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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试一下,或许我……”或许,没有明月汐,她也合适待在他身边。
宁玉羽是真的觉得,这天下男儿都是花心大萝卜,没有谁可以对谁忠痴一生。面对一个美人的痴心以待,她便不信眼前男子没有一丁点的感觉。
否则,他又怎么会跑到牢中来看她呢?
或许,他对自己,是有着好奇心与怜悯心的。毕竟,她从未伤害他。
可是,她看错了龙沉。
他仍旧淡漠的看着眼前人,不笑不语,只是一双凌厉的眼睛显示了他此时的情绪——他,并不喜欢宁玉羽的这番话。
“汐儿说,你欺负了她,我自然得过来替她找回公道。”他来此的理由,仍旧是明月汐。
“你知道什么是断骨法吗?”面对着仍旧陶醉在幻想中的宁玉羽,龙沉直接伸出手,运出力碾压在了她的身上。
而后,牢狱之中,传出的是女子凄厉到了极致的叫喊声。
他甚至没有同她解释什么是断骨法,她身上的骨头,便似散了架般,已使不出丝毫力气。
或许,并非“似”,而是真的散了架。
这个男人,正在拆她的骨头。
而他,竟然强大到了不用碰触她半分,便可以做到拆散了她的骨头。
女子所有的幻想,在剧烈的疼痛之下,已经只剩下恐惧与害怕。
眼前的这个男人,简直是——比魔鬼还可怕。
“若是汐儿动手,或许会给你一个全尸,可我龙沉在面对伤她的人,绝对做不到心善。”
淡漠的男声再一次传入耳时,她所感觉到的,唯有阴寒与惊慌……
这个男人,比明月汐,还要恐怖与狠绝!
而后,宁玉羽在牢狱中所发生的事情,没过多久便传开了。
宁家家主在听到宁玉羽亲口承认是她对自己下了毒时,心中越寒,面对龙沉对她的动手,虽觉难过,可也没有多加责备。
若换作自己,也会不留情,只是手段却绝对没有这般残忍。
而这一切,待在宁清阁中研究着时空棺的明月汐却什么也不知道。
直到夜里,她才匆匆回到了宁家,睡了过去。
入夜时,龙沉却带着龙陌,潜入了宁清阁最高层。
至于这一次他们之所以能够进来,都是经过了宁家家主允许的。
“大晚上的,你来这里做什么?”进入宁清阁后,龙陌望着眼前的弧形石棺,神色复杂的盯着龙沉。
他和龙沉,都是为了时空棺而来,得到了时空棺,也便胜了招夫第一关。本来自己是没有机会来到这里的,现在这个男人,竟然垦求着宁家家主非将他带入了这里。
难道,就不怕自己趁机夺去了时空棺么?
当然,他知道,龙沉都带不走的东西,自己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带走。
“我需要你的帮助。”龙沉答。
“什么帮助?”
“汐儿在这儿待了好些天,对如何将这石棺弄走仍无头绪。我想,要开启石棺,我可以做到。”龙沉幽深的视线落在时棺之上,眼角有着奇异的光芒在闪烁。
龙陌愈发不解,“既这样,为何当初你不早说?
龙沉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碧玉。此玉,是他偷偷从汐儿身上拿出来的。
碧玉的上头,描画着的图腾,是——风雨雷电!
“这不是小汐的吗?你怎么会有?”龙陌盯了盯龙沉手上碧玉的图腾,他记得,曾经在明月汐的身上见到过。
龙沉凝望着玉,忽然便想起了自己第一次遇到明月汐的情景。他想,当初若非此玉,那女人,也不会注意到自己呢。
“此玉,是我捡来的。”龙沉笑道,接着,他又从袖袋中拿出了一个锦盒。
“当初,我捡到此玉时,它便被放在这锦盒中。我打开锦盒,除却见到了这玉之外,还见到了一张纸。”
因有事相求,龙沉一字不隐瞒的对龙陌道:“纸上所陈述的实际上是一种阵法。”
“阵法?什么是阵法?”
龙沉摇着头,“你不需知道。不过,我已经将那阵法学会了,我想,试一试。”
龙陌不懂明月汐穿越的事情,自是听不懂。
可龙沉,却清楚的知道——那锦盒,是属于另外一个世界的闪电的。
因为,玉是闪电赠与汐儿的生辰礼物,而那纸上的字迹,也是属于闪电的。
曾经,他见过明月汐临摹风雨电的笔迹,心中确定,那纸条,是闪电记下来的。
他想,这石棺,很可能也在闪电的世界待过,而后,那个在小汐心中似水的女子,也该是寻找过石棺的。
而后,也不知她是怎么的寻到了这阵法,启动了石棺,将那玉和锦盒都随着石棺穿到了这里。
或许,在某一个时刻,石棺开启,棺中的东西被震了出来,机缘巧合之下恰让他给捡到了。
不过,他恢复记忆之后,并没有同小汐说起锦盒中的事情。
所以,小汐一直以为他只捡到了那玉,对那阵法一无所知。
龙沉简单的介绍了几句,听得龙陌心中渐惶。
他问,“四弟,这阵法是不是有危险?若无危险,你又怎会不告知给小汐?”他清楚的知道龙沉的性子。
龙沉仍是毫不在意,淡淡回答,“只需要布阵者的心头肉罢了。”
说完,手掌已经逼在了丹田处,运力布阵。
“帮我护法。”淡淡扭头,对着龙陌道。
他相信,为了石棺,龙陌会答应的。
“嗯。”龙陌不再耽搁,只是心中难免波涛汹涌。
心头肉?要切下心头肉为引吗?那么,那肉的分量究竟有多少?
抬头之际,只见龙沉已经扒开了自己的胸口,以手为刀,而后直逼自己胸前伸去……
龙陌闭着眼,不敢看。
他并非没有见到过血腥场面的人,可是自己对自己动手的事情,着实没有见到过。
而眼前这男子,一声不哼,甚至在手中抓着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时,他淡淡的将衣服合上,也没露出多余的表情。
可龙陌知道,他定是很疼的。
接着,他却又见龙沉割开了自己的手腕,任由着血液溅在石棺的盖缝处。
他一惊,问道:“不是说只要心头肉吗?为何还要血?”
龙沉苦笑,“还需要以血润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