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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小玄子,还有小白生日快乐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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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先生下楼的时候,楼下已经满室飘香了。
餐桌上布置了很丰盛的大餐,大部分都是小白爱吃的,顾小姐说小白昨天受惊了,所以今天要给他好好的补补。跟小白争*这件事,年先生是不屑干的,何况,里面也不乏他爱吃的。
厨房,顾小姐正好炒完最后一份炒饭。
简单的蛋炒饭,里面加入了香干,火腿,色香味俱全。
顾小姐盛给年先生,“你先吃,吃完了把这个送去医院!”
说着,顾小姐指了指一边的两个保温饭盒。
年柏尧:“……”
“给骆心悠多准备了一顿,你吃完就送去给她吧!医院的饭菜肯定是没味道的!”顾希城说着,就麻利的去收拾用过的厨具去了,背对着年先生站在水池前,刻意不看他的反应,“我知道,不管怎么样心悠都是你的妹妹,是亲人。虽然我与她现在闹得不痛快,但是我不会逼着你在我跟她中间做选择!这样对你不公平!”
直至,她被年柏尧从身后环住,听见他说:“苏姐告诉我背叛你的人,你绝对不会原谅的,为什么又……”
“这并不是原谅她!”顾希城道,扭个头亲了亲年先生,因为从年先生刚刚这句话里,她听的出来,年先生是信她,知道之前的那件事是骆心悠的使诈。这就够了,这是给年先生奖励。接着,她又说:“我只是不想你难做。”
她将心比心的想过。如果是有一天小白对年柏尧做了什么,错的一方是小白,年柏尧逼她在小白与他之间选择,她会纠结死,而且她很可能会自私的选择小白。这不是不爱年柏尧,而是有一些责任的重要远远的超过爱情。二个人要生活在一起,需要感情,需要磨合,自然也需要一点点的妥协。
这是顾希城整理一整夜的情绪。
年柏尧自然是感动。他亲昵的亲了亲顾希城的脖子,大掌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了……然后就被顾小姐湿漉漉的手给打了一下。男人啊,动情起来,只会有‘发情’这一个表现么?!
年柏尧这才老实,认真的说:“这次是心悠太不懂事了,我会让她向你道歉的。还有,我已经决定了,等她出院,我会送她回美国读书!”
顾希城:“……”
“她年纪本来就还小,心性还不成熟,让她呆在娱乐圈这样的地方,难免沾染上不好的习惯!我既然养大了她,就不希望她毁掉,让她再回去多度几年书,性格稳定了再做打算!”年柏尧道。
曾经,他以为,他完全有能力让心悠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加之她很单纯,在钢琴上又很有天赋,所以她要做什么,他都随她,如今发生了这件事,他是真的在反思。
顾希城点头,“也好!”
娱乐圈真的是大染缸,进来,就会沾染上各种各样的颜色,半点不由人。
“我也希望她好。毕竟,我对她一直以来是真心相待的。并不全是为了你!”顾希城说。
“哦?”
“因为她叫心悠啊!”顾希城说,“我希望叫心悠的孩子都能拥有好的命运。何况,心悠她钢琴弹得还那么好,我更喜欢她。”
“为什么?”
“因为我的妈妈就叫心悠啊!而且我的妈妈弹的钢琴特别的好听,小的时候,我总是抱着小白一起听妈妈的弹奏!小白弹琴也特别棒,我觉得应该就是遗传妈妈的,我跟你说,若是我们家小白没出事,他在钢琴上的造诣一定胜于骆心悠。”
顾希城兴奋的说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年柏尧复杂的脸色。
“你说你的妈妈也叫心悠?!”
“对啊!”顾希城点头,“但是我的妈妈命不好,可以说是命运多舛吧!也正因为如此,我希望骆心悠可以幸福!”
叫心悠的女孩子得到幸福,她是不是也可以假装认为她的妈妈现在也幸福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某个角落呢?!
不过顾希城并没有过多的沉溺于此,而是轻缓一笑,然后端起被年先生放置在一边的炒饭,一手推着年先生,把他推出厨房,“哎呀,赶紧去吃饭啦,马上就要冷了!吃完还得去给骆心悠送去呢!别晚了,人家都吃好了。”
末了,还加一句,“不过说到蛋炒饭,说了你都可能不相信。我这炒法,是深得我妈妈的真传哟!全世界仅此二家,别无分号,你居然这么爱吃……”
……直到年柏尧拎着保温盒坐上小蒋开的车,他整个人的情绪都是抽离的。
他完全沉静在了顾希城说的那句‘我的妈妈就叫心悠啊!’‘说到蛋炒饭,说了你都可能不相信。我这炒法,是深得我妈妈的真传哟!全世界仅此二家,别无分号……’中了。
嘴里,还有炒饭的余味。味道其实并不独特,但是却偏偏恰到好处的,就是他记忆中的味道……这是他从第一次吃到顾希城的炒饭时,就知道的。
所以,他一路都在追寻这个味道。
这个味道是记忆中那个温柔婉约的女子带给他的,且那名女子恰恰也叫心悠……这绝对不是巧合!!!
年柏尧抽离的情绪,一下子就回来!
他拨了一通电话,“你上次说在调查蒋氏兄妹的过程中,发现了不少东西,而且有我感兴趣的……这些事情到底是什么?”
“完整的资料我的手下还没传过来呢!怎么突然这么心急?”
“我想知道!”
“可是完整资料还没回来,就代表那事情还没做最后的确认啊,很可能是虚假的啊!”
“我要知道!!!”
“火气还挺大啊……”
“聂少皇,别说废话!”年柏尧急促打断。
电话那端的聂少皇此时正在厨房忙碌午餐,刀法娴熟的切着萝卜,被年柏尧一吼,顿时就把萝卜当成了年柏尧,死命的剁了。
“求你……快说……”
年柏尧一示弱,聂少皇顿时就圆满了,“我给你调查蒋氏兄妹的过程中,起先并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直到发现了一点……”
“什么?”
“你能不心急么?”老天证明,若是年柏尧此刻在聂少皇的面前,聂少皇保证砍死他。
所以说一物降一物,聂少皇此人,也只有撞上年柏尧能抓狂了。
聂少皇说:“那就是,我们发现了蒋氏兄妹几乎没有与其父母的合照。他们兄妹俩从出生开始成长至今的照片都齐全。其中也不乏与之父亲的合照,但是没有一张全家福,因为所有的照片中,完全找不出一张他们母亲的照片!这一点,非常奇怪……”
“他们的母亲……”
“后来,我让人专程调查了他们的父母。蒋父也在商场行走,所以想要获得他的资料很简单,但是蒋母还是很神秘。不过在调查过程中,我们发现了,在七年前,蒋氏企业曾经被恶意收购……”
“是沐家做的?”
“对!”聂少皇肯定了年柏尧的想法,“而那一次的事件,造成了蒋父的死亡,为了挽救蒋氏,你的女人……嗯……那个……”
“这件事跳过!”年柏尧皱眉,“说重点。”
“重点就是,蒋家的那座宅子,一直在沐家的手上,这么多年一直空置,我的人进去搜寻,在地下室的仓库内,在一张旧相框的夹层里,终于找到了一张非常陈旧的全家福……”
“蒋氏一家的全家福?”
聂少皇,“不是!”
“那是什么?”
“那大约是四五十年前的老照片了吧!一对年轻的夫妇,怀抱各自抱着一个孩子,拍的一家全家福。”聂少皇道,“而这张照片的背后,则写着……心悠,心雅百日纪念。”
“心悠,心雅?!”
“对,没错!蒋夫人的名字就叫顾心雅!而那位心悠……”聂少皇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我把照片传给你,你自己去确认下吧!上面有姐妹俩父母的照片的,如果是你的话,你应该可以看出点端倪来吧!”
“……好!”年柏尧沉默良久,才应,又过了好久,他又道:“为什么蒋夫人的照片都消失了呢?”
“这个就是目前正在调查的!”聂少皇回答,“不要心急。”
“那么,那张老照片,是不是可以……”
“你必须先确定,这个心悠,是不是你所认为的那个心悠!”聂少皇打断了年柏尧的话,顿了一下,又道:“如果真如我们所想,沿着这条线查上去,说不定就能查出这些年你一直想要追寻的真相来了。”
这时,照片,正好传进了年柏尧的手机。
年柏尧几乎是颤抖着手指才点击开了那张照片……
的确是一张非常陈旧的照片。
照片中的夫妇很年轻,一个膝上抱了一个孩子。
孩子很小,但是能够看得出浓眉大眼,细皮肉嫩,看着很讨人喜欢。然而,真正吸引年柏尧目光的,还是照片中的年轻少妇……是她……!!!
虽然比起记忆中的那张容颜来的确是年轻了不少,但是人的五官,是任由岁月怎么变迁,都是很难改变的。
“怎么样,是不是?”聂少皇问道。
“是!”年柏尧肯定的回答。这时,他的目光,才游移到了两个小女孩身上,情绪有些的激动,压抑了很久才问道:“聂少皇,你知道哪个是心悠吗?”
那端,聂少皇眼角一抽,“你自己的妈是哪个来问我?”
年柏尧:“……”
年柏尧沉默了,但是目光是在这两个小婴儿身上打转的。
试图看出哪个才是心悠……他的妈妈!
“那么……”这时,聂少皇的声音又传来,有些严肃,“顾希城的姨妈是顾心雅!那么她的母亲是谁……年柏尧,你能想到什么?”
“她的妈妈叫心悠。她会做跟我母亲做的味道一样的炒饭……”年柏尧回答。
“那么,你们就是……”
“不是!”年柏尧确定的回答,“我母亲不是她的亲生母亲。”
这一点,顾希城是说过的。
说过照顾她长大的妈妈不是亲生母亲,只有找到妈妈才能知道亲生妈妈的消息。
所以年柏尧此刻很庆幸,顾希城以前就跟他说了这个事情,要不然,他一颗悬着的心,是落不下来了。
“你女人的身世还真诡异啊!”聂少皇叹了句,他不是八卦的人。
“嗯,比较复杂!”年柏尧道,“总之,我现在确定了我想知道的,之后的事情,麻烦你帮我继续调查。”
聂少皇,“还要调查什么?该确认的事情,你已经确认了,还有想知道的,你去问你女人不就得了?!”
“她也不会知道太多的,毕竟她当年才五岁!”年柏尧道,“而且她还抱着母亲还活着的信念。事实上……”
所以他现在还不想捅破他们之间的这层关系。
“她说你母亲还活着?”
“她说她有这个感觉!”说着,年柏尧轻笑,“让她抱着这个直觉也好。”
这样,她还能抱着又一天可以找道她亲生爸妈的念想。
然而事实上,残忍的就是他们的母亲,已经在多年前就去世了。
“虽然如此,聂少皇,我还是希望知道我母亲的身世秘密的。麻烦你了!”年柏尧道。
“好!”
“还有……”年柏尧叹了口气,“你把那张照片的原版给我!我想我应该要去见见‘他’了!”
“你要回b市?”聂少皇惊讶。
“不必,我想他现在应该就在香市吧。”年柏尧说着,目光转变成了肃色。
……
…………
“郁千宸,你这个疯子,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凄厉的叫喊声从海滨独幢里传了出来。
别墅内,一个美女近乎半.luo的被绑缚在整体衣架的横梁上。
因为双臂被紧紧的缠绕在横梁上,她只能靠着双脚对着站在她面前男人又踢又踹。
但是因为距离的问题,她根本就没有办法触碰到他,反而弄得自己精疲力竭,香汗淋漓。
而男人站在她的面前,优雅的点上了一支烟,眼神随着袅袅的烟雾,迷离了起来。
他越是沉默,她越害怕。
倏地,想起了他先前说过的话,她便更是害怕。
直到,他一步走上前,伸手揪住了她海藻般的长发,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与瑟瑟发抖的唇,他才终于吻上了她瘦瘦的小脸,而后残忍的说:“我会在你的身上,刻上我的烙印,这样,你这辈子除了我的身边,就哪儿都去不了了……”
他说得是那样的认真,他冰冷的手掌,沿着她修.长的脖子,来到了她的胸.口。
就是他先前所说的要刻下她名字的地方。
她知道他是认真的,识时务者为俊杰,她颤声道:“不要,求你,放过我吧,我好痛……”
被绑的两条手臂已经过了麻木期,开始疼痛了。而她的双足,也仅仅只能足尖着地,所以,全身的力量都在双臂之上,她很痛,痛得钻心。
这个时候,不容许她倔强,所以她是如此虔诚的,恳求着。
恳求他放过她。
然而他却说:“放过你?不可能!”
说着,他用力的扯下那根横梁,揪着她被绑缚的姿势,把她狠狠的甩到了*.上,看着她无力的挣扎,墨黑色的长发披散开来,纠缠在苍白的小脸上,已经因为回血不畅而逐渐变成紫色的手臂上,白.皙的胸.口……
她因为疼痛,喘息,红唇被磕出了血,发着幽幽的光,“放,放过去我……”
他十分淡定的坐到了她的身边,继续抽烟,修长的手指撩拨开她脸上散乱的发,轻声说:“乖,很快的,忍忍就过去了……”
说完,转身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上来吧,记得把东西带齐全了!”
挂断电话的瞬间,他转身,冲着她狰狞的一笑。
那一瞬间,她知道,什么都挽回不了了。包括即将发生在她身上的可怕的事情。
上一次,给她上环的时候,她是昏迷的,那么这一次呢?!
这一次,他会施舍给她昏迷的资格吗?