆这话好像是说给外面护卫听的,武岳峰见雷声熄灭,便说:“爹,我会休了尺红丸!”
武穆一脸诧异,呆了半晌,走到武岳峰身边坐下,说:“你不用那么决绝,我们府里没有一个仆人,你娘又早死,更没人照顾你,还是留下她吧。”
武岳峰冷眼看着自己的爹,心想让我离尺红丸远点,却不建议我休了她,真是老狐狸,便说:“我已下决定,一会写休书,至于照顾,不必了!”
武穆见武岳峰神色阴冷,知道自己儿子向来如此,把尺红丸这个妖精撵走算是脑子开光,说:“你好自为之,我去参加早朝,别到处惹事!”武穆一甩袖子,匆匆离去。
独自坐在冷清的草微堂吃早饭,心却并不孤独。
武岳峰走出门外,对一护卫挥手,护卫过来后说:“武公子,什么事?”
他眼缝看人乃是习惯,武岳峰说:“我需要纸笔,一会儿我写完休书,你直接送走尺红丸,告诉她该回哪回哪去。”
护卫神色严峻,迟疑片刻,说:“好,我会办妥!”
入夜,三更后,武岳峰的屋子灯火通明,虽然现在已经是除夕,巨大的京城没有一点新年的氛围。
秦国还是一片新年快乐的好氛围,只有京师正中的核心圈这么严肃。
武岳峰还在思考怎么破解如今的困局,门突然被敲响。
武穆脸色铁青,武岳峰向旁一让,问道:“爹,怎么了?”
武穆摇摇头,进入屋内,坐下后双手捧着茶杯,说:“儿子,你也要成家了,成家后准备住在哪里?”
武岳峰潇洒坐下,风吹的烛火一晃,回答:“住在府里吧,我不想搬出去。”
武穆把手放在耳朵上,示意武岳峰提起武功倾听,声如蚊蝇说:“岳峰,为何不搬到蜂巢府内,那样离权利核心更近,对爹也更有好处。”
武岳峰功聚双耳,知道类似对话不是一次,但是自己以前大多叛逆,少数时间才会给亲爹点面子。
武岳峰无声而笑,不过这笑意在飘渺的灯光中显得更阴险,小声说:“爹,我们住在京师核心圈内,和蜂巢府有何区别,府内护卫刚刚过百我们都没什么办法,进了蜂巢府不是更被动。”
武穆听见后,神色有些思索,反应有些异常,他以更小的声音说:“又不是要谋反,是让你多结交些朋友。”
武岳峰本想拍拍武穆的肩膀,但是一想双方的身份便忍住。
武穆年刚四十,头发有少许花白,一脸疲惫的样子,武岳峰说:“爹,你要尊重我的决定!”
武穆直视武岳峰,有些诧异,片刻后苦笑离去。
“这便宜爹不愧为秦之重臣,不仅阴狠深沉,连和儿子讲话都不说透。武穆无非是想让自己入蜂巢府,巴结现今皇帝尉迟纲,却说结交些朋友。现在的蜂巢府不再是过去了,虽大臣如云,但无权臣!”
武岳峰不再想这些恼人的事。
武穆身为农部首席大臣,最近遇到的大雪冻害不是难以过去的坎,对明年的收成有好处也说不定。武穆还在修建孔州连吴州的水渠之事被财部的唐碌山刁难,但有王静冉的爹,主管工部的王羲之帮衬,应该难不住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