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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夏独自回到公寓,便在楼下遇到了薄昕岸,他穿着很考究,全身上下都是国际名牌,站在冬日的阳光下,镀了一层淡金色的轮廓。
他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直直地看着她,才分别不过几小时,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换了新的,他早派人调查过,她的衣服被洛茜的保镖撕烂了,身上也划出了许多伤。
心疼吗?心疼。
气愤吗?气愤。
但是他现在还没有办法替她出气,因为他需要洛茜,更生垂涎洛氏。
苏晚夏长发夹裹着巴掌大的小脸,红唇嘲讽地挽起,“来做什么,来看我被你未婚妻打得有多惨?”
虽然看起来表情不够丰富,但薄昕岸的眉宇间确实锁着难过和心疼,“对不起,晚夏。”
“我不需要道歉,只求你离开我的视线。”
说着,苏晚夏想绕过他走进公寓,擦肩而过的时候,手腕却被拉住了,“放过洛氏和洛茜吧。”
“什么?”苏晚夏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她以为他是来再次用骨髓要挟她的,却没想到是来替洛茜求情的。
苏晚夏好笑极了,“我何德何能,要薄总你这么快就屈尊降贵来找我求情?我都快被你未婚妻玩死了,该我求你请她放过我才对。”
薄昕岸叹息着转身,看着她,“虽然我不知道你和顾西琛是怎么认识的,又是怎么让他如此看重你的,但是晚夏,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很在意你,你去找他求情,他一定不会为难洛茜和洛氏。”
看着面前这张日益滢润高贵的脸,苏晚夏剩下的只有恨和厌憎,“我凭什么要为她和洛氏浪费人情?”
“以我的骨髓作交换。”
“呵!”苏晚夏再次冷笑,“洛茜在薄总心里还真是重值千金,为了保她平安,都不惜以捐自己的骨髓为代价了。”
“不是看重她,”薄昕岸冷漠而沉静地否认,“我只是觉得现在由顾西琛收拾她很不划算,我要拿到洛氏,将来这口气,我会亲自替你出。”
苏晚夏轻蔑地勾起唇角,“不必了,她给我的气我自己会出,倒是薄总你给我的气,要怎么出?”
薄昕岸抿着唇不说话,直直地看了她一会,“你连我的骨髓都不想要了吗,连你外婆的命都不想救了吗?”
虽然慕南宸斩钉截铁地说了他会解决骨髓的事,但是苏晚夏还是想留一条后路,当然,她也没打算借顾西琛的手来教训洛茜,自己的敌人还是要留给自己解决比较好。
“好啊,我考虑一下。”
她如此说,薄昕岸便当默认了,“好,医院这边若准备好了,给我电话,我随时可以捐出骨髓。”
“不必了!”
一道沉厚有力的男音响起,苏晚夏和薄昕岸纷纷转头,便看到穿着黑色西裤,黑色衬衫,外罩黑色毛呢大衣的慕南宸,赫然映入眼帘。
慕南宸面色分外冷凛,挺拔的身躯立在阳光下,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英俊的五官带出磅礴的王者之气。
他高了薄昕岸半头,自然形成一种俯视他的气势。
“薄昕岸,你的骨髓与你的灵魂一样肮脏,还是自己留着吧,外婆决不会用你半分。”
薄昕岸也不知为什么,本能地讨厌慕南宸,看到他就莫名地升起敌意,“阿三,你有什么立场和资格说这样的话?你能为晚夏做什么?”
慕南宸轻笑,走过去将苏晚夏揽进怀里,晴蜓点水地吻了下她的唇,转头看向薄昕岸,“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的立场和资格。”他再次笑了一下,“至于我能为她做什么,你会看到的,现在,滚出我们的视线!”
在慕南宸吻苏晚夏的那一刻,薄昕岸突然感觉一股冷意从脚底逆袭上眉心,冰锥一般刺得心脏发疼,他近乎是咬牙切齿地质问,“你们在一起了?”
以前他不放心慕南宸在苏晚夏身边,也嫉妒他们可以那样亲密无间,但他从来没有真正相信,有一天他们会真正在一起,但现在,事实让他措手不及。
苏晚夏配合地拥住了慕南宸的腰,“没错,我和他在一起了,我的男人不让我用你的骨髓,那么我便不用。”
就在前一刻,她还迟疑着不想把薄昕岸这条路堵死,但此刻看到慕南宸坚定的眼神,她就彻底放弃了,因为她真的相信慕南宸,因为他真的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他承诺给她的就一定会兑现。
薄昕岸情绪突然异常激动,条条青筋突兀地斑驳在额头,双拳都攥得发出骨节摩擦的声响,“苏晚夏,我还真是错看了你,你居然会选择这样一个男人,你告诉我,他有什么值得你爱慕?”
苏晚夏冷笑,“我选什么样的男人,与你何干?他有什么值得我爱慕,你这种主利益不惜变成种马的男人,是永远不会懂的,我更没有必要向你解释。”
薄昕岸的情绪就要处于崩溃的边缘,他受不了她已经爱上了别的男人,开始决裂的时候,他接受不了她不爱他了,后来他自我安慰,她不爱他了,但她也不会爱上别的男人,但是现在她把心给了别的男人,还是一个经济条件远不如他的一无所有的阿三。
浓浓的不甘,像烟一样将他笼罩。
随之而来的,却是愤慨,“苏晚夏,你指责我变心背叛,那么你扪心自问,你倒底是与我分开之后爱上的他,还是根本就是与我还在一起的时候就爱上了他?”
时间不同,给他带来的打击也不同,他接受不了后者。
苏晚夏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爱上慕南宸的,但是此刻为了气薄昕岸,她毫不犹豫地承认了后者,“没错,我早就变心了,在和你分手之前我就爱上他了,所以你说分手,我一秒也没有挽留。”
薄昕岸一张尚带几分书生儒雅之气的脸,变得狰狞扭曲,“苏晚夏,”他从齿缝间挤出她的名字,“既然你早就变心了,何必还虚情假意地指责我?”
苏晚夏嫣然地笑,与薄昕岸狰狞的表情形成鲜明的对比,“你为了心安理得地与洛茜在一起,不惜往我躺在泼脏水,那么我为什么不能站上道德制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