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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歌羽不知,公良墨跟逃也似的冲出酒店,上了车久久不能平静,不该起来的地方迟迟不肯下去。
回到锦衣阁,男人站在淋浴下冲了一个小时的冷水,自个儿释放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她那具姣好柔软的身体。
所以啊,男人的话要是能信,母猪都能蹬上树。
……
今天帝景苑来了一个好朋友。
霍景席自上次将南南扔回帝景苑并留人看管后,算上今天,已经两天没有出现过了。
这些时间,张婶等人都在楼下没有上来楼上,她就一个人坐在阳台上,看着远方发呆。
所以顾妮上来时,她并没有察觉,整个人都陷在自己的世界里。
顾妮走到她身旁在她身边坐下,轻声开口,“想什么?这么入迷?”
听见声音,南南还有些没反应过来,顺着声音看见她,足足呆了五秒,“妮妮。”
顾妮猛地凑到她跟前,“南南,在你眼里,是不是并没有我这个好朋友啊?”
南南下意识辩驳,“不是,我没有这么想……”
“那你怎么忍心带着笑笑和奶奶就这样一走了之呢?”
在Y国发生的事情,顾妮,好像不知情。
看来霍景席让她来,却并没有和她明说。
“你真的舍得丢下霍景席啊?”顾妮看着她,“你不喜欢他吗?”
南南垂下眼睑,“他让你来的吧。”
“是也不是,”顾妮抬指,忽地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我是你朋友,还是站在你这边的好么?”
“只是你自己总要想清楚想明白,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你这么做,是真的不后悔么?你真的不喜欢霍景席么?离开他,你真的开心么?这些问题,你都考虑过吗?”
顾妮只是站在身为朋友的角度为南南分析了问题,只是这些问题,她一个也回答不上来。
许久,她轻声道,“我想清楚了的。”
她埋在膝盖上,用尽量平静的声音道,“我以为我是喜欢他的,但我发现,和他在一起,我真的好累,和他在一起,我一点都不快乐,而且还过得非常压抑。”
顾妮皱着眉头,目光带着探究和怀疑落在南南身上。
她其实并不相信她说的这些话。一个人就算再怎么失去记忆,曾经刻骨铭心烙在骨血里的东西都是不会消融的,她以前那么爱霍景席,就算现在还没爱上,也没道理会讨厌和他在一起,讨厌到甚至想逃
离。
“南南,你真的想清楚了么?倘若有一天,你恢复了记忆,也不会后悔自己现在的选择?”
南南的思绪在一瞬间飘到了很远的地方,她想起自己第一次见霍景席就被他扛来帝景苑的事情,至今想来,仍觉得好笑还夹杂着几许不可思议。
可她当时选择相信他,潜意识里已经明白这个男人对她来说也许是个非常特别的存在。
“不后悔。”
所以后面对她动情,几乎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不用恢复记忆,因为她早在决定让他对她死心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
顾妮走了,走的时候她只是揉揉她的头,“好朋友就是不管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会义无反顾站在你这边。”
南南微笑,“谢谢你。”
送走顾妮,她在沙发上呆坐了许久,也不是因为口渴才想喝水,单纯的就是想倒杯水来喝而已。
可也不知怎么的,胸口处突然漫开一阵刺疼,且愈演愈烈,痛得她站不稳,手中的杯子应声掉在地上。
‘砰’的清脆声响在空旷的二楼里显得尤其刺耳。
南南疼得捂着胸口跌坐在地,眼前蓦地一黑。
紧接着耳边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有人从楼梯上来了。
下一秒,她便被人从地上抱了起来,熟悉的气息,还有男人紧张的口吻,“你怎么样?有没有伤着哪?”
南南脑中一阵眩晕,胸口的疼已经消失了,听见霍景席的声音,她下意识的想推开他,然而睁开眼睛时,她发现自己的眼前还是一片漆黑。
整个人瞬间就愣住了。
察觉到她身子僵得不像话,霍景席眉头皱的更深了,“是不是伤到哪了,你别吓我!”
“我……我好像……看不见了。”
……
在酒店勾引公良墨失败让练歌羽挫败了好几天。
无精打采的,也不想知道他这几天在干什么,不想知道他什么时候有空,她可以去纠缠他。
她觉得自己的心灵受到了伤害。
这局面带来的后果就是韦涣然饱受练歌羽的荼毒。练歌羽每隔一个小时就要不解的问他一句‘我难道不漂亮吗?还是我身材不好不够有诱惑力?’说这话的时候她就要挺起她那傲人的胸围,然后愤怒的吼一句,“老娘明明就3
6d,公良墨那个混蛋是眼瞎才觉得老娘不如鸡吧!”
每隔两个小时就要咆哮上一句,“公良墨一定是不行!气死老娘了气死老娘了!”
每隔三个小时她就会突然沉默下来,“难道是我老了吗?我虽然二十九,可我看起来明明就跟个未成年的高中生一样啊!你看老娘这张满是胶原蛋白的脸!”韦涣然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抓着她的手臂道,“唧唧歪歪唧唧歪歪,不就是个男人吗!这世上多的是三条腿的男人,没了他还活不下去了?起来,老子带你去酒吧找乐子
去!”
练歌羽也着实是被公良墨气得不轻,霍然起身,“去就去!”
二十分钟后,俩人进了一家地下酒吧。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让练歌羽心情有些亢奋,公良墨带来的不悦又被暂时扫出心房的迹象,看着正在舞池里蹦迪的男女,练歌羽勾起一笑也跟着混了进去。
随着音乐律动,练歌羽跳得那就一个放飞自我,周围的人都不敢跟她尬舞了。
惹不起惹不起,舞台交给你。
一旁的韦涣然笑得肚子都抽疼了。
练歌羽跟个女疯子一样甩得头发差点儿打结,舞步也是乱七八糟的,怎么狂野奔放怎么来。
一场跳下来,叫练歌羽出了一身热汗,韦涣然给她叫了杯橙汁。她手一摆,“喝什么饮料,我看起来像是个未成年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