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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墨,朋友你知不知道,我老师不是那种人。”靳言解释道。
“合同已经签了?”
“还没到那一步,我当晚只是签了合作意向书,这种事情就得当机立断,拖拖拉拉客户早走了。”
陆子墨不是废话太多的人,看靳言这么自信,也就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吃过饭,天色已经暗了。
靳言送陆子墨出门,不仅打包了辣白菜,还把酥肉也给他打包上了。
晚风徐徐,吹在身上,很舒服。
两人并肩走着,怎么看都是一对俊男美女。
陆子墨看着手中的这两袋东西,有些无奈了,这是靳言强塞到他手里的。
靳言看着他这个样子,也觉得特别不适应,一个大上市公司的总裁,拎着辣白菜和酥肉,这画风确实怪怪的。
“陆子墨,上次欠你的恩情算是还清了。”
“你这顿饭可真值钱。”
“菜本身不值钱,但贵在心意,这可是我亲自下厨的,这里面的诚意不用我解释了吧,现在的女孩子,很少有像我这么贤惠的了。”
“你在推销你自己吗?”
靳言脸一红,“这是明摆的事情,哪里需要推销,陆子墨,你的智商呢?”
“厚脸皮。”陆子墨失笑。
“这个地方住可以吗?”
“你那是眼神,这可是比较好的小区了,3000块钱一个月的房租,我这人虽然掉进了钱眼里,但是绝对不会亏待自己。”
靳言自我保护意识还是挺强的,她找的这个小区,不仅治安好,交通也很方便,出了小区门口,走上五分钟就是地铁了。
虽然还要转,但是转起来也很方便。
女孩子家家,出门在外,一切以自身安全为重。
这是父母对她的教诲。
“交通方便吗?”
“当然,你没看到有地铁吗?哦,对了,像你这样的人是从来不会去坐地铁的,不认识也没什么奇怪的。”
“靳言,你每天不挖苦我两句你过意不去是不是?”陆子墨轻轻皱着眉。
“我难道不是在说实话?说的好像你坐过地铁一样。”
陆子墨一张脸变黑,那玩意他还真没坐过。
“真想把你现在这一面拍下来,我们的陆大总裁终于有些人气了。”靳言放声的笑出声来。
“有什么好笑的。”
“哈哈,你小心开车。”
“还笑。”
“好好好,我不笑了,可别放坏了,这可是我辛苦做的。”靳言再次提醒。
“嗯。”
暗处,蔚蓝看着这一幕,恨不得立马上掐死那个叫靳言的女孩子,怪不得一直和她作对,原来是她自己看上了陆子墨。
陆子墨是她的,其他人想都别想。
靳言上去的时候,小美正在收拾桌子,靳言也把剩下的酥肉用保鲜袋装好放在冰箱里,“小美,这个猪肉酥你可以用来下面,直接切成片就可以了,烧汤也可以。”
“知道了,挨着你这个厨神住,我觉得我肯定要长胖。”
“那是你的福气。”
“对了,言言,那个我这个月的工资还没发,我快要吃土了,你老能不能从牙缝中给我挤一点点。”小美笑嘻嘻的挽上靳言的胳膊。
靳言敲了一下她的额头,“行,借你五百,你自己去我钱包里拿。”
“么么,言言,我好爱你。”
小美说着就跑去靳言的房间,找生活费去了。
靳言笑着摇摇头,开始打扫厨房的卫生。
不一会儿,就听到小美的尖叫声,“啊啊啊,靳言,你发达了是不是?”
靳言以为发生了什么,急忙冲了进去,看到的是小美手中捏着一叠钱,盘着腿正在数钱。
靳言面色变了一下,不解的问:“你哪来的钱?”
“小样,还给我装蒜,我要是知道你有这么多钱,非得勒索你1000块,500块我得节衣缩食。”小美白了靳言一眼。
“这钱不是我的。”
“你这丫头就会说笑,我也就随口一说,我还真能敲诈你不成,我知道你挣钱也不容易。”
靳言面色已经有几分发白了,颤着声音道:“小美,这钱真不是我的。”
小美抬起头,迷惑的看着靳言,“你不要吓我,难不成这钱还自己长脚跑到你包里了。”
靳言立马坐下,问道:“你在哪里找到的?”
“就在你书包里啊,中间那个夹层,还有这个信封装着。”
“有多少?”靳言心都在颤抖了,浑身都有些发软。
“足足5000块,快够我们两个月的房租了。”
靳言躺倒在床上,小美一看她这个样子,也吓了一跳,“言言,你怎么了?是不是这个钱有问题。”
“我不知道。”靳言摇头。
“怎么可能不知道,言言,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怎么会无缘无故跑到你书包里,还是那么隐蔽的地方,你确定真不是你自己放的?是不是时间久了,你自己搞忘记了,你仔细回想一下。”
“还有,这么多一笔钱放在你书包里,还是有一定重量的,你就一点没察觉。”
靳言还是摇头,她转身把脸埋在枕头里,无力的道:“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小美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言言,我们别急,我们现在好好回想一下,你的包有没有离开过你的视野?”
“这不可能,我的包我随时都背着,你也知道我特别喜欢我这个包。”
“那我们就来想想,你上周都去过什么地方。”
“我除了在家,就是在公司,还能去什么地方。”
“不对啊,你不是谈合同了吗?”小美说道。
这么一提醒,靳言立马就坐了起来,乱成一团的脑袋微微清晰了几分,“对了,我的书包有离开过视线,谈合同的那天晚上,我中途去了一趟外面,去催一道菜了,有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在外面。”
她当时想着自己的包里也没什么贵重的东西,就没有随身携带。
“会不会是那个时候出的问题啊,其他人把钱塞进去的。”
“这不可能,人家为什么要给我塞钱,我又没让利,我全部都是按照公司的规定去谈的。”靳言苍白着脸。她总觉得可能出问题了,但是抓破脑袋也想不出问题到底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