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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何况我们两个人现在还没有结婚,而是小别重逢以后的情感碰撞。
然而,就在我们两团火花燃得正旺的时候,我却突然听见安雅身后的雕花门上传来了一阵‘扣扣扣’敲门的声音,接着一把中年男人的响了起来。
“安雅,你回来了吗?”
我被吓了一跳,心中的火顿时就灭了,慌慌张张的撒开安雅往后退了两步,接着又慌慌张张的系好腰间皮带的扣环,然后整理好上衣,样子极其狼狈。
安雅则翘着嘴巴一脸幽怨的剁了一下脚,她没有像我这么紧张,而是淡定的把上衣那硬被我扯开的扣子系好,然后整理好头发和裙带,最后还不忘俏皮的跑过来在我脸上亲一口,退回去一边开门一边嚷嚷。
“爸,我已经回来了。”
她话音一落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等那扇门一开我就看见聂振松先是笑嘻嘻的出现在我面前,可等他看见我站在安雅后面的时候忽的就愣住了,呆呆的看着我们两个半天,连话也没有说一句。
还是安雅先反应过来,一把走过来挽着我的手臂将我拉到聂振松前面。
“爸,他是我朋友,我们两个只是在参观书房而已。”
聂振松依旧呆呆的看着我,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
“你...你不是那个...叫什么?许东勋么?”
我本来也愣住了,可安雅扯了一下我的衣袖我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前两步给聂振松弯腰行礼,然后尊敬的对他说。
“伯父您好,没错,我是许东勋。”
我说完以后偷偷的观察,发现聂振松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表情,接着才开始‘呵呵’笑起来。
“呵呵,好哇好哇,竟然来了那就一起吃晚饭吧,安雅,一会把东勋带到餐厅里来,咱们吃个饭好好聊聊。”
安雅答应了一声。
聂振松又冲我笑了一下才转身离开,虽然他已经尽力克制,可我还是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了一丝不悦的神情,估计他此刻心里肯定在琢磨我们两个孤男寡女的关着门到底在屋里干什么。于是等聂振松走了以后,我叹了一口气,对安雅说。
“你爸好像不待见我。”
她一听在我我胸口狠狠拍了一下。
“胡说,哪有的事,你看他对你多好还让你一起吃晚饭呢。”
但愿如此吧,这时我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问她。
“对了,你今天怎么突然想起要把我领到你家里来?”
她过来拉着我的手,然后凑到我的耳朵边悄悄的说。
“因为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见我愣愣的没反应过来,她幽怨的叹了一口气。
“别猜了,一会你就知道,走吧我带你四处转转。”
她说完拉着我的手就往外拖,还是那么火急火燎的,劲又大,我差点都跟不上她。
不过,此刻我的心思却在聂振松身上,他今天能留我吃晚饭也许是看在老师的面子,要不然我估计他刚才当场就得黑脸。也是,孤男寡女的关一个房间里任谁看着都会觉得不正常,况且安雅还是个订过婚的人,虽然有名无实,但他们这些有钱人最讲究面子了,这事要是传出去,那他们聂家的脸就丢尽了。
其实我是琢磨了好久才想通这一点的,而且我也清楚,以我现在的身份根本配不上安雅,换位思考一下,我要是安雅的父亲,我绝不容许自己的女儿跟我这种蛋散扯上什么关系
于是,当安雅带着我四处转悠的时候,我已经没有什么心思了,过了一会她见我兴趣不大也就只能作罢。到晚饭的时候,安雅领着我来到一个装饰讲究的豪华餐厅里,在这里我见到了安雅除聂振松以外的其他亲人。
妈妈很年轻,看起来不过四十岁左右的样子,可能比较注重保养吧,还有安雅的奶奶,虽然都不大熟,但是一家人对我还算是很客气。
于是,吃饭的时候就弄得我紧张兮兮的,感觉甚至比当初被荣升追杀的时候还提心吊胆,而且桌子上的这些刀刀叉叉的我又不大会玩,只能一边学着安雅的样子一边小心翼翼的尽量装得绅士一点。
不但如此,我还要应付她的家人时不时就轰炸过来的各种各样的提问。虽然已经心力交瘁可还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生怕一个不注意干出了什么丢脸的事。
还好,虽然度秒如年,然而晚饭很快就结束了,就在我以为终于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
突然之间,整个原本灯火通明的餐厅‘唰’一下竟然完全漆黑了。可能这段时间经历的事情让我警惕性倍增,当整个餐厅漆黑一片的时候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条件反射般的就抄起桌子上的餐刀握在手里。
就在这时,从一扇大理石屏风后面缓缓转出来一个亮着微弱火光的小车,我定睛一看,那亮着火光的东西竟然是一盏盛开的莲花蜡烛,而那蜡烛下面却是一个巨大的蛋糕。蛋糕车子由一位穿着佣人衣服的阿姨推着,只听她一路哼着我熟悉的生日歌谣的旋律,一直把蛋糕车推到餐桌前面。
这时我才看到蛋糕上的字,除了安雅的名字以外,蛋糕表面还有一个大大的十八字样,而且那位推车的阿姨还拿了一顶生日王冠戴在安雅的头上。看见这一幕我惊呆了,这是我做梦也没想到的事,这时我才想起刚才安雅的话,也终于明白她所说的特殊日子是什么意思了,敢情今天是她的生日,十八岁生日。
我记得我的年龄和安雅差不多大,既然她十八岁了,那我是不是也十八岁了?不过我从小到大没过过生日,早就已经忘记自己是几月几号出生的了,没想到时间一晃,我来到这座城市已经这么久了?
所有人都站起来为安雅唱生日歌,我脸一红连忙把手里的刀偷偷放回桌子上,然后也跟着歌谣的拍子喃喃的唱起来,可是越唱我就觉得越伤心,特别是看着安雅一脸笑容的时候,只一瞬间我就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七八遍,,自己女人的生日我都不知道,我算什么狗屁男人,要不是安雅今天给我下的通牒,我现在还傻愣愣的蒙在鼓里,而且最可恨的是,我竟然没有为她准备生日礼物。
看着安雅开心的从每个人的手上接过一份份礼物,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这简直比杀了我更让我难受的事情了,整颗心都碎了,以至于后来吃蛋糕的时候嘴巴里一点味道也没有,我暗暗发誓,这辈子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再发生。
席间,安雅把她的一堆礼物抱回房间,聂振松趁她走开的空档开始找我搭话,语气也不绕弯越来越直接,我知道他肯定想重点跟我说些什么。
“东勋,你家在哪里?”他问。
我腼腆的笑了笑。
“伯父,我是内地人,父母都在s市。”
聂振松长长的‘哦’了一声,接着问。
“那你父母是干什么的呀?”
“他们都是工厂里的工人。”我毫不犹豫的就回答了。
不出我所料,这句话一落我就能从他们一家人脸上的表情中看出一丝异样,其实我现在已经习惯了,对这种眼光已经产生了免疫,因为我不再为我的出生卑微而感到自卑,所以别人想怎么看我,我也无所谓了。
聂振松叹了一口气,想了想,直接对我说。
“东勋啊,是这样的,你年少有为我真替你感到高兴,听安雅说你小小年纪的就已经经营着一家公司,这确实是一件了不起的事。可是,这安雅怎么说也是一个有婚约的人,而你又是她的朋友,所以我希望你和她相处的时候,要为她多考虑考虑,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不就是让我放正自己的身份嘛,安雅虽然没有明说我是她的男友,可我相信这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聂振松假装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无非是想给我找个台阶让我知难而退而已。
可是他太低估我了,面对我心爱的女人,就算我现在是癞蛤蟆吃着天鹅肉,那我也会死皮赖脸的一直吃下去,他想让我拱手相让或者知难而退?不可能。
虽然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不能这样说,就在我正考虑如何回答他的时候,安雅却回来了,我发现聂振松连忙就把话题扯开聊到股市上面去。
既然他这样做那我也无所谓去吃力不讨好了,因为毕竟聂振松到目前为止对我还是很尊重的,所以我应该像对待一个长辈一样对待他,给足他的面子。虽然刚才吃饭的时候他的话里偶尔会夹杂几句不冷不热的类似嘲讽的语言,可是他分寸把握得很好,让我听了以后能够明白他的意思而又不会感觉太难堪。
这下我才真正感觉到山一般的巨大压力,因为我如果想和安雅继续交往下去,那么她老爸这一关我就必须得硬着头皮来闯,要想闯关成功,那我就得变得够强。
晚饭结束以后,我打算告辞回去,虽然心里有点不爽,可是礼节礼貌我还是尽量的做到位,甚至临走跟她家人告别的时候我还弯腰行礼,感谢他们的招待。虽然我知道自己骨子里是个没文化的穷小子,可这会再怎么样也得装成一个有教养的人,虽然别扭,但是能蒙混过关就行了。
安雅问我怎么回去,我让她不用担心,因为我已经给阿华哥打电话让他开车来接我了。于是,她把我送到门口。
等车的时候,我趁着这个机会把安雅拉到一边,然后跟她道歉。
“对不起亲爱的,这次是我不对,我这个大老粗连你的生日都不知道。不过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只见她低着头晃动我的手臂,幽幽的说。
“好啦我不怪你,倒是我爸那边,他的心思我知道,肯定跟你说了什么不应该说的话,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我摇摇头。
“放心,我许东勋不是那种知难而退的人,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别人说什么我才不管呢。
她听我这么一说俏皮的笑了,然后忽然眨巴着眼睛像做贼一样东张西望了一下,发现附近没什么人,连忙凑到我耳朵边悄悄问我。
“既然我是你的女人,而且今天又是我的十八岁生日,那我可不可以提要求?”
我点点头,拍着胸脯道。
“当然可以了,什么要求你尽管说,我一定满足。”
她咬着手指,犹豫了一会才悄悄的在我耳朵边上说。
“那,等一下我偷偷的跟你走吧,十八岁生日的晚上我想和你一起睡。”
她说完‘唰’的一下脸就红了,而我却当场傻眼,怪不得她刚才鬼鬼祟祟的像做贼一样,可被她这么一说弄得我也变得鬼鬼祟祟起来,不时的四下张望,生怕被人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