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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了下额头的冷汗,伸手就想把灵牌拿起来。
只是我的手还没碰到灵牌,却在这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手机的响声很突兀,我和二虎同时都被吓住,面面相觑着,我将手缩回来,把手机摸出来,看见是个陌生的座机号码。
我按下了接听键。
我喂了声说是谁?
那边传来宁道长的声音,宁道长和我说:“张生,你去哪里了,怎么还没回来?”
我听到是宁道长的声音,莫名的觉得心里安稳了几分,在这方面,我可以说是个小白,但是宁道长绝对是个老手。
我对宁道长说:“我在外面办点事情,遇到了邪门的事情。”
“什么邪门的事情?”
我见宁道长开口,我就立马说了,说完之后,我还问宁道长事情该如何处理?
可是宁道长却只是哦了声,然后和我说:“先不要管那些小事,你赶紧过来一趟,我有点事情和你说。”
我还想说什么,宁道长却接着催促我,还对我说,那什么灵牌,你先不要动,立即马上给贫道过来。宁道长的语气还有些急切。
像他这种高人,语气都变的急切起来,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只好应了声,挂断电话的时候,他还对我说,现在就过来。
我说好。
二虎问我说:“是宁道长吗?”
我嗯了声说是。
我最后看了眼写着自己名字的灵牌,喊上二虎就说:“二虎哥,我们走吧。”
二虎问我说:“去哪里?”
我说回桃花乡。
说着话,我就往外走去,二虎喊住我说:“等等啊!把这块灵牌给砸了啊!”二虎伸手要去摸灵牌,我拉住二虎说:“算了。”
我喊上二虎出来,就把门给关上了。
“小生,这灵牌不砸掉,对你不吉利。”
我说没事。
我对二虎说,我们找找阿豹在吗?我和二虎找了一圈,发现阿豹不在。
出了宅子的门后,二虎和我说:“小生,豹哥,不会出事吧。”
我对二虎说:“就算我们出事,阿豹也未必会出事。”
我摸出手机给唐胜才打了电话,简单的说明了下情况,唐胜才就对我说,没事,你们先走吧,回头我给阿豹打个电话告知。
我说了句辛苦。
我喊上二虎就出了城中村,在门口还看见阿豹那辆豪车。
我心想院子就那么大,阿豹是发现了什么,追出去了吗?
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路上我们打了辆的士,就往桃花乡赶过去。叶先生,绝对不简单,不是什么好人。
大概四十分钟的样子,我们就到了桃花乡,见到了宁道长,宁道长此时正在饭馆里吃着饭,我们上前去,我坐下来,问宁道长说:“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宁道长桌前放着大鱼大肉,很快就大快朵颐起来,丝毫不像是出事的样子。
我等的焦急,宁道长却让我不要急。还让老板添加了两幅碗筷,让我们吃饭再说。
大概一刻钟后,宁道长打了个饱嗝,说了句:“贫道刚才吃饭的时候,一摸口袋发现没钱,所以打你电话,喊你过来付钱。”
我:……
我听后心里顿时有一万匹曹尼玛,正在放肆的奔腾着。
喊我回来,就是为了给他付钱吃饭。亏他说的那么急。
“老板,结账。”宁道长声音洪亮的喊说。
我摸出钱就把钱给付了,宁道长说:“走吧,张生,贫道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我说好,我们出了店子的门,现在时间已经三四点,外面正好有点热,宁道长一边走和我一边说:“刚刚贫道探明了一件事情,这桃花乡在人间是归你们县里管。但是在阴间的划分,桃花乡是归彭县管,就是你们县旁边的现成,所以刘端公的哥哥,不是宋大人,而是刘大人。”
这也算是一件有价值的消息。
毕竟不管怎么说,宋大人也算是帮过我,所以能不撕破脸面,就不撕破脸面。
这时候,二虎忍不住说:“宁道长,有人供奉小生的灵牌。”
宁道长说了句:“贫道知道了,他喜欢供奉就让他供奉,俗话说,供奉活人,活人承受不起阴德啊!一般来说,折寿过半,不是什么问题。”
我:……
二虎吃惊的说:“这么严重啊!小生,咱们赶紧回去,把你的灵牌给拿回来吧。”
我嗯了声,听宁道长这么一说,的确挺严重的。而且我发现有时候宁道长还真的是有些不着调。
我和二虎说着话,就准备走人,但是却被宁道长给拉住了,宁道长对我说:“张生,你慌什么,亏你现在还是地府的钦差大人。”
“遇事不要慌,不要乱。”宁道长语气悠悠的说着,像是个没事的人。
当然,这是关乎我的性命的事情,宁道长不着急,我自己着急哈。
我还要走,宁道长抬手就敲了我脑门一下,对我说:“张生,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怎么了?”我一脸懵逼的看着宁道长。
宁道长和我说:“你没听贫道刚才说什么吗?贫道说你是地府的钦差大人,地府的钦差大人,享受别人的香火怎么了?这点阴德你难道还承受不起吗?”
宁道长的话,让我恍然大悟,是啊!我地府钦差大人,虽然是临时。但另一方面,我现在还是黄河河神,河神位置可实实在在的,别人给我上香祭拜,这不正是我应该享受的吗?
如果是普通活人的话,估计是承受不住。
但我明显不是普通活人。
听到宁道长说这话后,我悬着的心瞬间就像是放松了一般,我长出了口气,有种小命被保住的感觉。
二虎却还像是没明白过来,问我说:“小生,道长的话什么意思?”
我对二虎说,意思很简单,就是我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了。
二虎听后也笑了笑。
宁道长对我说,现在走吧。
我说去哪里?
宁道长说,当然是去审问刘端公,我说好,我们很快就朝着陈家沟走去,时间很快就入夜,外面稀稀疏疏的有人走过。
我们到了土地庙门口,只是刚到土地庙门口,我还没来得及叫陈土地,却有一道严厉的声音响起,像是在呵斥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