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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先生仁义啊！”
是关应第一个叫起这称呼来，顿时应者云集，有些人激动之下甚至开始下跪，这可关系到自家女儿一辈子的大事。有些人家的姑娘早已出嫁，却多年未有子嗣，正愁得不知如何设法，陡然来了这个救星，那份喜悦自然不必多说了。
“昊先生救苦救难！”
“昊先生大慈大悲！”
“昊先生是上天派来拯救我们的神仙那！”
普兰乡乡民整体的文化素质颇为有限，也说不出什么太给力太文雅的字眼，不过大家平时拜佛求神的事倒是没少做，这会儿倒也简单，把昊学的名字替换进去各路神佛说一遍，也显得挺顺利成章。
呼啦啦跪倒一片，昊学还真有点不适应，这毕竟是现代社会啊，这么被人跪拜，会不会折寿来着……
两次会议，昊学就完成了从千人唾弃到万家生佛的转变。
就这样，昊学妇科门诊，轰轰烈烈地开业了！
次日，门庭若市！
昊学计算过，被陆非祸害过的女孩子，至少也有好几千，虽然有些暂时联系不上，有些联系上了暂时赶不回来的，但是这会儿可是赶上农历春节，只要不是有特别的事情耽搁，通常还是讲究个回家团圆的。
所以昊学刚刚把大牛小学校长室改成临时诊所，就迎来了数以千计的病号。
之前胡青牛曾经给昊学说过，要想让医术更上层楼，光靠理论的积累是远远不够的，必须得实际接触病患，这才能在实战中磨练医术，达到更高的境界。
这也正是昊学开设蝶谷医院的初衷之一。
却万万没想到，自己这第一次正式坐诊，成了名副其实的男妇科大夫，闻名而来的患者数量倒是很客观，却清一色的全是女人。
因为陆非作恶的开端是在十几年前，所以倒也没有中老年妇女前来问诊，最大的也不过三十岁不到，更有刚刚毕业的稚龄女童若干。
昊学推开门，看见这一片堪称恐怖的莺莺燕燕，眼前一黑，自己貌似规则定得有点不够清楚。
现在给自己帮忙的只有一个何婉君，临时充当了护士的角色，就差没弄身护士服穿了。
护士服……回头还是得弄一套让婉君穿起来，嘿嘿！
“怎么办啊昊学哥哥，这一下……来了好几千，累死你也看不完那！”
何婉君看着这么多的受害者，也是有些发毛。十分庆幸自己当年因为阑尾炎住院，躲过了大牛小学那次有猫腻的体检。
要不然，恐怕她就是昊学的第一个病人了。
陆非是为了修炼一阳指，才用的这等旁门左道。后来昊学根据陆非的交代，在大牛小学图书馆找到了那本采阴补阳的秘籍，并且将其交给一灯大师研究，由这位精擅一阳指的武学宗师，亲自想出了医治后遗症的办法。
倒是不太费事，只是需要昊学施展以气御针的法门，按照一灯大师的指点针灸受害女人的几处特定穴道，就能够根治不孕。
就算不费事那也至少得十分八分一个人，一天按10小时工作制，也最多医治不到100人。一个月辛苦忙碌，大概勉强可以把陆非坑害的这几千女人都医治一遍。
今天来得人太多，大都等在操场上，学校内部要是一下子涌入这么多人，恐怕这危房立刻坍塌都有可能。
排队看病，就有先来后到，不过现在人群黑压压的一片也谈不上有什么队形，昊学面向所有人，公布了刚刚和何婉君商量过的新规则。
即日起，先诊治已婚妇女，因为她们是最直接的受害者。
陆非施展他采阴补阳之术以后，其实对健康的影响并不明显，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法正常受孕。
未婚妇女哪怕是非婚同居的那一类，也没有这个困扰，为了不搞出人命来，恐怕还煞费苦心呢。要是她们早知道其实无法完成受孕，倒是能剩下不少TT费用。
已婚的就悲剧了，这些年来因为生不出孩子，恐怕没少遭受白眼，甚至有不少人因此家庭破裂。
所以，这些人的愿望最迫切，对陆非的仇恨也最深重。昨天最先冲上台把陆非变得“无处不在”的，多半就是这些已婚少-妇的家人。
于是，昊学妇科门诊，最初的一批病人，可以称之为少-妇专场。
而且可以预见到，按照昊学定下的规则，接下来就是御姐专场、少女专场、萝莉专场……
这个规则充分照顾到了受害人的心理迫切程度，也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可。
于是，未婚的妹子们纷纷退散，只剩下一批已婚妇女，数量大约在几百人。何婉君做了个抽签箱子，每人领了个号码，排号在50以内的，才是今天的病人。
何婉君叫号，1号少妇进门。
昊学抬头看了一眼，见是个二十刚出头的妹子，结婚倒是真够早的。
他这个简易门诊医治的病患针对性极强，也不用按照常规医院流程登记姓名之类的，过来就是几根银针几分钟解决问题。
所以昊学简单打量了一下这个年轻的妇人，见她脸色似乎有些忐忑不安，就安慰了一句道：“别担心，从我这里出去之后，你应该就可以怀孕了……呃、那个，我的意思是说，就可以和你丈夫怀孕了！”
“能不能让俺不怀孕？”
那少妇有些怯怯地问道。
啊？
昊学愣了一下，心想这是个什么要求？
不怀孕你来找我做什么，我又不是个避孕套！
再说了，被陆非下过手的妹子，统统都不能怀孕，这个是没有例外的。不想怀孕，你就干脆别过来，保准比上环还好使。何必过来领了个最好的号码，然后跟自己说别治病？
昊学倒是乐得省事了，施展以气御针对他现在的修为来说虽然已经算是驾轻就熟，却终归是要有消耗的。
如果个个都像这样，那倒简单，一天看个三五百的都没问题！
“不想怀孕的话……你出去就好，要是为了瞒过家里人，我这里不给你说出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