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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我感到很是纳闷,我纳闷今天居然还真没见到宋薇那个女瘟神,难道她今天没来上班?我俩实实在在的玩儿着命折腾了大半天才把这两个疑凶制服,现在进入审讯阶段了,依照她那女汉子的姓格没理由把自己置身事外啊!
啊!难不成!难不成是因为方秀娥那个凶妇把她的小脸儿抓花了导致她没脸见人了吗?这种推导似乎有些夸张了吧!不就是脸上被抓了几道儿伤痕吗,这也不至于就不来上班了吧?虽然她很爱美,但也不至于虚荣到这般极致的地步吧!要是这么说,小爷我可比她惨的多了去了。
你爱美,我也爱美啊!想想我之前那一头乌黑的秀发,现在已然变成了一个秃瓢儿了。在执行侦破任务中,各种危险的状况都有可能发生,既然干的是这一行,就不能估计太多。其实我挺知足的,不就是脸上被抓了几下,脑袋上被开了个瓢口儿,腿上被咬了一口吗,只要没把小命丢了,其他的什么都不是事儿。况且这是在为人民服务,即便受点儿伤那也应该感到光荣啊!
算了!反正她脸上那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伤也不足挂齿,为她伤神简直是在浪费脑细胞,没有她岂不是更好,眼不见心不烦。
次奥!顿时我便立刻感觉到我的脑袋上和大腿处传来阵阵剧痛,痛的简直要人命,伤口处又开始发作了。
我回神后只见坐在我对面审讯椅里的纪小夫仍然是眯缝着眼睛,神情恍惚没精打采的盯着某处。
如果他一直这般死不开口的跟我们进行下去的话,我们在没有找到更好的审讯手段之前也只能用时间来耗费他的精神防线了,耗时间归耗时间,但这种方法是有限制的。用这种办法最好不要超过五天,也就是九十六个小时。因为一般人在一百六十八小时之内不闭眼休眠的话会直接因为大脑劳累而死,这是人类本能抵抗的极限了。而九十六小时以后自身自然会出现各种不同程度的危险情况,如果真的用这种最传统的办法持续下去的话,不但一无所获反而还会增添些不必要的麻烦,还真的好好想想该用什么办法审讯这对夫妻。想到这里我便关心起了隔壁审讯室里审讯方秀娥的情况。隔壁的那个凶妇会不会和她老公纪小夫一样如此这般呢?想到这里,之前那两个出去抽烟、放风的马辉和猛赫便开门进来了。
“天佑!进展的如何啊!”打折哈欠的孟赫冲我问了起来。
“怎么!这家伙开口说话了吗?”同事马辉说着便伸着懒腰坐在了我的旁边。
“你们二位审讯高手都撬不开他的嘴,更别提我了。”他俩忙活了一宿都没有一点进展,何况我刚进来半个点儿,难道他俩把我当成警神了吗?
跟他俩应承了几句话我便知趣儿的溜出了审讯室,刚一出审讯室的门,我便看到梁国杰从走廊的不远处走了过来。
梁国杰一见我便又立刻着急上火了起来。只听这老不死的冲我又是一阵训斥,爱咋训咋训,我只当没听见。梁国杰发完神经之后,我便又刻意的强调了一番目前审讯纪小夫的审讯情况。
梁国杰还没听完,便立刻又发起了神经。只听他没好气的说我们这帮年轻人如何如何不中用,如何如何不如他们那一辈老人,连个口供都问不出来之类的屁话。
不知怎么,我越听越觉得恶心,这当官儿的是不是都喜欢说风凉话呢?我们承认我们年轻,我们承认我们在某些方面确实不如你们这帮老家伙,但也不用用这般损言损语激励我们吧!我们是不行,您行,干脆您亲自出山,亲自出马,亲自艹刀来办这件小事吧。当然,这番话儿只是我自己心中的愤慨。随后梁国杰进了审讯纪小夫的审讯室后我便极度不爽的去了本组办公室。
我一进到办公室立刻便愣住了,办公室里居然连个人影都没有,宋薇,宋薇不在,张光华和王旭东这两个家伙居然也不在,难道他们都出警去了?算了,我也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吧。
出了警队大楼,我便又想起了之前女法医楚亚楠跟我描述的那些情况,于是我便又去了法医部。
找到楚亚楠之后我便问及起来何时才能检验出那些从纪小夫家中搜取的骨骸的身份,楚亚楠说最快也得等到明天出结果。明天就明天吧,反正也不差这一时三刻。
我估摸着梁国杰那个老家伙现在应该正在审讯室里审讯纪小夫呢,算了,这会儿我就甭跟着瞎掺和了,何况这会儿我这精神状况和身体状况很是糟糕,说实话目前我真是没什么精力和斗志去管这些事了,何况队里还有这么多哥们儿在这儿顶着呢。如果梁国杰能把这事儿办了,那我们岂不是省心了,我真想看看梁国杰的大话是不是吹出来的。
随后我便打车回家了,坐在计程车里的我左思右想总是觉得似乎漏掉了某件事情一样,对!我终于想起来了,之前从纪小夫家中营救出来的那个赤身女子文佩。
她现在应该还在急救中心里吧!昨天晚上梁国杰说经过几个小时的抢救,命算是保住了,现在正在观察室里观察,目前仍旧没有苏醒。
算起时间的话,从昨天中午到现在将近快有二十四个小时了,难道她现在仍然没有醒来吗?或者是说她现在已经苏醒了,只是还没有通知警方呢?
晕!我怎么愣是一个劲儿的在这儿胡思乱想呢!干脆直接去一趟市急救中心不就什么事情都明白了吗!想到这里我便张罗着司机师傅掉头去往了市急救中心。
到了那里经过一顿打听之后我便找到了文佩所在的病房,她目前所在的是一间加护病房。一到病房门口便看见了文佩的爸妈,此时两人很明显已是欲哭无泪痛不欲绝。
我走到近前,这两人似乎好像并没有认出来我似得,我想可能是我之前和现在的形象反差太大了吧,况且我现在脑袋上一根毛儿都没有,而且又戴着一顶鸭舌帽。
“你们女儿的情况好些了吗?”来到他俩近前的我抖了抖帽檐,关切的问道。
“你!你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