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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道神的笑声,整个意识空间变得黑暗起来,一道天一真气流进了电网内,道神松了口气,看来波风水门这个挡箭牌还是很管用的,至少河马寒宇不会真的杀了他们。
不过,也许从今天开始,两人就要过上被禁锢的生活了,什么时候能够出来,全看河马寒宇的心情了。
河马寒宇睁开眼就看到红趟在床上用复杂的眼睛看着自己,仿佛他脸上有什么东西一般,两人都不说话。
最终还是河马寒宇先动了,他想挤出一丝柔和的笑容,可怎么也办不到,走到红的身边蹲了下来,一道绿色的查克拉出现的他的手上。
红看着河马寒宇用医疗忍术给自己治疗着,泪水又开始在眼中打转了,轻轻地扭过头不看她,眼睛也闭了起来。
她心里难受,不是因为河马寒宇的侵犯,而是河马寒宇似乎从来就没有正视过她的感情,这让她多年等待的心被狠狠刺伤了。她从来没有想过,河马寒宇真正喜欢的人会是纲手,那个她需要仰视的大人。
虽然她还没有弄清楚这一切是怎么生的,但似乎,这一切也不是河马寒宇所愿意的,同样也不是她所期待地。这个时候,两人都需要时间,去解开这个局。
看着红耸动的肩,河马寒宇就知道她在哭泣,可他能怎样,他也想哭,不,准确地说,他想杀人,但是杀谁,他的母亲,还是——
在红哭到累了时,河马寒宇很直接使用催眠术让她睡着了。
走出里间,轻轻掩上了门,坐在自己的书桌前,手中拿着一只匕,在指尖转动着。他有很多方法,在没有任何人察觉的情况下将红送出去,但是,他什么也没做。
河马寒宇出门时,家人也都起来,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人敢靠近他,从他的身上,明显的流露出浓浓地危险气息,仿佛会攻击任何一个靠近他身边的人。
“怎么回事?”眼前元佐看着河马智子问道,他敏锐地现了河马智子的异常情绪,就连棋木凌也也有些不对劲。
看着严肃的研前元佐,棋木凌也有些心虚,这次事件是他们两个女人的算计,就连眼前元佐也是毫不知情的。
看着儿子远去的萧索背影,河马智子忽然怕了,她怕自己会失去自己的儿子。她慌了,她想过儿子的种种反应,但是现在的这种,确实她从来没有想到过的。
看着研前元佐,她就像是溺水的人看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将自己和凌也的算计告诉了研前元佐。
研前元佐也沉默了,感受到河马寒宇房间内红的气息,最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他认识河马寒宇这么多年,可以说是最了解河马寒宇的人了,可即使如此,他也不敢说自己真的了解河马寒宇。河马寒宇给他的感觉就像是时刻背负着沉重的负担在孤独地前行,即使是笑,也永远带着寂寥。
“对寒宇而言,家人是他最珍惜的,你们这次,恐怕是真的伤了他了。”研前想到以前的自己,在那种痛苦与折磨中甚至失去了生存的勇气。
他倒不担心河马寒宇会自杀,但是,他担心河马寒宇会像以前的自己一样,关上了心门,与谁都保持着距离。
在后山,河马寒宇那壮观的木叶道场的院子里,河马寒宇一人同八名忍者对抗着。
“这就是木叶暗部的实力吗?如果是这样,我想留你们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处了。”河马寒宇讽刺道。
今天的河马寒宇很奇怪,虽说是考较他们的实力,可动起手来似乎是毫不留情,八人联手也只是勉强打了个平手。然而这个平手的前提是河马寒宇没有使用他那连写轮眼也看不破的幻术和他那变态的逃跑本领。
“辉同”,赤野看着自己的同伴一眼,两人点了点头,在两人的指挥下,八人对河马寒宇的攻击开始更加的有力了。
木叶暗部也不是浪得虚名的,既然不是普通的考较,八人也拿出了对付敌人的手段,对河马寒宇起了攻击。
“这还差不多。”河马寒宇感受着身上的痛楚,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出手也更加的迅猛了,穿插间就解除了八人的武器,有两人是在隐身状态下,直接被河马寒宇用雷切给打飞的。
“我来陪你练练。”研前元佐突然出现在了院子里,逼视着河马寒宇道。
“你?”河马寒宇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好。”
研前元佐看了看赤野等人,道:“跟我来。”
看着两人同时瞬身离开,赤野惊诧了,“瞬身术,这可是高级忍术啊!放眼木叶,能够如此运用自如的忍者并不多见啊!”
辉同同样惊诧,在道场修建的这两里,他可没少跟研前元佐接触,可没有从他身上察觉到一丝一毫的查克拉的气息。
凭借河马寒宇和研前元佐的身手,穿过木叶的防守对两人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两人疾驰在树林间,离木叶是越来越远。
移动中的研前元佐,手微微一扬,一道蓝光闪动,直接飞向河马寒宇,“啪”一截木头在蓝光击中的瞬间化成了粉末了。
河马寒宇用替身术避开了第一击,还没等他停稳,研前的身影又出现在了他的身边,手掌成刀状朝河马寒宇劈去,就在快落到河马寒宇身上时,研前的手忽然一转,劈空地面一划。
地面瞬间被斩出了一道三米长的深沟,被研前元佐击中的河马寒宇的影分身瞬间消失,而研前元佐身前的那个河马寒宇也如同蒸在空气中一般。
“唰——唰——唰——”十几只匕如同带着破空声,从四面八方向研前元佐疾驰而去。
研前元佐双手飞快结印,匕在研前元佐身前一米处停了下来,似乎在他的身体周围有一层看不见的墙壁将河马寒宇的攻击都挡住了。
“雷遁——惊蛰亟”,只见研前元佐手上形成一个蓝色的光球,出噼哩啪啦的响声,光球被他推了出去,蓝光向四周蔓延,像闪电一般,四周的大树的损顿时应声倒了不少,树干断裂处还冒着黑烟。光芒过后,研前元佐的身影也消失无踪。
寂静,连虫叫的声音都听不到半丝,阳光透过透密密麻麻的树叶的缝隙照在地上。
河马寒宇四处寻找这研前元佐的踪迹,元神倾力而出,向四周蔓延。随着时间的流逝,河马寒宇渐渐有些焦躁了,正如宇智波一族为他们的血继而骄傲一样,河马寒宇对自己的元神也是非常的依赖和信任,可今天,他的元神已经不再是无往不利了。
看来这些年来你并没有荒废啊!河马寒宇惊叹着。
“土遁——土泥沼”,终于,两人在经过漫长的潜伏后,河马寒宇终于现了一丝异动,虽然只是一瞬间,在普通人看来不过是风轻轻刮过带起的一丝起伏。
在河马寒宇地控制下,地面开始慢慢变软,一片泥沼慢慢形成,不知不觉间向外扩张着。
在河马寒宇现异常的地方,一个人影挣扎了两下沉了下去,看着那无力挥舞的手臂,河马寒宇心一沉,下一刻,他已经瞬身到了十米开外。
“轰——”一声爆炸声在他刚刚潜伏的地方响起,巨大的气浪掀起了大片飞舞的尘土。
“幻术——花非花”,河马寒宇的身影瞬间隐入了身边的树种,仿佛也化身成了那万千树木中的一颗。
研前元佐静静地潜伏着,这些年来,他最擅长的就是隐藏了,就连三代都无法察觉他的气息。一直在暗处默默观察着河马寒宇地他,闲暇之就将河马寒宇视为自己的假象敌人,针对他强悍的心眼,研究出了一种特有的封印术,经过这么多年不断地尝试和改进,他已经有过数次成功地靠近河马寒宇十米范围而不被他现的经验。
如果是平时,他知道河马寒宇一定会有足够的耐心和自己比拚潜身法,但今天的河马寒宇却是抱着痛快一战泄自己心中的郁结的,所以他有信心,河马寒宇不会那么顺利找到他。
正如研前元佐所料,今天的河马寒宇缺失没有那份平常心,又经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潜伏,河马寒宇动了,双手掐动,“风遁——风之刃舞”。
在河马寒宇的控制下,风似乎变大了些,在无行的风中,微微闪着星星点点的月牙型的白光,随着风吹过,树干上留下一道道如刀锋划过的刻痕。那半空飘落的树叶被切成了一条条细细的丝,在空中飘舞着。
两道身影同时从各自隐藏地地方掠了出来,一个带着蓝色的光芒,一个带着淡淡的白色,交错而过,两道光芒撞在了一起,却没有出任何的声音。
河马寒宇重重地落在了地上,他轻轻地咳了两声,拨开自己的衣服,胸前赫然一片碗口大的黑色印记。
研前元佐直直地背对着河马寒宇站立着,右手臂之的垂在腰侧,一滴滴血沿着他的袖口掉到了地上,撞到地上的草上,四散溅开。
“呵呵——,哈哈——”,河马寒宇忽然大笑了起来,牵动着胸口的伤势,笑声中夹杂着声声的咳嗽。
“你知道的,她是为你才这么做的,为了你她变了很多,真的变了很多。”研前元佐按住自己肩上的伤口,道:“就像当初你所做的一切,你不也是为了我吗?这么多年了,我也放下了。”
河马寒宇的笑声嘎然而止,看着研前元佐道:“我知道,所以我不怪母亲大人的,只是有些看不起自己。”
“嗯?”研前元佐不解,“红很不错。”
“我知道,但我不是什么好东西。”河马寒宇自嘲道,他是一个只会逃避感情的懦夫,他甚至不敢正视红的感情,不敢直视她那清澈深情的眼,不敢看她娇俏期待的脸。
“回去吧!”研前元佐将完好的左手搭在河马寒宇的肩上,轻声道:“他们都在家里等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