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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榕心城,在霍景席和南南上了飞机后不久爆出了这样一则重磅新闻。
市长被爆贪污,市长之子曾强暴同高中女生后被强权压下的事情也全部被抖出来。
关于榕心城市长父子的丑闻一夕间被曝光了个彻彻底底,市长当即被弹劾下台接受调查,之后父子双双入狱,刑期三十年,当然,这是后话。
至于在榕心城抓住的老崖的手下,果真如白衣女人所说,虽被霍景席的人控制在手里,但一找到机会就自杀,到最后,竟是全都自杀身亡了。
唯有那被练歌羽押回荼城的白衣女人没有死。
话说这头练歌羽带着白衣女人抵达荼城,将人扔到苏礼煜手里,片刻不留,掉头就走了。
苏礼煜看了那女人一眼,挥手直接让人送去旧白楼。
而荼城另一边,唯亚小区。
林放走后,白莹莹稍不注意就将他做的早餐吃完了,意外的很好吃。
收拾完碗筷,她坐在画板前再次开始画起来,大概是因为昨晚画了十九张失败品的成果,今天的手感意外顺遂,第一帧画下来改都不用改就敲定了。
状态不错,她坐在画板前,一个忘我,足足画了四个小时。最后还是被一通电话惊醒,她瞥了眼来电,看见一个几乎从未响过的来电显示,微微一怔。来电人是她初中时的班长,电话是以前存的,这么多年来她没有换过手机卡,
联系人又是保存在手机卡里的,所以即便换了这么多部手机,以前的联系方式也还是在的。
可这么多年,她和这初中的班长,可是一次都没联系过。
这会儿突然打电话给她,有点玄乎啊。
她迟疑了片刻接起电话,那头班长倒是热情多了,“是莹莹吗?”
“额……是我。”白莹莹放下画笔,还真是来找她的?
“你还记得我吗?我是黄晓华!”
“记得。”白莹莹干巴巴笑了笑,“班长找我,是有什么事吗?”面对白莹莹有些冷淡的态度,黄晓华也不觉得尴尬,不过倒是收敛了些,“是这样的,我结婚了,老公不是荼城人,这次回来,我遇到了我们以前的初中同学,我和她们聊了下,大家对其他同学都挺怀念的,我就想着这么多年没见了,大伙儿一起聚一聚,好像也挺好的,所以我们打算这个周六晚上七点,大家相约叙一叙,不知道,你有没
有空?”
白莹莹沉吟片刻后道,“抱歉班长,我可能去不了了。”黄晓华叹了口气,“你也别这么急着拒绝,再考虑一下吧,毕竟这么多年没见了,你要是真觉得大家没有见面的必要,不来也没关系,如果你考虑到最后愿意来,就给我发
条短信吧,那先这样了,拜拜。”
话落不等白莹莹反应直接就将电话给挂了。
白莹莹失笑,将手机扔到一边,“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连这种N年没见也从未有过联系的初中同学都约起了同学聚会。
还真是……
一帮有情怀的人儿啊……
可她怎么就这么不想去呢?
将事情撂到脑后,她转眼的就把这事给忘了。
……
榕心城飞往平洛市的机程共一个小时。
这一个小时还不够南南睡的,霍景席蹑手蹑脚抱她离开机场,上了车直接前往落脚点。
平洛市一家极具特色的民宿,爷轻轻抱着熟睡的南南上楼,将小娇妻放在床上,为她掖好被角,见她短时间内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才退出房间。
眼下时间九点半。
民宿不大,比起酒店豪华的总统套房,这里实在简朴得多。
走廊也不宽敞,木制的,少了分华丽多了分精致。
霍景席沿着走廊走到尽头,民宿靠近郊外,四周一片连绵的雪地,可意外的是,居住这家民宿的人却不在少数。
杨里站在霍景席身后,轻声道,“首长,都安排好了。”
爷轻轻颔首,转身下楼。
南南一觉睡到十一点才醒过来,先是摸了摸身侧,没摸到霍景席的身子才睁开眼睛,“霍霍?”
看见陌生的环境时,整个人当即愣住,霍然起身,“卧槽!”
“这是哪?”
“霍霍!”
连着喊了两声,回应她的是外头的敲门声,“夫人,您醒了?”
南南跳下床,打开房门,守在外头的是两个卫兵,“夫人。”
“霍霍呢?”
“首长在楼下。”
她张望了四周一眼,发现她这一觉醒来是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敢情一觉醒来玩了把穿越啊,怎么能一点知觉都没有就被带到这里来了?
她摇头直发笑,“这里是平洛市?”
“是的。”
南南关上房门,打算洗漱完下楼,结果洗漱完在换衣服的时候,霍景席进来了,男人自后抱住她的身子,双手不老实的胡乱一通抓,南南脸一红,“住手!”
爷掰过她的身子吻住她的唇。
小妻子狠狠掐了下他的腰,头顶都在冒烟,“别闹了!”
“我好饿喔。”
霍景席这才停下动作,反抓住她的衣服替她将衣服穿好,再次含住她的唇,“晚上再收拾你。”
南南瞪了他一眼。
二人手牵着手下楼,霍景席带她去吃了点平洛市的特色美食,吃完饭的俩人在平洛市的景点逛了一圈,直到晚上九点才回民宿。
巧的是,正好就赶上了民宿楼顶来自五湖四海的游客们自发举办的电音趴,嗨翻天了。
整栋房都跟着‘轰隆隆’的震,南南兴奋不已,拉着霍景席上楼,二话不说加进这场意外party。
人很多,每个人都在跟着音乐跳舞,南南跟疯了一样,瞎几把乱跳一通,其他人跟看疯子似的瞧着她。
一脸怕了的表情。
十分钟后,整个舞台几乎都是她一个人的天下。
全面诠释了这样一句话——只要姿势够潇洒,就能独秀一枝花。
霍景席笑得肝疼,拦不住她最后也由她去跳个够了,自己在一旁宠溺看着她。
一旁没有眼力见儿的两个女人可劲盯着她瞧,其中一个胆子大,扭着细腰就上来了,媚眼抛得跟得了白内障似的,“这位帅哥……”霍景席温润的眉眼仍旧落在南南身上,但微微偏了个头,轻声打断女人的话,“嘘……听话,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