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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烈火焚城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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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风改变策略,决定将二万骑兵和城中近万步兵全部留下。而且四门之外,遍地挖坑,仅东侧留下攻城器械的位置。马超见周围兵力分散了,又开始蠢蠢欲动,多次冲击,发现坑太多了,除非骑兵都下马,全军突击,否则绝无可能突破。马超思来想去,决定静守待援

    第三天,郭嘉和越风道,已备够足够巨石,而且这此准备充分,绝无上次那么大灰尘。原来郭嘉想起了农村盖土房,以土为泥,略作烧结就无比坚硬。越风心想,这次更狠,是拍砖,还是狠狠的向南天水一个县城拍砖。

    当越风下令开始拍砖时,只见一块块巨大的砖头飞向天水,有大多方形,还有三角。本来很骚包的马超一溜烟就从城墙下去,不见了,直留下城墙守军哭爹喊娘,不过一会,哭爹喊娘声也没了,只听见不绝于耳的钢弹簧弹射声和砖头落在城墙上的嘭嘭声。郭嘉自豪的对越风解释,称这种被他改进的方砖,比圆形更稳固,更易瞄准,还能很快把城墙变成山坡。唯一的缺陷是落地不能翻滚杀敌。越风心里想的却是,马超会不会拿砖头来盖房子。

    不过一个时辰,越风就见城墙已经看不出样子了。越风问郭嘉道:“还可攻打多久?”郭嘉道:“足够到入夜。”越风一看天,现在才早上八点。我靠,如果城破,是不是砖还准备用了啊。果然,郭嘉淫笑接着说道:“一旦城破,余砖还能迅速修补城墙,再盖两个军营应该问题也不大。”

    越风停止攻城后,马超并未像拓拔圭一样,出来迎战。那是因为拓拔圭没有退路,马超还有慕容垂。越风问郭嘉:“如果由此进城,可能如何?”

    郭嘉想了想,道:“其它三门,各有万兵,我们有三万五,但仅二万五可攻入,如调兵过来,恐马超弃城从它门北上,张志明就危险了。而且马超之军,应有三万,如在城内设伏,虽骑兵不战于巷,我们也必损失惨重。”

    越风知道郭嘉绝不是没计,只是喜欢全面分析,就问道:“如何可兵不血刃,拿下南天水?”郭嘉道:“既然砖多,何不徐徐推进,把南天水轰平!”

    越风一惊,道:“你真狠,其内有民十多万,如果逼之全部造反,不会得不偿失么?”

    郭嘉道:“何不先打打看,看马超如何反应?如果马超无动于衷,或者逼民造反,我们就再退到城墙,一般城池,城墙皆为环绕一周,我们先占东门,投石压制马超,再沿墙突进,开其余三门进入。还可顺便劝降民众,称如果马超投降,就免徭役。”

    越风心想:“其实直接占城墙,开城门不是更好。对了,郭嘉是个利益最大化的人,他不在乎居民的死伤,反而在乎打到其他三门的损耗。城墙之上,撑死宽约三丈,必是以死伤换死伤。还有就是郭嘉的目的是逼着民众迫使马超投降,至于什么徭役,秦州向来没有,都是以钱换力的。”

    越风思虑后,还是决定自己不能伤害民众,如果这么做了,那即便马超归降,其兵也不能为自己所用,因为士兵的亲属必有在县城者。如能不战而胜,既不伤马超之军,又不伤民众,又不损自己兵力就好了。

    越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郭嘉差点崩溃,道:“那还是打仗么?”

    越风说:“既然想利益最大化,那这个思路就是最大的。”越风冥思苦想!终于,他想到个方法,遂问郭嘉:“我来时见天水东南有林,斥候可报情况?”

    郭嘉立刻道:“位于西南十里,乃细木长藤之林,面积虽大,无甚大用。”

    越风说:“以藤缠木投入,可否?”郭嘉称:“可,但木质轻飘,飞几百丈,几十丈都有可能,即便落入,一捆捆柴还能砸死人么?”

    越风说:“速派一万兵士,去取藤木带回,数量足以将县城一侧堆满既可,约需时多久?”

    郭嘉算了算道:“半日。”越风一想,算上投入的时间,落日前应能解决。

    越风道:“二万五人投石缓进,至城墙处站定,不是压制。待木柴备好后投入。那时我们与马超对话,称不降则烈火焚城!”

    郭嘉本来以为越风是个仁慈之人,现在一看比自己狠多了,遂道:“此计虽不损兵力,但是是不是有点太狠。如果马超不降,我们得一废墟,亏了。”

    越风自信道:“必降。如不降,则选择墙上之战,攻占南北二门后,进城杀光马超军。今日之内,必破此城。”郭嘉得令,让手下副将去砍柴,自己则命攻城部队缓慢交替前移。

    越风大军以每小时十丈的龟速突进。半日后,到了下午三点,越风站上称不上城墙的砖堆,一眼望去,南天水县尽收眼底,马超之军队却不见踪影,毕竟古之县城,多一二层平房,如十万人居住,那长宽一般都得十里以上,二十五平方公里想藏二万骑兵,还是很容易的。

    再看脚下之地,南水县墙本高五丈,可他站的地方却足有六丈高。郭嘉得意的道:“不到半个时辰,墙外已经铺成了路,墙上也平坦了,足以摆下半数投车。”越风心想,你说的墙可比原来的墙宽了三倍不止。

    木柴备好,郭嘉开始投射,越风发现郭嘉在里面裹上了小砖。一捆捆木柴被投入城中,有的甚至都能抛投千米。越风不禁幻想,如果石头能投这么远,那简直就是火箭筒了。

    一个时辰后,天水城东基本挤满了柴木,有少数民房被砸破,隐约传来哭喊之声,却无民众敢出门逃离,因为他们知道,呆在家还是可能被砸到,出去就是百分百被砸了。越风也无奈,因为这是不可避免的误伤。越风见攻势已停,大喊道:“马超小儿,你已无路可走,我若放火烧城,将有无数百姓惨死!你若英雄好汉,当率众投降,保百姓平安!”

    越风的话随风飘荡,马超听没听到他也不知道,因为他可不觉得自己有绝世神功,能喊话十里。遂命一军士,领五十人,不停一遍一遍大喊。

    半个时辰后,越风喊话之人都换了五波。心中不禁暗想,要是有手机就好了,可以给马超打电话问问他是怎么想的。哪怕没手机,来个扩音器也行啊!越风见天色渐暗,决定这波人喊不动了,就开始向城墙进攻。那么深夜前,应能攻克天水。

    越风听见喊话军士嗓子沙哑,刚想下令进攻。只见一大队骑兵从远处奔来,为首之人正是马超。马超到柴火堆前,发现马不能过,就自己带着马腾马铁下马走了过来,一直走到越风前五十丈才站定,喊道:“如我不降,你会如何?”

    越风知马超已有降意,道:“以兵沿墙突进,虽难攻克,三更前可开南北之门,届时天水可破。”

    马超似乎没有想到这个答案,楞了半天,道:“我弟马腾马铁愿降。但你之武艺,并不如我,如何让我信服。如越统领允许,我愿单骑离去。”

    越风也楞了,这叫什么事,自己让着他,他还以为自己不如他。但是不得不说,马超确实武艺高强,虽然人骚包了些,只要细心调教就是一员悍将。且从他与自己对阵的情况看,前期军力不足,就单挑夺取气势,被破城还知道埋伏自己,就可见马超不是无脑之辈,让他随随便便走了,可就可惜了。而杀了马超就更可惜了,毕竟马超是为民而降,杀了他对自己影响也不好。但是现在必须先解决天水之事,自己如果单挑输了,马超扬长而去,那还没法收场了。

    越风遂道:“马超兄弟,不如这样,我先软禁你,如果与你决斗你赢了,我就放你走。至于你兄弟,当然直接为我所用,如何?”

    马超想了想,今天自己无论如何也难易挽回败局了。至于慕容垂,他只是感其知遇之恩,对于他的一些做法,自己还是颇有微辞的,特别是慕容垂此人出身高贵,十分自傲,虽对百姓和善,但是不止一次私下暗示马超,普通民总众就是金银粮草的提供者,如有危机,需保兵弃民。而马超之家,恰恰就是低微之人,也就是马超的这份背景,让他总有显露一下的欲望。

    现在这种情况,只要自己接受条件,打赢越风就能离去。而自己的兄弟也有一条光明大道,跟着一个爱护百姓的人,何乐不为呢?遂道:“我接受这个条件。”然后卸下盔甲武器,站立一旁。

    越风对马腾马铁道:“如果你们和马超一个想法,我也可以放你们走,但是前提是得打赢我。”

    马铁道:“我打不赢,所以就这样吧。”马腾更干脆,直接回去命兵士缴械去了。

    越风心中暗笑,到手的鸭子,还能飞了吗?遂令郭嘉立刻接手,大开城门,放其他三军如内,掌握城门。再收编马超部队,收拢柴木,以防失火,再派军士帮民众修补房屋,修补城墙。郭嘉头大无比,多亏他也是有手下的人,几十手下分工合作,很快就按部就班行动起来。

    一夜之间,南天水被越风占领。但是越风睡不着,因为北天马的张志明无任何消息传来。常言道,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越风只能暗暗希望张志明能力超群,不会遇到什么大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